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儿将马赶得很急但一直追到望江楼也没有看到野山水的身影心中不禁有几份担心虽说江湖中没有多少人是她的对手但他树敌太多别人设陷阱也有可能。进了望江楼直冲他们的房间没有再到可儿的房中还是没有人只有可儿在房中坐着呆欢乐儿问:“你娘呢?”可儿说:“她不是去阿木家了吗?怎么你没看到她吗?早上我对她了一下火把她给气跑了。”欢乐儿一转身现桌上还放着那一张撕成两半的画象问:“谁把她撕成两半的?”可儿说:“是怡婧她还说……”欢乐儿问:“她还说什么?”可儿小声的说:“她还说爹害死了她爹。”欢乐儿问:“你娘怎么说?”可儿说:“娘说你没有娘还问她有什么证据为什么一看到画便这样猜测我和娘都没有看出来。”欢乐儿说:“我担心你娘出事了。”说完便出了望江楼。
刚到门口便遇上了铜面人。欢乐儿说:“这么巧?”铜面人说:“听说你和你夫人闹不和此时正是战胜你的机会。”欢乐儿问:“她在什么地方?”铜面人说:“在我们比试过后她自会平安的回来。”欢乐儿说:“没想到你也会玩这种手腕可要是你死了呢?”铜面人愣了一下说:“好吧我带你去见她。”铜面人在前面带路欢乐和跟在后面一边走欢乐儿问:“我刚一赶到这儿你便可以找到我不知是谁为你通风报信的?”铜面人说:“这些对我并不重要我只求与你公平一战。其他的我都不管。”欢乐儿说:“也许别人只想坐收渔人之利。”铜面人说:“我只求与你公平一战。”
铜面人将欢乐儿带到一个山谷边欢乐儿一眼便看到野山水被吊在对面山崖边。欢乐儿叫着:“水儿。”野山水微微动了一下但没有回头看他。铜面人说:“我遇到她时她正失魂落魄神形憔悴——我们还是动手吧。不过你别试图用什么毒之类的一旦我觉我用剑气一摧后果很严重的不说你也应该明白。”欢乐儿说:“你可真会选时间如果你这回输了我把你卖到妓院。”铜面人叫了一声:“不要脸。”接着一剑攻过来欢乐儿用掌封了这一剑并且也攻出一招轻而快让铜面人来不及收剑来挡。只得用另一掌来挡但欢乐儿手掌一侧切中铜面人的手腕。铜面人说:“好一招流水随风。”说着一剑横扫欢乐儿飞起一脚并且身子后仰铜面人只有退。欢乐儿另一脚又扫了过去并且以手撑地。向铜面人进逼。铜面人退了一步便收势不住一连后退十几步。待欢乐儿正过身子来他才有机会反击。这回的剑又凶又狠欢乐儿无法也只得退他也一连退了十几步。回到原地。但正在此时铜面人的剑歪了一下欢乐儿抓住这一线机会出手封住了铜面人的胸口几处要穴铜面人栽倒在地。
欢乐儿未待铜面人倒下跃过对面山崖上将野山水救了起来解开绳子扶她坐下。野山水底垂着双眼不看他泪却又下来了。欢乐儿为她擦了一下眼泪说:“是我惹你生气了我不好你打我行不行?”说完抓起她的手在自己胸口打了几下。野山水缩回手说:“你别再象哄小孩子一样了。”欢乐儿说:“是我错了我向你认错行不?我因心存妒忌你知道吗方河对你产生了情意。”野山水问:“你凭什么这样说?从那张画上面看出来的?”欢乐儿说:“我虽不会画画但我从那画的眼神上看得出来。”野山水一下子全明白了。但还是说:“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欢乐儿说:“我当时没不能确定第二天你没听到他说吗落花流水漂漂下相伴漂流到天涯……而我劝他随缘他便自杀了。”野山水说:“你在吃醋。”说完在他肩上狠狠的锤了一拳。欢乐儿说:“我现在也让你尝点酸的。”说完扶着她跃回来走到铜面人的面前。
