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血腥了,太残忍了!
和表演变脸一样,全场几乎全都都脸色霎白,牙齿上下频繁打战,两股也是战战不停。有个别定力好的也在不停的吞咽口水。
在场所有的人中,除了战凌和战凌的两个内卫,再加上一个十九号,就是没有一个能做到视若无睹的。。
众人都震惊在任长空的残忍中,没有人注意到在十九号手中的金花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泻在了地上,同样是双眼突出的厉害,死不瞑目!
战凌静静看着这一群严重受惊面带惶恐的大老爷们,顿时心中庆幸幸亏娘亲和二娘此刻没有在这里,要不然......想想战凌都头痛。
“战汤平,你是不是觉得你举报了战华圆这个奸贼而异常伟大?大义灭亲,功德显赫,以后若家族不重用你就是对你严重的不公啊?”战凌站了起来缓步下来,道。
跟在战凌身后的还有一个任阳天。
现在众人看到战凌、任阳天等人就和死神一样,畏畏缩缩,有意远离他们一些又怕惹他们这些大神不高兴。那样子就像是一群面对怪大叔的小箩莉。
本有几分居功自傲之心的战汤平哪里会想到战凌突然来这么一招,猝不及防之下心跳即时加速,急忙低着头道:“属下不敢。”
这是下意识的脱罪之词,有几分真几分假就连他自己也分辨不出。
“不敢最好。”
“哼,帮着战华圆隐瞒了这么久,你置家族于何地?”战凌冰冷着脸,言辞俱厉质问道。
“啊、啊!”战汤平“啊啊”了两声立马知道战凌是来找麻烦的了,心中一害怕,双腿也跪了下来,急切乞求道:“家主恕罪啊!属下当时只是鬼迷了心窍,心一软就帮战华圆瞒了下来,属下是抱侥幸之心希望他能迷途知返,怎会想到......”
“家主、家主。念在属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命啊。属下可是对家族一片忠心,从没有半点其它的想法。家主明鉴啊。”
“呃。”战凌无语了,没有想到战汤平会这么不经吓。
“起来吧。你对家族的忠心我知道,所以没有杀你。只是希望以后有这等重大事情不要对家族隐瞒才好,不然下会定斩不饶,你知道了吗?”
唉,原计划不能顺利实行,修改一点吧。战凌心头叹了一声有些惋惜。
“是是是,谢家主。家主的教晦属下一定会铭记于心的。”战汤平擦了一下额头的细汗,满心庆幸的起身来了,突然感觉有点不对,转头一看,满天的星星,全是一干人等崇拜的目光:
你好牛哦,你是今天第一个被小阎王“关照”过,不但没有丢了小命,而且还没有被添堵的人耶!天才啊!给我们指点一下迷津吧,我等感激不尽......
“你们知道为什么战汤平举报了战华圆却没有功劳吗?”
“因为,你......”战凌凌厉的目光又从战汤平身上扫过,把刚放下心来的战汤平又吓了一跳。
幸好战凌没有过久的在战汤平身上停留,不然他可能又要跪下来了。
战凌抬高声音的同时手中的锈剑也被举了起来,凌空劈下......
剑下,头落!
不过不是战汤平的首级,而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任长空反擒住双手的人,仔细一看竟然是战家一级后期巅峰武师战泓泉!
就这时任长空还在那押着一鲜血不要钱的流的无头尸体呢。而战泓泉滚烫的鲜血也溅了战凌一身。
战凌神色自若,没有一点蹙眉,也没有做出试图去擦拭的动作。
“因为你仅仅救了你自己!”战凌的话又如大雷般响起,震荡这战汤平的耳膜巨响。
“战华圆一共摊牌拉拢过两个人,一个是战汤平,一个就是这个刚死的战泓泉。”
“然而今天却从头至尾都只有战汤平出来举报指证战华圆又谋逆之心。我给了他很多次机会,他就是不说。以为我不知道是吧?”战凌哼道:“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保持所谓的超然物外,两头不倾,你就真的可以超然物外的活着了。”
说完,战凌从任阳天手中接过一本记事薄转手就丢给了战汤平。
战汤平还震惊在战凌说的:“因为你仅仅只拯救了你自己中。”
突然见那本记事薄带风飞来,连忙手慌脚乱的接了下来,翻开一看,冷汗再也止不住的从他的后背、手心等地流了下来!
