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与铭然聊到很晚直到困意袭来才作罢,突然感觉到口有些渴忐忑的打开门,客厅里黑漆漆的一片甚至他的房间也是一片黑。黎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会悄悄的走到他的房间。里面很安静,静的有些诡异,以往的他并不会这么早就睡。疑惑和慌乱夹杂在她的心中,虽然很是挣扎但仍是打开了房间。里面确实没有一点动静,还是今天她收拾过的那个样子,他不在。
她怎么会管他的事情呢?撇撇嘴,关上门到客厅喝了水后才回到房间。沉睡的她根本不知道欧逸然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恍惚间闻到他身上好像有很浓重的酒气,还有温热的大掌滑过脸颊的感觉。不行,她要困死了,没那么多的国际时间去管他。
沉睡中的黎雅没有听到逸然在她耳边的低声叹息,也没有感觉到他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更没有听到他那有些哀怨的声音:“我该拿你怎么办?”
最终逸然也只是苦笑的离开,他会怎么样与她没有一点的关系吧,瞧她是多么的狠心和冷漠呢?猛的起身,感觉到一阵头晕又重新跌回到,看来今天他确实喝的有些过头了,明天也许又会头疼了。该死的艾维与裴海居然这样的灌他,等他清醒了在找他们算账。回头望了一下那张酣睡安然的脸,强撑起无力的身体慢慢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黎雅神清气爽的伸伸懒腰,将自己的房间给打扫一遍,本以为他已经起来了但是推开门却看到他优雅的躺在,眼睛紧紧的闭着,美的让女人都想嫉妒。黎雅情不自禁的走到他面前,安静的他就像是个天使,在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对她做出那样事情的人。她怨恨他,是他毁了她,但同时她也很佩服自己可以如此坦然面对的勇气。因为她曾误打误撞的认识了一个酒吧女,她与她说那层薄膜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了,贞烈在别人的眼睛里只不过是装模作样。她永远不会在心中原谅他,要是可以的话她多想将她内心的痛苦转嫁到他的身上,让他也感受一下那只能独自承受有苦不能言的折磨。黎雅想到这里,手不自觉的抚摸着他那好看且冷意的脸缓缓滑落到他的脖间,正想收缩突然脑海里闪现出铭然温柔的笑脸,手无力的垂落下去。满眼复杂的紧盯着他,无奈的转身离开了。
待黎雅将门轻轻的关上,逸然猛的睁开眼手不禁抚上自己的脖子,她想杀掉自己吗?那害怕与恐惧只是来应付自己的一种手段吧,真正的黎雅并没有如此的脆弱,凭她在毁了清白身之后还能如此自然的与他相处便可知道了。不管她抱着怎样的想法,哪怕是恨也没有关系,至少她的心中还留有他的一袭之地。逸然想到这里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本想起身但头立刻如炸开般疼痛不已,这该怨谁呢?自作自受。
黎雅准备好东西,将一切东西收拾妥当便高兴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