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马上就把罗氏和邹氏在寿宴上,诋毁可馨,到处说可馨坏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叶承安,当然,也没忘记把叶凡蕾受辱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最后,满脸鄙视而又气愤地说道:“还有脸说咱们女儿,咱们女儿可是正正经经的好姑娘,谁像他女儿,主动去勾yin人家?”
叶承安一听就火大了,“好你两个毒妇,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败坏我闺女的名誉,老子跟你们拼了!”
朱氏想想罗氏的彪悍,赶紧拦住了丈夫,“你去找老四媳妇还行,老三媳妇,那个泼皮无赖,要是再揭你的短怎么办?”
叶承安一听,气势就有点弱。毕竟当年自己确实混过,给人留下了话柄。
可馨见状,一抹眼泪,颇为不平地说道:“爹爹有什么短,可叫三婶揭的?要女儿说,这是她故意栽赃陷害爹爹。爹爹是喝醉了,可她又没喝醉,在花园里遇见喝醉的大伯子,不该躲避吗?她不躲不闪,爹爹醉眼朦胧的,有人撞上来,怨得了爹爹吗?”
叶承安一听,一拍大腿,觉得女儿说的,简直就太对了。就是,老子醉了,你没醉,你一个弟媳妇,有什么道理,不避开喝醉的大伯子?除非你自己有企图。
叶承安一瞬间,就觉得老扬眉吐气了。这么多年,因为这事,在晋国公府抬不起头,现在可不怕他们了。
可馨见他的神情,就知道便宜老爹的战火,被自己挑起来了,于是,继续添柴加薪,“爹爹,她要再骂您,您就说,这么多年,为了她的脸面,您都忍了,毕竟她是女人,毕竟是一家人,可这么不依不饶,那就该说道说道。有女人,见到喝醉的大伯子,不躲不避的吗?谁愿意调戏她?爹爹一生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什么样的没见过?这件事,加上今天这件事,使得咱们二房,没法再和她们,呆在一个院子里了,分家,爹,娘,咱们分家。”
这句话一说完,朱氏先急了,“不行啊,你姐姐、哥哥、还有你,正在议亲的时候,不分家,你们尚是晋国公府的、公子,分了家,就只能是六品官的儿女了。”
可馨冷冷一笑,颇为不赞同地摇,斩钉截铁,掷地有声:“那又怎样?晋国公府出了叶凡蕾这件事,名声还会好吗?就算是不受影响,我们住在这里,别人就会高看我们一眼吗?那大哥议亲时,别人为何因为他不是晋国公的儿子,而再三推搪?娘,要想别人尊重咱们,咱们必须得自重。女儿考慢了,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奋发图强,努力拼搏,到时自会让别人高看一眼。六品官怎么了?六品官一样能成为朝廷的栋梁,六品官的儿女,更不会输于任何一位公卿家族的少爷千金。”
可馨的话,确实能鼓舞士气。叶承安被她那句“六品官一样能成为朝廷的栋梁”,扇忽的热血沸腾,马上变成了一只超级战斗鸡机,就差振臂高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