两个人跟踪完办公室的主任,这回又开始跟踪办事员,有了之前的经验了,这回跟踪两人更是熟门熟路,照片拍的更加清晰,自己隐藏的更加隐蔽了。
在查这名办事员的时候,两人总看到他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不同的咖啡厅里碰头,而且每次两人出来以后都是有说有笑的,汪鹤还半开玩笑的跟言飞说这两人是不是在搞基呢,可几次偷拍之后,言飞觉得跟那名办事员碰头的人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这些天下来,言飞和汪鹤一无所获,这个办事员除了总和这个人一起喝咖啡以外并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有一天两人在车里再次看到办事员和那个陌生男人分手,汪鹤原本今天又不会有收获了,可言飞的一句话却改变了整个事态的发展。
“咱们今天换个人跟跟,我一直看这个人眼熟就是认不出来他是谁,今天我就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路尾随,左拐右绕的,有几次那个陌生男人好像感觉出有人跟踪自己,于是故意试探了几回,经过特种部队洗礼的言飞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猛地一打方向盘,两人的车子拐进了旁边的路,没走几步,言飞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连招呼都没和汪鹤打,下了车直接打了辆出租又追了上去。
“老婆,你挑头跟着我这辆出租车,然后伺机而动。”
“知道了,你自己注意点安全。”
出租车司机听到电话的内容,便很兴奋的跟言飞说道:“怎么的兄弟,搞碟中谍吗,现在这种事情都这么普遍了吗?”
“大哥,你电影看多了吧。”言飞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轻声说道。
“嘿嘿,兄弟不瞒你说,我就喜欢看这种类型的电影,它刺激啊。”司机憨笑道。
“那成,大哥今天就让你过把碟中谍的瘾,看见前面那辆车没有,盯死了但别让他发现了,要不这事儿可就漏了。”言飞此时也起了玩心。
“好哩,你就瞧好吧,保证既隐蔽又跟的进。”
接下来一条大街上前前后后三辆车,第一辆车自顾自的往前开,而后面两辆车时而减速时而加速,时而躲在别的车后面,时而超车,不知道的以为是一场道路追逐大战呢。
开着开着,言飞觉得路两边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当车又拐了一个弯以后,言飞终于知道自己在哪见过那个陌生人了。
“大哥,道边停车吧。”言飞轻声说道。
“怎么,不追车了?”司机师傅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
“不追了,已经知道结果了,再追下去就是浪费时间了。”言飞依旧轻描淡写的回答着。
在临走时那名出租车师傅还跟言飞说,以后如果有这种活他还愿意做。
对此言飞只是微微一笑,后面汪鹤的车也开了上来。
“怎么了老公,出什么事了?”言飞一坐进车里汪鹤就开口问道。
“什么事儿都没有,我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言飞满脸沉重的对汪鹤说道。
“怎么一下子就知道了...啊,我知道了。”汪鹤顺着言飞手指的方向望去,终于看到了答案。
“这爷俩看来是贼心不死啊,势必要与咱们作对啊,真是不张记性啊。”言飞狠狠的说道。
“咱们以前都饶过他们了,怎么又开始犯病,难道非得把他们连根拔起他们才老实吗?”汪鹤同样气愤的说道。
“也许吧,现在他们还只是小打小闹,假如他们父子要真是把我惹急了,我不介意将他们连窝端了。”此时的言飞浑身上下充满了霸气。
“老公,现在咱们该干什么了。”汪鹤刚才被言飞的气势给震住了,这会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回去打印照片,然后给那个主任寄过去,接下来咱们就该找政府办许可证去了。”言飞轻描淡写的说道。
第二天,城建办的那个主任就受到了一封匿名信,起初他以为又是哪个无聊的民众的投诉信之类的,可信一拿到手他有些迟疑了,因为这封信的重量与之前那些信明显不同,这封信充满了厚重感,此时的他的脑袋里一下子想起了钱。
真难道是自己替哪个房地产公司办了事儿人家给的回扣,想到这他又掂了掂,重量和大小都很像,一下子他的脸就乐开了花,可当他拆开信封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黑的可怕。
他暗骂道这是谁干的好事儿,竟然偷拍自己和情妇约会的照片,是不是那些没贿赂自己的房地产商干的,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干嘛要威胁我吗,我岂会怕你们,正当他生气的时候,信封里又滑落出一封信来,展开一看他的心放下了不少。
信上只是让他每天正点上下班,中间除了公事以外不可去干私事儿,假如让他们发现定会把相片发给有关部门。
这个主任心想,这个简单啊,不就是每天坐班吗。
第二天言飞和汪鹤又来到了城建局,不出所料,接待他们的还是那个办事员,言飞见到他也不废话直接就询问他:“你们主任今天去哪了,不会去疗养了吧。”
那名办事员刚才还在想用什么理由来哄走言飞二人呢,这可好理由对方就给编好了,于是他顺坡下驴般点了点头:“言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啊,你怎么知道我们领导去旅游了呢,昨天我还跟他提你们公司的事了呢,他老人家说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定亲自接见你们,可两位今天来了,真的是不凑巧啊。”
汪鹤是个急性子,见他这么说,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对啊,早上我还给你们主任打电话来的,他说他今天在办公室,怎么到你这一下子就去旅游了呢?”
