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岳憬初不想去,但在江浩然的威副利诱下,还是换上了那件经过改良的乳白色旗袍。其实,她长的面嫩,穿上旗袍,感觉很像电视剧《像雾像雨又像风》里面周讯演的那位心理幼稚的大。
不过,她一向不喜欢把自己打扮的像阔太太一样,江浩然也说,珠光宝气并不适合她的气质,所以,她倒是觉得旗袍挺适合她,还特意拿出一套翡翠饰品来搭配。
这套翡翠饰品并不是顶级的祖母绿,而是带有淡淡莹光的紫罗兰,但仍是价格不翡。像这种高级货都有国家权威部门颁发的鉴定证书,当时,她连看都没看,就随手扔进了抽屉,如今再拿出来,这才惊叹于它的价值。
江浩然带她去的酒店,是全市最豪华的建筑,这里的装潢极尽奢华,房顶上的水晶吊灯,亮得好像漫天绚烂的星斗,璀璨无比。
岳憬初挽着江浩然的手臂,白色鹿茸面的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嗒嗒直响。
这是一场自助式的鸡尾酒会,男男女女,衣香鬓影,酒色重重。岳憬初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酒会,好奇地四处张望,江浩然从侍者的盘子上拿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说:“端着。”
岳憬初望着杯里暗红色的液体,问:“这是什么酒?辣不辣?”
江浩然哧地一笑说:“酒怎么会辣?不过,后劲儿倒是不小。”
她怯怯地望着他:“那我还是别喝了吧?”
“不喝也要端着。”
岳憬初捏着杯脚,紧紧地跟在江浩然的身后,看着他与迎面而来的每一个人谈笑风声,着实有些想不通:唐灿处处比她强,特别是应付这样的场合,更是如鱼得水,他为什么叫上她,而不是叫唐灿来?
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只好又满脸堆笑地陪着江浩然演戏。
孙竞航在侍者的引领下推门而入,岳憬初一抬头,当场石化。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以为是自己睡眠不足产生了幻觉,可孙竞航身边的那个女人真的是护理系的系花,虽然她化了浓装,但那个人,真的是她。
系花看见她,也是一愣,随即弯起了嘴角,把目光落在江浩然的身上。
孙竞航热情地伸出手,脸上带了些歉意:“江总,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
江浩然道:“不会,是我们早到了。”
侍者同样给系花端来了酒,她笑咪咪地接过来,托在手心里。
孙竞航轻轻抿了一口酒,又看了岳憬初几眼,笑道:“江总的口味还是没变,依旧是喜欢小麻雀?”
江浩然扫了岳憬初一眼,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灰衣的麻雀满街都是,有的时候推开门就能看见一堆,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它们不大好抓,不管你拿什么来引诱它们,它们都对你不理不睬。所以,你只能先耐下心来,织一张密网,把诱饵放在网底下,然后躲在远远的地方,等着它们自己钻进来。”
孙竞航好像从中得到了什么启示,摆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江总对抓麻雀倒是有一番研究啊。”
江浩然高深莫测地一笑,又说:“悉心地布下天罗地网,怎么也要逮着个麻雀,要不然,前面花的功夫就全都白费了,孙总,你说是不是?”
孙竞航连连点头,用手拍了拍系花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莲莲,江总可是大忙人,以前我请了他几次,他都没有时间,今天,有幸聚在一起,你可要替我多敬他几杯啊。”
系花晃了晃身子,撒娇道:“人家酒量不好,你就不怕我被江总灌醉?”
岳憬初听着系花嗲里嗲气的声音,软的像是快要融化的巧克力,又甜又粘,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有点“职业道德”。
她扬了扬嘴角,刚要“发挥”一下,结果,又有人在侍者的引领下款款而来。
这个男人姓吴,岳憬初认识,他曾经有求于方纬伦的舅舅,还是江浩然给引荐的,而他旁边的那个妖冶风情的女人,也足足让岳憬初吸了一口凉气。
陪吴总来的,居然是大名鼎鼎的交际花方连圆。她在报纸上看过关于方连圆的报道,她先后跟三位富豪传出绯闻,还曾一度谈婚论嫁,但最终还是因为家族反对未能如愿。
其中的原因自是不言而喻,她以为她会稍稍收敛,消声匿迹一阵子,可不曾想到,她竟然一转眼又投身到了吴总的怀抱。
这关系真是混乱的可以。岳憬初摇,又把目光转向别处。
吴总看见江浩然,眼中一亮,立即走过来打招呼:“江总,真是好久不见。”
江浩然伸出手去,目光却迅速扫了扫他旁边的人,然后笑着说:“难怪吴总姗姗来迟,原来是美人相陪啊。”
几个人寒喧了几句,七说八侃就聊到了公司的业务上去。岳憬初觉得无趣,但又不好擅自离开,只好无聊地站在原地往左顾右盼。
方连圆显然是吴总带来的。其实,她们都是男人带出来的,除了武装自己,还要记得扫射别人。但她明显极别不够,顶多是个式,方连圆却是机关,经验老道,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一杯接着一杯地向江浩然敬酒,江浩然也显出了大家风范,几乎是来者不惧。
岳憬初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喝酒像喝水似的,不由得暗中生畏。几个男人方连圆忽悠的五迷三道,而她和系花几乎成了摆设,根本插不上嘴。
孙竞航喝的满面红光却似乎还意犹未尽,又叫来侍宅把空杯放在盘子里,拿了一杯魄丹红酒,随后把目光落到了岳憬初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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