野山水问:“你如何罚她?”欢乐儿掏出一个药瓶在她鼻子前面晃了晃铜面人手动了动欢乐儿又迅的给她补上几指说:“她既然是个女的我自然有好办法罚她。”铜面人问:“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小人你用毒。”欢乐儿说:“用毒也不我的一顶本事我们也可以比比用毒啊。”铜面人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欢乐儿说:“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我是怎么下的毒的是不是?其实我一连攻你十几腿便用手在地上下了毒而正好你又攻我十几剑从这毒上走来去自然中毒了是不是?下毒也是一门艺术只要你时时牵制我这双手我便难于下毒了就象我只要随时牵制你这柄剑你的那一招剑法便使不出来是不是?”铜面人无言以对。欢乐儿说:“我先揭开你的面具看一看你长得如何再作决定。”野山水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听说东洋的女人个个都貌美如花要是与我共事一夫也算是武林佳话了。”说完便要去揭她的面具欢乐儿伸手拦住她说:“你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面还是很妒忌的。”野山水说:“是吗?我可不象有些人也不想做母老虎。”欢乐儿说:“她这么凶我也不敢要的走吧我们留她在这儿喂狼算了。”说完拉了野山水便走。后面的铜面人说:“放开我快放开我。”欢乐儿回头说:“你抓我夫人时怎么没想到要放了她呢?”野山水说:“算了吧反正我也没事放了她吧。”欢乐儿笑道:“夫人有令怎敢不从。”说完用脚踢起几颗石子将铜面人的穴穴一一解开。
铜面人穴道一开迅的从地上弹起来一跃而起拦在两人前面。欢乐儿问:“你还想干什么?”铜面人抬手轻轻揭下自己的面具说:“我叫樱木。”野山水转胸对欢乐儿说:“果真很美。”欢乐儿点点头说:“不过五岳归来不见山泰山归来不见岳不知道樱木姑娘还有何见教?”樱木忽然跪在欢乐儿面前说:“求你收我为徒我自知武功不及你。”欢乐儿说:“并非你的武功不及我其实你的剑气在江湖上找不到对手真正的比试我也跟本胜不了你而且你我的武功走的是两条不同的路如果你要学我的武功又怎么能放弃你的剑术呢?”樱木说:“天下武学殊途同归你也该明白这个道理。”欢乐儿说:“可你现在没法走我的这条路就象我也不可能将剑气练得象你一样强大。”樱木问:“可是决斗的经验呢?我却远远不如你。”欢乐儿说:“你很年轻而有些东西是没法教的。”说完拉着野山水从一边绕过去只留下地上跪着的樱木。樱木在地上跪了老半天才爬起来拍了拍腿上的尘土想了一会儿走到峭壁边猛的举起剑一下刺入山石之中再将那铜面具挂在上面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天暗下来才转身离去。
南宫宝自从那天从江边回来便便凭着记忆试弹了那一曲《广凌散》他当时是看到方河弹自己还带着琴模仿因而一遍下来他竟也记得差不多只不过任他如何苦练也弹不出那个味来弹了几天便失去了兴趣而正好赛公明回来了他一回来便逼着南宫宝练武只可惜他始终在四人的剑阵下走不过六七十招他着急赛凤仙也为他着急他忍不住要放弃但赛凤仙时常鼓励他时不时给他一点奖励只可惜无论他如何努力还是没有什么进步。越急败得越快。无论他如何出招使何样的怪招都没法打败四人。他觉得这四人所使的似剑阵又不象剑阵变化无常让人捉摸不定就算他凭功力将两柄剑压制住但另两柄剑很快的从他背后攻过来。