汪鹤的话音刚落,言飞明显就看到这个人的身体一晃,脸色也随之变了几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咱们说的主任是不是两个人呢,我们这管正主任副主任都叫主任,看来咱们说的可能不是一个人。”
听他这么说,汪鹤更来气了,来了这么多趟了,他说不是一个人就不是一个人了,刚想说什么言飞一下制止住了她,和颜悦色的对那名办事员说:“我们来这办事儿不管哪个主任都行啊,只要能办妥就行。”
办事员还想阻拦一下,于是他说道:“正副主任是都能办事儿,可章恰恰是我们出门旅游的那个主任管,所以二位即便你们找另一个主任也办不成的。”
“是吗,兄弟你累不累啊,拿人那么点钱,每天都在想着用什么话来搪塞我们,用什么招把我们支走,还得算好你们主任的时间表,不容易啊,是不是比你工作还累啊。”言飞自顾自的说道。
听了言飞的话,那名办事员彻底傻了,难道事情曝光了,要不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受他人所托来阻止眼前这两人**的,不能自己一向做的很隐蔽,怎么能走漏了风声呢,一定是他在诈自己。
“言老板开玩笑呢吧,我为老百姓办事可是一分钱好处都没收,主任出门了确实是出门了,我哪敢编排这种事情啊。”办事员违心的解释道。
“哦是吗,也罢,那我自己就去找你们主任咨询这证明的事儿去了,还有记得替我向田家父子带个好,让他们最好给我安分点,假如给我惹急了,我定让他广升财团在这个地球上消失。”言飞呵斥道。
言飞和汪鹤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剩下的只有呆若木鸡的办事员站在原地,他显然是被言飞刚才的气势给震住了,更多的是被别人揭了老底后的呆滞。
那位主任果然很听话,此时的他正坐在办公室内喝着茶水看着报纸打发着无聊的时光,在门外看见他这个样子,言飞和汪鹤两人不禁暗自好笑同时也为他感到悲哀,不过他的政治问题不归他们两人管,所以他的所作所为言飞和汪鹤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毕竟现在开了证明才是最重要的。
见有人来了,这名主任很是热情的把言汪二人让到了屋里,问明了来意,又打听了几句,接着便二话不说的拿出了印章盖在了证明上面,原因无他,言飞早已把三家店的土地权和使用权以及房产证买到了自己手中,所以这个主任没有别的理由去阻挠人家改建自己的房子和地了。
其实这也就是言飞为什么没有钱改造的原因,毕竟连地皮带房产全部收购下来不是小数目,况且还是三个。
拿着盖好章的证明,言飞和汪鹤乐乐呵呵的走出了城建局的大门,而那名办事员则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盯着下面的二人,同时给田云麒打着电话:“田少爷,事情败落了,那个姓言的好像知道我在其中阻挠他盖章了,刚才他还让我给您带句话,说让您老实点儿,要不他会把广升财团连窝端了。”
“呵呵,那我就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挂断了电话,田云麒把办公桌上的所有文件都扫到了地上,他恨,他气愤,他想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