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难掩饰,心事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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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旒苏~”小人儿因为疼痛与快感的交织而变得近乎崩溃。他不懂接下来白旒苏要做什么,甚至于连现在在做的是什么都不清楚。

  “我说过的吧,不乖的小孩子就要受惩罚。”白旒苏说着,伸出舌尖,一下一下的噬着小人儿脖颈处的细腻皮肤。其实他今天晚上在家宴上,只是看着小狗和刘辉的亲密,而起了嫉妒;本来想吓唬小人儿一下而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刘苏身上的奶奶的孩子气,让他觉得很沉迷。于是情难自控的,对着一个五岁的孩子开始了上下其手的,不良举动。

  “旒苏~不要这样,很痒。”小人儿缩着脖子躲不开,只好央求舌的主人住口。

  白旒苏饶有兴味的舔着怀里的小人儿:“哟,小狗,你最敏感的地方,果然是耳后呢。”说着,伸出一只手,指头不断的在小人儿的脸上游移,抚摸着这孩子的触感,让他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刘苏因为浑身的异样,而挪动身体想要离开;殊不知在他挣扎着的过程中,反倒触碰了白旒苏。

  白旒苏一把抱住小人儿:“本来想等你长大了才做的,现在看来,有点等不及了。不听话的小狗,现在就进行惩罚。”说的语气恶狠狠的,但是眼里却噙着笑意;让人猜不透,他真正的心思。

  白旒苏抱着小人儿出浴,甚至都没有毛巾擦干,便直接走向了床榻。六尺宽的沉香木床,床边悬着鲛绡的罗帐,帐上用洒珠银线绣满了祥瑞,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刘苏被白旒苏扔在床上,眼目随着身边的奢侈品流转,不禁感叹白旒苏的寝具豪华。

  榻上的青玉抱香枕,被垫在了自己身下,刘苏甚至都来不及把它抽出腰际,便被比自己高了许多许多的白旒苏,轻轻的桎梏住了。

  床上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罗衾;白旒苏看着一丝-不-挂的小家伙,第一次发现:原来尚未成长的小人儿,同样是可以有着相当吸引人的魅力的。

  “别想挣扎,不要以为你只有五岁我就会放过你。”白旒苏说着,霸道的把小人儿的双手桎梏在自己的掌中。

  再看床上的小人儿,双眼含泪,脸若涂粉,口似樱桃;伸着小手拍打着白旒苏的肩头,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不煸情。

  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白旒苏停下了,有种焦躁无处发泄的不悦。离开了小人儿,揉着头发坐起了身子,翘着二郎腿托着下巴闹情绪:这孩子才五岁而已,我是对他的生父有气有怨,想通过他做为一步棋子,以后用来报复刘辉;但是计划里,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刘苏着实可爱,但自己如果现在对他出手,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一瞬间白旒苏忽然窘了:难道说,我这是恋童癖?!不禁被自己吓得激起一身恶寒。

  于是挠着头披了件薄纱,翩然起身:“算了,今天还是放过你吧,小狗。”然后一脸别扭的,走了。

  床上的小人儿呆呆的躺在那儿,完全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该如何解释。‘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动不动的乖乖等着白旒苏回来。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那人还不回来;蜡花烧的长长的,那人还不回来;小人儿坦露着身体,不免有些着凉,‘阿嚏~’随着长长的喷嚏,小人儿吸了吸鼻子,那个人还不回来。

  最后刘苏没办法,起身披了条毯子,下床出去找白旒苏。夜凉如水,银白色的月光照着大地,透着素净的凄清;刘苏找了半天,才终于发现白旒苏的身影,那个十六岁却少年老成的人,那个孩子气又喜怒无常的人。

  白旒苏正坐在夹竹桃旁边的石凳上发呆,像是从刚才起便一直坐在这里愣神儿了。刘苏走过去,静静的立在他旁边,看着他的表情。

  白旒苏一看,自己从刚才开始就想躲避的小家伙,居然主动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不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你这家伙,真是的,不怕死啊混蛋!”说着,伸出手揉着小人儿的头发:“小狗,你真的很烦哎~”

  刘苏看着这个人,嘴上骂着自己‘烦’,但是眼睛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于是朝着他甜甜一笑:“旒苏~人家不是小狗,人家也没有烦人。”说着,朝他靠近。

  最后白旒苏没辙,轻笑着抱起小人儿:“被你打败了,我和你说啊小狗,如果有一天你被人下手,绝对是你自找的。”

  五岁的小人儿似懂非懂:“下手?”

