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孤独感对于很多人来说是种缚束,那么这种缚束是来自精神上的,那么被囚禁恐怕对于任何人来说是种**和精神上的双重缚束摧残,古代的凌迟之刑,会让重刑犯饱尝被刀割肉的的扎心疼痛,腰斩之刑更让人耸人听闻,那大闸刀切向犯人的腹部,那腰的上下两部分被分成两半,犯人在死前,那分裂的上半身还在挣扎,被解掉的腿还有弹蹦,那暴露的肉脏还被仅剩下不多力气的犯人因为爬行而掉出来,那种观摩的人的恐怖是自内心的。.
花变成了毒盅,树变成了巨蝎,草变成了烈蟒,麒麟,还有火烈鸟,都围绕着那幽魂,他们露出了饥饿的眼睛。那黑色的幽魂披头散,一张青脸比天还要黑,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那脸是平的,也没有脚,没有手,披着布满皱折的狱袍,他领导着一群恐怖的狱兽。
一个人的血在不断往下掉,那鲜血让引起下面的一阵阵骚动。那喝到血的怪物都出了满足的表情。这个人马上就要被吃掉了。
胡伟也在受刑,他受到的是另一种刑。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折磨我”胡伟愤怒道。
“呵呵呵呵,最后的余孽,终于要被制住了”那黑魂出切齿的声音,所有的狱兽都竖起了耳朵,让人听了连汗毛都直了。
“曾记否,那颗消失的巨树”他的头飘动,那尖指向后面
“呵呵呵呵”胡伟也笑了,笑得是那么镇定自若,面对恐怖,面对骇人的刑罚,他居然都笑得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一点勇气支撑自己笑面绝境。
“你笑什么”那幽魂反而不解。
“终于解脱了,你们让我解脱,免得受罪,其实我也不想多活人间了,人间就是地狱,让我饱尝辛酸痛苦,我何曾不想脱离那人间苦海,到达另一个空间,我得感谢你们才对”胡伟的一字一句何曾不是他的肺腑之言。
“你错了”幽魂道。
“错,何错之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胡伟怒目圆睁。
“其实你已经死了,你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那所有的狱兽都一齐道。
“怎么可能,我已经死了,难道我已经来到了地狱”胡伟一阵惊悸,他看看这些毒蛊,都长着人头兽身,比大象还要大的巨蝎,那蝎甲足够扎死一头鲸鱼,烈蟒缠着像腰粗的紫檩树,吐着白色的杏子。这些像变异过的动物岂是地球上有的。
“告诉你吧,你在入洞之时已经死了,现在是你的魂魄在和我们说话”幽魂一说完,胡伟根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可能呢”胡伟惊悸道。
“不信你看”那幽魂拂一拂袖,生就一股强风,从远处吹来一个人,那人紧闭着双眼,倚在天上,不上也不上,很神奇,他看清了-----是自己的肉身。
“伙计们,尽情享用它吧”他身边的火烈鸟,用利爪一挥,那尸体已经被分成零星的碎肉,散落在地上,那腥味让他作呕。惹来了所有的饥兽。
“可恶,快些杀掉我吧,我不想再看到了”胡伟厉声疾呼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好难受啊”胡伟的四肢被那藤系扭得脱臼了,他的眼里直翻白。
“这里是炼狱,是那颗狱树捕捉了你身上的气息,我为诱你躺在那古亭里,装作被啃伤的猎人,哈哈哈哈”他在狂笑。
“那体力粉是怎么回事?”胡伟问。
“那是摄魂粉,你的力量会瞬间爆,但是又会瞬间失去,不然到了洞口你不会那么眨力的”幽魂道。
"我救了你,你为什么要害我”胡伟不敢相信在人世间的人那么虚伪无情,连地狱的人更是虚伪无情。
“哼,我是炼狱幽魂,根本不通晓你们人间什么的恩情,奉上面之命,捉到天罡之气之人,将之肢解就是我的责任,呵呵呵呵”幽魂道。
“上面的人是谁”胡伟问。
“让你死个明白”幽魂的身上的衣襟被风掀开,露出了一片平整的肚皮,整个幽魂是黑的,比炭都黑,但是他的肚皮是白的,那白色的肚脐上刻着一个火焰骷髅,骷髅的眼睛居然会动,这让人不寒而栗。
“去吧,至尊无上的邪帝就无后顾之忧了,它就可以修炼那无敌的魔功,统治三界,不应该是四届,成为至尊邪帝,呵呵呵呵”笑毕。
“狱藤,用力一点”幽魂在命令
胡伟感到自己的四肢被一股强力拉开。四种极光从他的断肢处迸出,聚集到一起,幽魂拿出一个塔形红盒,被收在其中。
“丢到魔河中去,让他剩下的残肢化为血水吧,呵呵呵呵”幽魂满意的笑。
狱藤的藤蔓长出了尖刀,足有一米之长,那狱藤的尖刀以胡伟为圆心,凿穿了一个一米半径的缺口,那下面就是火热的魔河,魔河有二千多度,红色的河冒着血腥的蒸气,足以溶化铁水,胡伟的残躯很快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