原来那上面写的是战华圆和不同的人说过的有关于谋逆等带着危险色彩的话,其中就有战华圆拉拢他时以及战华圆拉拢战泓泉时说过的话语,就和当场记录的一样准确,清晰。......
“你、仅仅只是拯救了你们自己!你们明白了吗?”战凌又说了一次,不过这次他是对其他人说的,甚至没有看过战汤平一眼。
说完又继续说道:“希望你们能引以为戒,不做出不该做的事,说出该说出的话、或秘密,这样你们才能活得好,活得久!千万不要抱什么侥幸心理,天下没有不透音的墙!”
现在大家都明白过来了,战凌这是在敲打众人呢。
这也意味着战凌今天不准备再杀人了。在座各位同时舒了一口气,也备加小心了,一直告诫自己以后千万别犯了这个“禁忌”,不然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战凌一看差不多了,心中点点头,高声道:“现在我宣布,战家家法第一千零二十五条:知情不报,与犯事者同罪!”
声音小小的回荡一下,记入了战家的家法,没有谁跳出来反对,因为众人心里明白这个找死差不了多少。
到了这个时候在座各位也都明白了一个事实--在战家,以后战凌说的话就是家法!
......
这些以后就是他势力的一部分了。
战凌用审视、挑剔的眼光看着一干战家栋梁们以及依附战家的小世家的家主,看着他们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知道他已经完全掌控了局势。
每一个集团,每一任领导者,在刚刚接手这个集团的管理的时候,都会些这样或那样的丁子。这不是这个新任领导者不合格,而是他和他的属下之间有一个磨合期,只要过了这个磨合期之后一切就将会海阔天空,所有的事情也会有条不絮的进行。
当然,这个磨合期的长短也能看出这个领导者的水平和今后的威望,如果一个领导者用了几年的时间还没有让这个磨合期渡过,那他不如下岗算了,这是一个没有未来的领导者。
今天战凌就是处在这时候,但是他有绝对强大的力量左右局势,强行接管战家,并用雷霆手段镇压霄小。因此他很轻易的就短时间内面对并结束了属于他的磨合期。
也正是因为他结束了磨合期,所以他真正意义上的成为了战家的家主,在战家拥有了一言九鼎的话语权!
从此战家就是他的天下!
......
“没有异议了吧?”战凌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所以他继续开口道:“好,下面我宣布:以后议事大厅就只能有一张椅子,那就是属于我这个战家家主的。”
“从今以后,你们每一次来这开会都只能站着。没有我的吩咐这里面以后,不能再出现第二张椅子,。你们有意见吗?有意见的请说出来。”
哼,这个地方哪是人人都能坐?便宜了他们这么久,跟“饱暖思淫、欲”的道理一样,有的人享福久了便忘了他自己是谁了。战凌在心中狠狠的点评了一番。
他很早开始就有了这个想法,也曾经跟战朝天提过。只是战朝天顾及太上长老战流以及另外一个当时还没有驾鹤西去的太上长老,没有采纳战凌的意见。
这也是战朝天少有的没有如战凌意见的几次之一。
当时战凌见战朝天有顾及也没有继续强求了,反正说起来也不是什么蛮大事,虽然有点耿耿于怀,但也没有继续任性坚持了,毕竟战朝天是战家家主,不能太扫他的面子,不然会让他威望有损的。因而当时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一直到现在,出了“战华圆事件”使战凌又想起了这事。
这下“新仇旧恨”的重复叠加,促使战凌对这事铁了心。假如有谁胆敢跳出来反对,战凌就说不的要好好整治一下他以解心头之恨了。
没有意外,众人的嘴更是紧闭的厉害。
能坐在这的哪个不是深谙明蜇保身之道?先前那么久他们都没有几个人说过几句话,现在当然更是不会有人傻道去出声反对了,因为那么傻的人早就死光了。
就连太上长老战流都只能留恋式的微微挪了挪屁股也捏鼻子认了。
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叹“遇人不淑啊!”坐?在哪不能坐啊?在这站一下就算是锻炼身体吧,好歹还能有利于健康。热烈祝福战凌小阎王一个人坐在那上面屁股长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