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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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双方父母见面吃饭,席上相谈甚欢,几乎就要把日子都定下来了。施男却说,还是再等等吧,我想先找份工作。蓝母夸赞施男独立上进,施男心想,其实是我自知没有作家庭主妇的天分。

  他们回东京,施男去送。临别前蓝母握着她的手说,“施男,阿姨很欣赏你的独立,可是女人最终还是要以家庭为重。工作如果不容易找到轻松合意的,就算了吧。蓝狄比较辛苦,阿姨还是希望你能全心照顾好他。”

  施男不想再在企业做事,最后找了出版社的工作。她依旧不开车,蓝狄每天接她上下班。其实这真是费时费力的事儿,因为他从公寓到办公室是根本不需要用车的,可他偏偏每天从建国门,先去朝阳门接她,然后把她送到西三环北的单位,下班再同样的程序。三环道上下班期的堵车情况是非常不乐观滴,施男心疼他这样折腾,说自己坐地铁换公车就好了,他不答应。其实她知道他也是想每天和自己多呆会儿。如此数月。

  她的狄啊。她还没告诉他,她已经释怀了,她可以和他同住,愿意让他放纵地爱她了。

  因为她心里有个小计划,为了即将来临的四月,他们的生日。

  施男找来DitaVonTeese的香槟浴录影反复观摩,去AgentProvocateur买全套装备,她要给他一个香艳大礼。

  蓝狄生日这天,她下午便请了假提前下了班,去他办公室跟他要东单家里的钥匙,说我要安排厨子来做大餐,你墨寓里半个厨具都没有,所以就去你原来家吧。你下班尽管准时回来就是。

  蓝狄有些惊讶,在家里吃?也好,只是我还以为会出去过。

  施男心笑,我的傻瓜。

  蓝狄准时离开写字楼,去公寓取车,回那个家。钥匙给了她,他刚要按门铃,却看见她的字条——“门没锁”。他推开进去,她不在厨房,也根本不见什么厨师和大餐。他叫她,没人回答。他上楼,去自己房间,推门。床前,怎么放了一个玻璃浴缸?

  正纳闷,背后有人来铐住他的双手,他一惊,正要回头,眼睛又被蒙上。

  “你做什么?”他不反抗,他闻得出背后的人是施男。

  “别问。等你的大餐。”她吻他耳朵,把他推到,脱下他的西装外套,衬衣,鞋子,裤子,只剩。然后拿出另一对手铐,把他双手铐到床头,在他头后放上靠枕。

  当蓝狄感到眼睛上的布被扯下而睁开双眼的那刹,深吸了一口气,他看到什么?他的施男,他的小豹子,他的小野猫,浓黑的眼犀娇艳的红唇,一身艳舞女郎的黑色装束:几乎全透的,将她的纤腰束得不盈一握的corset,蝴蝶带T裤,边露臀吊袜裙,黑丝高筒袜,同样黑的长手套高跟鞋。她在干什么?很明显,她在极尽妖艳地他。

  她如猫一般慵懒地来回踱步,摇曳身姿,前凸后翘的蜜桃般的胸和臀,本就细的腿被细高跟抻得更加修长,把臀部支撑得,直至翘的臀峰。她踢掉鞋子,踏进盛着香槟的浅小浴缸,湿身,宽衣解带,从手套,到吊袜裙,到丝袜,到,媚态撩逗,全身上下最后只剩胸上一对带着吊穗的乳贴,左右系绳的T裤,和一层酒。

  蓝狄知道自己就快喷血,他清楚地看到自己仰在的身体,中间那一点翘得高高。施男用妩媚的笑和眼神,告诉他,她也看见了。他开口,声音沙哑至极,“妖精,你就想折磨我是不是?”

  施男结束表演,从玻璃缸里慢慢出来,湿漉漉的身体爬到他,看着他半是半是怒气的眼神,她决定不再吊他胃口。她用手去脱他的,他早已坚挺的器官骄傲地弹跳出来,他几乎吼出来,“够了,施男,停,到此为止。”他不想要么?当然不是,他想的不得了。可他以为,她只在逗弄,她还是不会让他,他认为她这是在变向地折磨他而已,跟以往每次在他要时她就叫停的一样的折磨。

  她不理他的话,反正他双手被牢牢铐住,动弹不得。她用手握住他暴着青筋的滚烫,然后左右轻轻一挑,轻易解开了自己两端的细带。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息,看着她继续。

  施男,他的施男,他的小妖精,他的小女神!

  下一秒,她竟然对准他的,坐了上去!他感觉到她的的那一刹,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他凝尽气力,才抑制住要狂奔而出的喷涌。

  他感到那么不可置信,原来她给的生日大礼,是她的释怀,是他久违了的她的。

  她娇艳的唇瓣轻启,微露舌尖,双手撑臂,支在他结实的腰身上,微微扭动着胯。他叫,“施男,施男,我的妖精,折磨人的小妖精,小施男。”她像得到了鼓励,倾身上前,用乳贴的细穗挑逗的他的唇,他竟准确地衔住,一把扯了下来,毕现。

  他疯起来,在她身下挺动,她着把他的手铐解下来,刚获得自由的那秒,他便起身狠狠握住自己胯上的纤腰,用臀的力量,把原本主动的她带入一波又一波的尖叫和迷乱。长久的分离使得他们根本禁不住这样猛烈的碰撞,不久两人便同时起来。

  他像从前一样,把头埋在她颈窝,低声唤她,“施男,施男,你太棒了,我喜欢,喜欢你的礼物,太喜欢了,太惊喜了。宝贝儿,我的宝贝儿,我爱你多少都不够。”她跟着喘息,说不出话,只搂着他的头,任他在胸前。

  不多会儿,变成,她禁不住弓起身子。他噬她身上剩余的酒,然后吻她,把酒都给她,她迷醉。她想要他进来,可他偏不,他一手捏她的樱桃,一手揉她的蜜芯儿,她知道他是存心报复,报复她刚才对他的折磨。她被他挑逗到了极致,她半咪着眼,用乞求的眼神看他,他还不答应,也不说话,继续用断断续续的逗弄逼她自己开口,她终是投降,,“我认错认错狄我要我想要你爱我”他终于满意,变成一头狮子,低吼着压住她,坚硬的器官再次。

  他的钥匙,她的锁,五年后再次紧密交合,不知疲惫地任由彼此予索予求。

  和那年那晚一样,又是雨天。他们累得不剩一点力气,却仍极力交缠着,躺在。和他们做的一样激烈的暴雨,终于停了,大雨洗刷了京城的天空,窗外竟然繁星满天。

  他顺着她的脊椎抚摸到臀峰,说,“施男,我有预感,我将来的死,肯定发生在咱俩在的时候。要么兴奋死,要么累死,要么死。”

  她认认真真回答,“狄,将来你要是先赚千万记得要稍等我一会儿,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来。你不在了,我多一天都不留。”

  他搂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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