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从不踏进任何酒吧或者夜店,可眼前的他,却已经在“WAITINGBAR”里足足喝了两个钟头,脸上泛着明显微醺的红光,只是略显醉意的白冰,却依旧独自趴在吧台上自斟自饮着,一杯酒倒得实在,喝下去的速度却更快,手起喉咽,杯中已空,很显然是借酒浇愁,频频地灌酒似是掩盖他此刻内心极度地不平与慌乱。
白冰前脚走进WAITINGBAR,罗枚后脚就跟了进来,看见令她一见倾心的男人固然乐不可支,然而她并没有直接冲向白冰走到跟前,只是悄然地坐在了他斜侧方的一个热带鱼缸后的椅座,透过玻璃一直冷眼观察着白冰自始至终的猛灌豪饮,罗枚幽然地一笑,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服务生刚开的一瓶酒转眼又被白冰喝完了,他抬起朦胧的醉眼对吧台里叫着:“再来一瓶!”半晌却不见有人回应。
白冰挣扎着将头从吧台上抬起,刚才那个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忙活着的服务生不见了,面前忽然渐渐放大的是一张美艳极致的女人脸。
白冰扭过头去,在身后巡视了一圈,嘴里还咕哝着:“waiter!……去哪里了?这里的人都死掉了吗?”说完又将头趴回了吧台,似乎有些昏然欲睡的样子。
一声轻笑扑哧响起,接着一个极度妩媚的声音在白冰耳畔轻语:“喏,喝吧!”一个透着光幻流离色彩的高脚杯沿着吧台平推到了白冰的面前。
女人光裸如藕的双肘支撑着台面,压低身子向白冰俯视过来,一阵如午夜幽兰的芳香顿时扑鼻弥漫开,白冰缓缓将眼皮抬起,却不料这一眼过去恰好望进了女人俯身低胸的那一片旖旎春光。
白冰有些别扭地将头歪向一爆顺手端起女人刚才推到眼前的那杯色如花开,彩虹般梦幻迷离的鸡尾酒,没有立刻去入口品味,却只是脸上神色茫然地定睛出神望着酒杯。
“不敢喝?”女人将身子再度倾斜过来,丝毫不顾忌脖颈一下赫然绽放的雪白,眯缝着一双画着精致眼妆的媚人电眼,调笑道:“怕有毒么?”修长滑嫩的手指轻轻附上白冰的脸,沿着倔强的眉骨缓缓描画缠绕起来,似是有意挑衅一般。
白冰冷眼轻嗤,仰头将手中的魅色彩虹一饮而尽,手中一边把玩着空净的酒杯,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这个突然而至的妖冶女人。
“有兴趣玩个游戏么?”女人伸出涂着赤红丹蔻的手指,轻轻拿下白冰手中的酒杯,吐气如兰地在白冰耳边媚惑低喃。
理智告诉白冰,现在应该立刻离开眼前的女人,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再嘶声蛊惑着:放纵一回!去尽情沉沦在短暂的欢愉中吧,忘记一切伤痛!
白冰眯着眼睛,忽然一边的唇角上扬,斜勾出一抹以往从未流露出的性感邪笑,这一笑,让罗枚的心立刻激动起来。
“想玩什么?”酒后白冰的声音泛着低沉的沙哑,别有一番撩人心魄的情调,醉眼迷离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迎视着罗枚的眼。
罗枚没有想到今晚的居然如此轻易简单,她原本以为这一次的出手还会像初次见面那样无趣难以搞定,她心底一颤,难道是幻药的作用吗?可应该不会这么快吧?再看白冰的眼神,似乎意识仍是他自己的神智在支配着,想到这里,罗枚的心情更好了,或许她对眼前的男人还是具备力的,虽然他需要酒精的刺激……罗枚第一次失败后的信心又重新满载起来。
重新自信后的罗枚变得大胆,两只白皙的长臂如藤蔓一般环上了白冰的颈,水蛇腰已经紧紧贴近了白冰的腰腹,然后撤下一只手来,轻轻的拿起白冰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腰臀上覆了上去。
在罗枚的和指引下,白冰的手开始主动缓缓在那富有弹性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罗枚拖长了音,低沉地声音极具魅惑,“现在可以开始我们的游戏了么?”一双烟波流转的醉人凤眼淡淡斜视着白冰的脸。
白冰没有说话,嘴角微微挑起,手臂用力将罗枚的腰身往自己身上一揽,两人四目相对,双面更加贴近。
“期待你的表现……”白冰在罗枚耳后沙哑地轻喃,唇齿已经开始在雪白的耳垂上辗转。
一阵酥痒的感觉如触电般立刻点燃了罗枚全身的,扭着的腰肢,连拥带拉的将白冰领进了一间灯光昏暗的包间。
WAITINGBAR原本就是一间顶级的休闲,呈现在外的是格调高雅的西餐饮品酒吧,以咖啡和各种名贵酒类著名,然而它还包含了更丰富的服务与完善的环境设施,足够去满足来这里消费的每一位客人的任何需要。
这是一间约三十坪的小套包间,沙发音响各类摆设齐全,当然,更重要的是里间一张约三米宽大的双人水床在红色的床垫下发出诱人的,整个房间的情调弥漫着暧昧的潮热气息。
一踏进房间,罗枚就迫不及待的将白冰推压在了门后,纤纤十指便开始将白冰束缚在腰襟里的衬衫从西裤中慢慢拉了出来,没有将纽扣一一解开,一双的手掌沿着白冰裸露出来的腰际缓缓抚摸到了胸前,坚实而又的肌肉在儒雅的面庞下显得更加诱人,兼具柔和而又阳刚的男人是每个女人所梦寐以求的极品。
白冰被罗枚大胆的挑逗刺激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翻身便将罗枚的身体抵到了墙爆单手将罗枚的双臂拉起固定在头的上方,另一手便伸进了对自己已久的领口,手掌下所包覆的瞬间坚挺起来。
“嗯……”罗枚的口中开始发出欢愉的,身体更加似的轻轻扭动起来。
罗枚正沉浸在令她满足的之中,一双凤目微阖,红唇轻启,声声低喃从喉中点点流出,忽然耳边听见一声深情的低唤,让罗枚诧异地睁开眼来。
“若曦——”白冰的眼神忽然有些迷离,总是泛着清醒而又冷冽的目光变得涣散而又,一句蕴含着情真意切地呼唤让罗枚从刚才的中冷静下来。
幻药的作用终于发作了吗?罗枚听着白冰声声的低喃,“若曦”那两个字忽然让她觉得异常刺耳,她再度让自己的身体变得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