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婉宁身份虽是低卑的,但人格却是高贵的,自尊无价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秦淮景的要求。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拒绝也许会换来更大的伤疼,但她宁肯一死也绝不屈服。
苏婉宁深深的呼吸,努力调整着心中翻江倒海的怒潮,睁开水汪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她勇敢的告诉秦淮景,“我不要。”
“你确定?不后悔?”他挑高了眉头,一点也惊讶女人的回答,仿佛早料到答案是这般。
她点头,虽是面色灰暗,双眼里却带着一颗远赴刑场的烁光。
“很好,很久没有人拒绝过我了。”秦淮景平静而道,微眯的眼中却闪烁着噬血的寒光。
他的面子尽失,他不会让她好过,抬手拍掌,他的随从闪入屋内。
秦淮景只是淡淡的一眼,储立在他眼前的男人便心领神会,毫不犹豫的取下腰后的鞭子。
苏婉宁就象一个已经被宣判死刑的囚犯,明知道会上刑场,可心中也祈求能有奇迹。
然尔奇迹总是微乎其微的,当看着拿着鞭子的男人时,苏婉宁双手都捂在了嘴巴上,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
他要鞭打她,他要对她用私刑!
她怎肯轻易就范。
可是激怒他的下场便是死路一条,她不想死,如果能在保有自尊的情况下,受点皮肉之苦,苏婉宁妥协吧!
男人慢条斯理的扬高鞭,当着苏婉宁的面展示那个只有一丈左右长的黑色皮鞭。
他在空气中甩动了几下,感觉着它的韧性和适手程度。苏婉宁已经开始。
他拿着皮鞭向苏婉宁走过来,眼眸已经不在冰冷,燃烧起了的火焰。
苏婉宁不由自主向后退,双手双腿似乎都不听使唤。
男人没有给苏婉宁过多时间准备,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挥下第一鞭。
苏婉宁只看到黑色的线条在空中快速的划了一道弧线,胸前就是剥皮撕肉的剧痛。
“啊……!”苏婉宁大叫一声,哪怕说服自己要默默承受,可本能仍然让她往外窜。
施暴的男子哪肯让她逃脱,急忙追去。
苏婉宁在屋内东窜西躲,引得四名青楼女子大惊失色,生怕哪鞭子不长眼甩在自个身上。
一时间屋内尖叫四起,就像煮开了锅一样热闹,看着不远处满脸泪痕,满场狂奔的女人,卧在塌上的秦淮景非但没有一丝同情之色,反而哈哈大笑,满脸的愉悦。
“啊……”
苏婉宁只感头皮就是剧痛,男人轻易的就抓着她的头发,生生将她从大门前拖到了地毯上。
“不要……”她大叫一声,听到空气中传来的颤动。知道在劫难逃,绝望的闭上了眼。
鞭子很快落下。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全都落在苏婉宁身子上,所有的激痛让苏婉宁忍受不住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几乎蜷成环形,长发有些零乱的划过面庞垂落在地面上,遮掩了大部分的面孔。
咬紧牙,苏婉宁只能蜷缩身体,冷汗一下窜上全身,她甚至不敢睁眼看自己的伤口。
不再有所顾忌的鞭打,变得紧促而杂乱无章。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角度,落在了苏婉宁身上不同的部位。
苏婉宁完全被鞭影所笼罩,无法预知下一鞭会抽在哪里。其实知道也没用,她深知自己是躲不开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扭动身体,在地毯上翻滚,没有喘息的时间和机会,忙乱的顾此失彼。护住前胸,后背就吃痛的厉害。很快,整个背部都被灼烧帝痛所覆盖。苏婉宁连绷紧身体都作不到了。
五鞭,六鞭,七鞭,直到第十鞭时,一道拍掌声响起,这场残忍的鞭打才得已停息。
男人的喘息,粗重的声音宛若大型野兽。
苏婉宁疼得睁不开眼,火辣辣的滋味,让她浑身止不住的,她没有看见卧上的恶魔再次向手下发号施令的眼神。
躺在地上的苏婉宁仿佛间听到有快疾的脚步声从她身边走过。然后她的右臂被人捞起,吃疼间她被再次扔到了地上,身后的朱红木门很快被关上。
“唔……”
苏婉宁发了一声痛苦的吟。有人正在触碰她的伤口,肆意玩弄,苏婉宁抽搐着,脖子仰挺到极限。紧蹙着眉头睁不开眼睛,口腔里的血腥味儿不若刚才浓烈,可是疼痛感丝毫不减。
“出声。”秦淮景撩起苏婉宁的头发,摸上她湿漉漉的脸。
苏婉宁闭着眼睛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却顺从的松动牙关,困难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我好疼。”
静寂了片刻,噬骨帝痛消失了,原来驯服有这个好处。
还没等苏婉宁彻底放松,她的头皮一阵剧疼,然后头被按倒了一个硬物之上。
疼痛吸引了苏婉宁的大部分注意力,可是变故又已经一个接着一个发生,睁开眼的苏婉宁,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疯子正在拉扯裤头,苏婉宁升起不祥的预感。
“你不能言而无信……嘶~”苏婉宁哆嗦气愤的指责道,因说话迁扯到伤口而倒抽一了口气。
男人嘴角一扬,胚笑道:“我好像记得没有答应过你什么吧!”轻如薄羽的一句话,却让苏婉宁如电击般动弹不得。
无赖!骗子!
苏婉宁瞪大双眼,抖得犹如风中的抖得犹如风中残烛。
“你无耻——”女人的双眼里布满了血丝。
男人挑眉,淡淡道:“看来我对你太好了。”他还无耻吗?他已网开了一面褪去了观赏者。
他的话,她懂!
此刻苏婉宁知道自己是被秦淮景彻底愚弄了,她以为鞭打就可以代替受辱,结果仍旧逃不过他的蹂躏。
这是用血泪换来的恩典,她应该感谢他吗?
不——
她恨他!
他让苏婉宁看到自己的愚蠢,她怎么能忘记自己伤了他的脸面,怎么会傻得以为他会放过她!
她——苏婉宁与秦淮景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般残忍对她,不仅夺了她的初夜,还一次次的践踏她的自尊。面对眼前这个居高临下,漫不经心,将她的痛苦看在眼里却若无其事的男人,苏婉宁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为什么?”
她迫切需要一个理由,一个伤害她的理由,却不知道她所的,对于眼前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男人来说,根本不需要原因,只缘于他的喜怒。
“我喜欢!”
男人轻轻的一句话,让苏婉宁觉得自己就如这世上最渺小的生物,或许在他眼里自己连人都算不上。
一滴泪从苏婉宁眼角滑落,于焉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