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赶紧鞋底抹油溜了。一边小跑,还一边祷告,千万不要算计成了,不然,以大的脾气秉性,她要真的成了丞相大人的夫人,估计这大周朝,就搁不下她了。
而留在竹房里的叶凡蕾,则激动地浑身如同筛糠。想想母亲邹氏说的话,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蕾儿,一定要将生米做成熟饭。这可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啊!看到没,不怕死的可不止咱,有的是比咱高贵的。真要是成了,你可就是一品诰命夫人,就是老太太、大太太都得向你行礼。”
叶凡蕾好像已经看到,自己身穿一品诰命夫人礼服,衣锦还府,看着所有人,都匍匐在她的脚下了。
再说江翌豪被送进竹屋,江翌潇的小厮小东,转身就走了。
而江翌豪的小厮,走到门口,就支撑不住,躺倒睡着了。
江翌豪更是躺在竹,睡得像个猪似的,鼾声打得震天响。
再说叶凡蕾,在最中间的竹屋,等了半天,也不见丞相大人过来,却听到了打雷般的鼾声。
于是蹑手蹑脚走过来一看,见竹躺着一位身穿名贵丝绸冰蚕丝制作的、蓝灰色曲裾,头上束着上好的白玉冠,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
长得是面如冠玉,风流俊俏,比之晋国公府的少爷们,丝毫不差。
叶凡蕾一见不由满脸羞红,续加速,呼吸困难、口干舌燥。
紧紧盯着江翌豪的脸,在那犯花痴。难怪人都说丞相大人是个美男子,果然不假。
这个大花痴,光顾花痴,压根没去琢磨,丞相大人已经二十五六岁了,哪能如此年轻?
看了一会,江翌豪突然翻了个身,梦呓了几句:“给本相爷……爷倒水……水……渴死了……”
叶凡蕾本来吓得想躲,可一听江翌豪的话,就打着胆子,战战兢兢地端起竹编小案上的茶壶,倒了一碗水,送到了江翌豪的嘴边。
可是人家躺着,他没法喝,于是这位大,竟然伸出手,将江翌豪的脑袋,抱在怀里,把水送到了人家的嘴边。
江翌豪正自口干,就有清泉送到嘴爆朦朦胧胧半睁开眼睛,看到有个姑娘,再喂自己水。
只是他此刻正醉的五迷三道,即使是猪八戒他二姨,他也觉得是仙女。
何况他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在女色这方面,向来不当回事,只要能搭上手,几乎是来者不拒。
现在正是酒后那啥最高的时候,所以一把将茶碗推开,抓着叶凡蕾的手腕,就将她扯到了竹。
叶凡蕾心如鹿撞,又羞又喜,半推半就间,任凭江翌豪扯她的衣衫,见人家解不开腰带,竟然主动脱下衣服,和江翌豪处作了一处。
一阵撕心裂肺帝痛传来,叶凡蕾不哭,反而笑了。因为邹氏告诉她,只有感到疼痛了,才是生米做成了熟饭。
而不一会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让她尝到了个中滋味,叶凡蕾忍不住呻yin出声,主动抬臀迎上去,接受着江翌豪一下下勇猛地撞击……
连江翌豪在她身上、胸前没命地啃咬,疼的打哆嗦,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