这天南宫宝和赛凤仙在江上划船正遇上欢乐儿和野山水也来江上划船。南宫宝便将船划过去说:“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欢乐儿说:“说吧。”南宫宝便将自己练武所遇到的困境说了一下。问该如何取胜。欢乐儿不答问:“你的伤怎么样了?”南宫宝说:“谢谢你的药方我已经感觉好多了。”欢乐儿又问:“你今年多大了?”南宫宝说:“十八岁了。”欢乐儿点点头说:“我十七岁在江湖中走动到十八岁已经隐退江湖了这其间经历了太多的磨难我感觉到在谷中的日子才是最快乐的如果不是为了可儿他们我们会马上回去的我看你也经历了生与死喜与悲怎么就看不破呢?”赛凤仙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建功立业才算一个男子汉你有名了当然可以不在乎名你也不用为钱而去苦苦劳作自然不知没钱的日子多么艰难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志向是不是?”欢乐儿说:“这个姑娘嘴皮子很厉害只不过……”说到这儿他停住了抓了桨划船离开了。
赛凤仙说:“我们也回去吧你问他干什么?他自然不肯告诉你一招半式还说一大堆道理来训人。”南宫宝说:“其实他说的也何偿没有道理呢?如果我和你能一辈子在这条江上划船不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吗?”说完将赛凤仙抱住。但赛凤仙将他推开说:“别傻了我们不吃不喝吗?这些东西都从哪儿来这些都要钱是不是?”南宫宝说:“我们可以打鱼很多人都以找鱼为生的。”赛凤仙说:“以打鱼为生?玩一玩还可以的就那个能养活我?走吧回家打不过那四个人便打不过何必气馁呢他们四个人而你才一个人如果他们少一个人或你多一个人自然可以打败他们是不是?你现在还这么年轻加以时日他欢乐儿算什么都会是你的手下败将。”南宫宝说:“也许吧。”
日子依旧这样平静的过去。有一天南宫宝独自在街上遛着忽然身后一个人抓住了他他本能的一闪身并反抓住那人一看是段雷便松开手说:“是你?”段雷说:“阿秀又要出嫁了。”南宫宝问:“嫁给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段雷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一听到这个消息便跑来了。”南宫宝说:“别着急我们边走边说这么久了你都到什么地方去了?”段雷说:“我本在家里练武的你知道吗?我娘说我的段家断魂弓已经练成了。”说完便要取下弓来。南宫宝扯住他说:“你听谁说阿秀要出嫁了?”段雷说:“有一次我出去买东西听人家说南宫宝要办喜事了该不该送礼你说这不是阿秀要出嫁了吗?”南宫宝说:“你可能听错了吧。不过你可以找阿秀问一问便知道了。”段雷说:“我正准备去呢。”说完匆匆而去。
南宫宝想:该是什么喜事呢?他举目四望想到望江楼前去看一看但党政军是忍住了一时心中阵阵伤痛。不知不觉又来到江边。江上船儿来去匆匆已是入秋季节他站在秋风中感叹起人生来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是如何。站了一会儿觉有一个人在看他他转头去了看是个姑娘正是樱木但南宫宝不认识便又将目光移开但还是用眼睛的余光不时扫了对方一眼。樱木径直走过来手中还有剑。南宫宝这才正视她问:“你认识我?”樱木说:“当然我找你是试一试你的剑法进步如何。”说完拨剑刺过来。