  白旒苏一脸困扰的挠着头自言自语:‘呃,我今天,到底都在对这孩子说什么啊!

  抱着小人儿回到房间之后,白旒苏一直装睡着直到小家伙睡了。

  端详着小东西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哪儿像刘辉!’一边说着,一边用鼻子嗅他。

  ‘啊~奶奶的甜甜的味道。’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舔他。看那小人儿露出困扰的表情,便停止动作,待他继续陷入熟睡状态,则又再次忍不住去招惹他。

  一来二去的折腾到了凌晨,白旒苏才沉沉的睡去,环着那小人儿,让他觉得:夜晚不再难捱,月色不再凄凉,日子也不再孤单;结果最后的最后,自己只是怕寂寞才想招惹这孩子么?他似笑非笑的嘲弄着这样的自己。

  ……

  第二天一早,刘苏睁开眼,自己还在白旒苏那张华美至极的床上;而白旒苏却不见了踪影。在印象中,昨天他抱着自己回到房间,便环着他睡了。小人儿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个时候,感觉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

  ‘说起来,都还不知道白旒苏每天做什么。’小人儿一骨碌坐起来,晃晃悠悠的朝外走,不知道为什么,昨天睡的都不是很好,在梦里总是有人咬自己的嘴和耳朵,搞得他一夜未深眠。殊不知,那似梦非梦的,是现实。

  奶娘敲了敲门,微笑着朝小刘苏走过来:“小少爷,您醒了。”

  刘苏朝着奶娘点头:“嗯。”----来这个家,今天是第三天了,目前为止最让他觉得亲切的,便是奶娘;可惜由于白旒苏的任性,自己连着两天都没能睡在奶娘的身边。

  奶娘服侍小人儿梳洗打扮。“昨天的家宴,感觉怎么样?”奶娘问刘苏。

  刘苏晃了晃头,一脸不开心:“不好。”他的确不开心,一是昨天刘辉的反常,那家伙在自己第一天来的时候,都没给自己好脸色看,昨天忽然露着一张慈善的脸对自己宠爱有佳,果然让人怀疑,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再来就是因为白旒苏了,昨天由于自己和刘辉亲近,导致白旒苏乱生气了一把,把自己咬噬的浑身发疼。

  洗漱完毕了,奶娘带着小刘苏在府里散步;由远及近的移动过来两个人影,看起来年纪都不大,刘苏认得那两个人,因为在昨天的家宴上见过:他们是刘辉和紫桐生的一双儿女,男孩子八岁,叫刘慈恩;女孩子五岁,叫刘慈雅。

  那两个孩子走近刘苏,奶娘先朝着对方露出了笑脸:“小少爷,小小姐。”

  刘慈恩无视了奶娘的存在,直接走向了刘苏:“你,很碍眼,快点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小人儿望着高自己两头的孩子,眨着灵动的眼没说话。

  八岁的小少爷刘慈恩再次重复:“我说让你滚,你没听见么?”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是大人教育的。

  刘苏朝着他礼貌的点了点头:“哥哥,早上好。”像是没听见刚才的谩骂;他还不能离开这个家,因为白旒苏不允许。

  刘慈恩看着这个小人儿,叹了一口气:“看不出来哪儿好,凭什么你一个小不点儿,既得到了父亲大人的关心,又得到了旒苏兄长的疼爱!”说着,像是在拿小人撒气一般,用力的推了一把,小人儿就那样硬生生的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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