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仙坠崖时,因发出的惨叫声十分刺耳,使得白娘子听的真真切切..26dd.Cn这使她痛苦不堪。她叫着李仙的名字,声音是那么大、那么大……可惜,李仙已经仙游,怎么能听到她的叫喊?
白娘子哭了,那么伤心痛定,那么撕心肺裂……
都说,西湖的水是白娘子的泪水流出来的,直至今时,谁敢说不是?
啊!情深深,意悠悠。那昔日的肝胆!那岁月的累积!怎不令她痛断心肠?此时此刻,她那一颗难以平静的眷眷之心,怎能不思君念君?从现在开始,她再也见不到她那心上的人儿,她能不心灰意冷吗?
可怜的白娘子,已是生不如死;可怜的白娘子,正在用那滴滴泪血在诉说着、诉说着——
也许是苍天捉弄我,也许是我与李仙有情无缘,也许是月老之错,也许是命中注定。寸步之地不能近前,如隔万里,似在天边。这是你的悲哀,这是我的凄凉。这是我俩的不幸,这是爱情的葬礼。也许你我不该相识,也许我们相爱有错。如果有错,应是白娘我的错,我愿受罚无二言。可苍天,却为何?叫夫君坠崖生命薄?而如今,李仙已去我还存,可敢问?我活有何意?我愿死!去到李仙怀抱里,继续恩爱甜蜜蜜,早出晚归相依依……可恨鸟法净,偏偏不让我死去。难道人间就是这?难道李仙命该薄?越想白娘我越悔,越想白娘我越恼:悔不该报恩李仙把命送,恼不该不能搭救还阳间。爱是一条彩虹线,虽弯亦曲却美丽,本愿与夫君,人间渡生享快乐,日日相处到百年,谁成想,由此害他一命亡,风华正茂华英落。呜呼哀哉!白娘我,披肝胆,热血飞溅三尺三,哪怕身裂不俱全,也愿与李仙,同时赴黄泉,冢于一**同时眠。可叹夙愿化梦想,是为何?难道是我情不真?还是我的意不纯?若情真,意也纯,为何夫君早我亡?为何不能比翼飞?问苍茫大地,是否归宿应如此?既然大地你不吭,为何不叫我快快出牢笼,使我与李仙,阳间不能同心结,阴间继续续情河,哪怕阴间更凄惨,白娘决无半点怨。可叹叹,你默默无语为那般?即如是,你却为何不塌陷?想到此白娘心添火,于是白娘恨齿切,极力来挣脱,然而身子半点不能动,丝毫没有用。欲喊?可以喊,尽管喊破天,李仙已不在这边,如此这般喊,李仙岂能听得见?
这真是:迎风而尽急、急、急!身不由己难、难、难!乍的东方催、催、催!泪水滴血悲、悲、悲!
这白娘,越悲越是心里寒,越悲越是想以前,越悲越是恨法净,越悲越是思李仙。
劝白娘,莫太憾,意志要坚;望白娘,耐心等,诚诚会永远;天理昭,雪耻冤,定会阳光灿。人间永远存真情,温温暖暖;真情之火会永远,连连绵绵。应牢记,日月本是照大地,岂容妖魔舞翩翩?好白娘,静心消气要忍悲,雪融冰化人间欢,一旦阴霾被扫除,连雨之后晴天显。到那时,重与李仙续琴弦,越续琴弦越绵绵,回忆以前多磨难,更把爱情比蓝天。
只可惜,白娘一念未尽一念闪:如今念起小娇儿,直直揪她心肝肝;失夫君,又无子,泪水更加挂脸脸,怒气更是冲破天。两把匕首扎心田,怎能使她安安然?顿时不由骂法净,骂声法净是混蛋。
这骂声,虽然凡人听不见,却直直刺入蟹鳖横耳根间,不由心里骇然然,如同吓破胆。
蟹鳖横如此吓破胆,是因为,看丢李仙已颤颤,无法向主子交代已烦烦,而如今,白娘又是骂翻天,倘若祸端再出现,叫他究竟咋办办?鉴于此,蟹鳖脑袋一转转,急忙忙,守候白娘身边边。
白娘子两眼模糊,认为是法净来到这里,就向他要起夫君来。当看到是蟹鳖横时,不由将他与法净一同骂得猪狗不如。
白娘子:“原来,你就是蟹鳖横?怎么不是鳖脑袋和蟹爪子呢?怪不得,你能当上法净的一条走狗,原来能伪装打扮。可是,怎么不扮作驴呀兽的呢?怪不得,我的夫君坠崖身亡,就是你这个混账东西干的呀?你说,为什么要害我夫君?你这惨无人道的杂种,李仙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呀?”
蟹鳖横正处于惶惶不安之中,又被骂得猪狗不如,真是又急又气。急的是不知道李仙竟然去到了哪里,该如何给法净交差,气的是他被骂得无地自容,有口难言。
白娘子看蟹鳖横不作回答,定是作做贼心虚,就急忙向他要人。
蟹鳖横一急之下,说话结结巴巴:“我、我﹑不、不知道啊。”
……
至于白娘子怒骂蟹鳖横,巡查神听的非常清楚,当听到蟹鳖横恶狠狠地说,定叫白娘子死无葬身之地时,以为要对白娘子下毒手,因而一溜小跑来到峨眉。
姜子牙听了巡查神的言语后,知道法净还没有回来,金山不会有事。为了阻止法净粉饰太平,他又对巡查神言语一番。
巡查神奉命而去,而姜子牙则直赴金山。
只说姜子牙,来到金山,一刻也不停歇,向金山急急施术。
起初,蟹鳖横听到外面响动,不以为然,渐渐地,声响越来越大,不由得产生一种恐惧感,遂离开白娘子,到山上看个究竟。
这一看,使他大为震惊,只见满山尽是妖怪虫。他不敢怠慢,举起双手乱指乱点,费了好长工夫,才算平息。刚要坐下歇息一会儿,突然又是一群妖怪虫。这个蟹鳖横牙根就不敢松懈丝毫,只有硬着头皮再次恶战。之后,他捉住最后一个质问,经问方知,乃是为了李仙。这是怎么回事?他百思不解,喃喃自语说,要去找姜子牙问个明白。
姜子牙听毕大喜,便急忙回到峨眉,等候蟹鳖横的到来。
蟹鳖横来的也真快,姜子牙前脚刚住,他后脚已至。
蟹鳖横问姜子牙:“刚才金山上有两批妖魔,现在已被降服,只是他们说,是为了李仙而来,这是怎么回事?”
姜子牙显出惊讶:“有这么回事?让我掐算一下。”
只见:
姜子牙,闭双眼,
摆弄手指佯掐算,
为了糊弄蟹鳖横,
半天一声也不吭。
蟹鳖横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得不催问。
时机成熟,姜子牙于是把话开:
李仙乃是富贵命,
你却害他入幽冥,
莫说是神仙,
即使妖魔也动情。
妖魔金山闹不胜,
定要言语法净耳朵中,
你若撒谎他不依,
说出实话命将亡。
蟹鳖横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请求子牙帮帮忙。
姜子牙看蟹鳖横轻易上钩,就对他言语一番,临终警告他,只有这样,他才能万事大吉,否则,他定死无疑。
蟹鳖横点头称是,回金山而去。
其实,并非蟹鳖横轻易上钩,而是姜子牙的话儿相当严重,句句使他魂飞胆丧。如是,他岂敢不从乎?
姜子牙望着蟹鳖横的背影,会心地微笑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风云变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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