南宫宝并非好斗之人但也从没见过你种说动手便动手的家伙。并且对方有剑而自己无剑说什么看看自己剑法进展如何这不是一句空话吗?可现在说算生气也无法那一剑刺来他不能不作出反应。一闪身让开樱木又刺一剑一剑未实接着再刺一剑。南宫宝大吃一惊他从没见过如此怪的剑法而且自己又从没见过对方这又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高手?幸亏这些天来他所见的怪招很多对付起来还不至于手足无措他一边闪一边后退一边观察这些剑招的变化并且想着对付的办法。他觉对方剑招虽怪但并不灵活便决定以快制慢。在对方两剑之间的一点间隔他一掌拍在樱的剑身上另一掌直切对方的手腕来一招空手夺白刃但他虽切中对方的手腕但剑却没有丝毫的停滞连鞘带过来。南宫宝急退说:“慢着你不是要见识我的剑法吗?我没有剑你见识什么?”樱木说:“好我把剑给你。”说完将自己的剑丢给南宫宝南宫宝接过剑觉这也只是一柄普通的铁剑便问:“你呢?”樱木一举手中的剑鞘说:“我用它。”南宫宝心说:“你未免太狂了点吧。”于是一剑刺过去接着一招白云飘飘再一招神龙狂舞他一招招的攻过去用他家传的彩云剑法招与招之间不留分毫间隙而无论他攻得如何急樱木都能将他的剑招一一破解。¬;他觉得对方剑鞘上传来的力道很大而且她只守不攻竟能分毫不现败象。南宫宝将自己从小学过的剑法都使出来没有将对方逼退半退反而自已后退了好几步。到后来他剑中藏棍剑中夹掌以剑作刀以剑作刀只攻不守或者用上同归于尽的招式都没有用结果是自己的剑尖没有近到对方胸口三寸以内。樱木守得从容而他却攻得满头大汗。没法子他知道再攻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只好自嘲的说:“这就是我的剑法。”樱木问:“你不是学过流水六式了吗?怎么没见你用过?”南宫宝说:“我第一招空手夺你的剑便是用的头一式可对你不顶什么用。”樱木说:“那是因为你的功力不够。如果你的功力再强一点刚才有三招可以功破我的防线。”南宫宝说:“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你好象不是中原人江湖上有一个铜面人你知不知道?”樱木说:“我叫樱木不知有什么铜面人。”南宫宝说:“如果你想会一会高手的话可以去找一个人。”樱木问:“是欢乐儿?”南宫宝说:“以你现在的武功可能不是欢乐儿的对手但可以与赛公明试一试。”樱木说:“是吗?我现在还不想去见他。”说完伸手说:“剑。”南宫宝将剑反给她。樱木接过剑转身走了。南宫宝看着她的背影心说:“自己也太差了连一个姑娘都打不过说出来认人笑话。”
回来客栈赛凤仙问:“你怎么一脸的不高兴?”南宫宝摇摇头。赛凤仙走过来见南宫宝那个样子便问:“你与别人比武了?败了?是谁?”南宫宝说:“是一个叫樱木的人她用剑鞘我用剑她守我攻我竟然败了。”赛凤仙说:“你先去洗一下吧一身臭汗。”南宫宝洗了出来赛凤明也在他问:“你遇到的是一个姑娘二十多岁穿一身白衣是不是?”南宫宝点点头。赛公明说:“最近才出现在江湖的已经找过不少江湖人比试过了只不过都是听说你可知道她的武功是什么来路?”南宫宝说:“我攻她守只是她开始攻了一招觉得很怪功力很深动作也到平常。我让她来找你试试她一定会败在你的手中。”赛公明说:“我老了怎么比得过你们年轻人?我看你现在便可以过我了。这些天来你虽然没有破解那四人剑阵但你也应该感觉得到你的剑法进步不小啊。”南宫宝忽然问:“听说南宫家有什么喜事不知你听说过没有?”赛公明说:“九月二十八南宫大公子要成亲了。”南宫宝问:“和谁?”赛公明说:“听说是和一个叫怡婧的姑娘。”南宫宝微微一震赛凤仙问:“你怎么了?”南宫宝说:“没有什么只不过她父亲刚刚过世。”赛凤仙说:“江湖儿女那里讲这些。”赛公明问:“你了解那怡婧的来历吗?”南宫宝说:“了解一点但我和她的关系不好。”赛公明说:“你现在不要到处乱跑该好好的练习一下武功才是我虽没有很大的家业但毕竟要靠人技撑。我对你期望很大。”南宫宝说:“可我天份太差总是让你失望。”赛公明说:“苦心人天不负只要你努力没人什么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