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势也的意思就是,如果我是那俩兽人酋长,我也会那么老实的……”被阿芙拉来了一次“**攻击”性的问话后,王诩幽幽的回了她一句。。
“你能老实才怪呢,就算你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就你的性格,你也会坑人的,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呀,你只付出了那么些许的粮食,就换得了那俩种族的忠心效命,这笔生意,你这奸商做的也太奸了!”依旧不满意王诩回答的阿芙拉,大声回怼了王诩一句。
“嘿嘿……”听完了阿芙拉的抱怨后,很满意于自己刚刚那笔交易的王诩,先挑眉对着她猥琐的一笑,接着,回答道:“哎,看来我不解释清楚,你是不会停下唠叨的,那好,我告诉你时也势也的具体含义,你想想,若是你现在处于象人族和蜥蜴人大酋长的位置,那么,你所面对的局面是什么?”
“好好说话,别问我,要是我知道,我还要你说呀!”阿芙拉已经很烦王诩的这种边解释、边问问题的说话方式了,虽然她也知道,王诩这么说话,目的是在开发自己的智力,可是,一天到晚的被强迫开发智力,想不烦都难。
“好吧……”无奈的吐了吐舌尖后,王诩歪着嘴解释道:“你想想啊,如果我是那俩兽人大酋长,那么,我现在所面对的局面肯定是,我刚刚战败,子民们伤亡惨重,又缺衣少食,大家士气极端低落,内部已经很惨了,外部也不逞多让,先不说强敌在侧这种十分现实局面,预期一下未来,未来估计比现在这种局面更差,毕竟,雪原半兽人南下的趋势已经很明了了,而我的象人族就挡在人家雪原半兽人南下的必经之路上,我连个猪头人、狗头人和半人马都打不过,我挡的住势力比那仨种族强悍万倍甚至是百万倍的雪原半兽人吗?”
“哦……我明白你所谓的时也势也是什么意思了,你的意思是,在这个时间段,那俩兽人种族处于极端弱势,于是,在急需外援的情况下,他们才会变的那么老实的,他们是在用真诚的态度来换取咱们的帮助,试图熬过未来的危机,对吗?”听完了王诩设身处地般的解释后,阿芙拉恍然大悟的点头感慨了一句。
“你只说出了我意思的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把嘴歪到了另一边后,王诩继续解释道:“时也势也这句话,不但是在说那俩兽人种族,也指我们精灵族,现如今,在整个黑暗山脉,势力崛起的最快、前景也最看好的就是我们木精灵,我们木精灵正处于上升期这个好时光,所以,明白这一切的那俩兽人种族,是在赌,赌我们木精灵会在未来与雪原半兽人的决战中获胜,因此……”
“哦……你的意思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么说来,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正符合你过去说的那句话嘛……”听完了王诩完全版的解释后,阿芙拉轻轻的点头感慨道。
“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这句话吗?”王诩斜瞟了阿芙拉一眼,轻笑着说道。
“没错!”撇嘴一笑后,阿芙拉再次感慨道:“现在,我们就是那棵‘大树’了……”
就在王诩跟自己的女人们聊天之时,远处天际,飞来了三道仿若仙女般的身影,那三人,就是被王诩派出去探察敌情的“仙女”扎娜、海伦和妙,在探察了半天情报后,本该继续留在那里的三名仙女,不知为何,竟然集体“旷工”,全都回来了。
落到了王诩身边后,没等王诩开口呢,扎娜就主动解释道:“不用去看了,这次,你赢了,猪头人和狗头人联军,就是沿着你所指的那条大路撤退的,他们的先头部队,已经进了大路的开端了。”
“发现那股联军的指挥者了吗?”王诩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他们藏得挺深的,会不会,”这回,是海伦回答王诩的问题,“这股子联军的控制着们,秘密的脱离了他们的部队,独自逃跑了呢!”
“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海伦刚说完,与她一同回来的妙,就随口说出了她的意见。
“应该不可能吧,据我对兽人的了解,他们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儿的吧,你们想想啊,如果那股联军的指挥者们脱离了他们的部队,独自逃亡,那么,以后他们还怎么在他们自己的部落里混呢,毕竟,在血气方刚的兽人部落里,义气还是很重要的品质,如果连义气都不要了,那还有谁会看的起他们呢?”垂目思考了十几秒钟后,王诩幽幽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并问扎娜道:“你怎么看?”
“我也觉得,他们的首领,并没有脱离他们的部队,我觉得,可能是他们之中有某些个能人,猜到了我们可能会去暗杀他们,所以,让他们都藏起来了……”被王诩问了一句后,王诩的首席女参谋、贤内助扎娜,说出了她的判断。
“若是他们那几人中,真有人猜到了咱们的计划,那咱们就更不能留他们了,那智商,留着就是大祸患,可万一要是真的找不到那几个人,我就不得不大开杀戒了,”用舌尖舔了舔上嘴唇后,王诩苦笑着感慨道:“这次,要是我把那两百多万人都给弄死了的话,那我黑暗山脉第一屠夫的名声,估计就坐实了吧……”
就在王诩和他的女参谋团商量着,有什么招数可以把敌人的那几个首领给引诱出来时,被王诩所关注的那几个人,全都是一身千夫长的打扮,跟着先头部队行军呢。
“我们用的着这么谨慎吗,还得把自己打扮成千夫长的模样?”身为联军总指挥的猪头人大领主葛丹,低头瞟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千夫长铠甲后,扭头对着自己的智囊与亲弟弟葛兰,第无数次重复着同样的话,抱怨道:“我已经上百年没穿过千夫长的铠甲了……”
“必须这么做,”听到自己哥哥那仿若接话鹦鹉般的重复抱怨后,葛兰无奈的低头叹了口气,接着,扭头第无数次的回应道:“我再次强调一遍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