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副护长乍然见到此一突发状况,在一怔之余,立马喊停,直冲水若寒厉声推说是钢刀打造材质太差,不堪一击,而后,又厚颜无耻的让身后护卫递送上一把完好钢刀,冲着水若寒再次扬刀,飞身攻上。△,
水若寒见已与他酣斗许久,面子也算是给足了,因斗许久,心中也多少有些感到浮躁不耐,故而,心下意思,便是速战速决,立马分出胜负,如此一来,省却麻烦,他也好及时调整体内内息状态,去打第三场比武,从而,过三关,斗崔护长。
他心中动了这个心思,出手之间,也不再多有保留实力,有所留手了,毕竟,所谓:“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比武较量,到最后,终归,有一个人是赢家,有一个人是输家,这一局面,已然注定,谁也无法躲避,谁也无法避开,必须面对这一事实,是以,此番比武,不是他赢,就是潘副护长赢,没有其他多余选择的余地,这一道理,他心中非常清楚,很是明白,故而,在眼见潘副护长来势汹汹、气势强横,拼劲全力,非要打败他不可的那一副横眉怒目、张牙舞爪之情状动作,他也便“唉”地一声,轻叹口气,双眼望定潘副护长,大运内劲,手中刀子扬起,待得潘副护长手中钢刀斩落到他头前不足三寸处时,他手起一招“虎口余生”,只是迅疾施展反攻,一招化三式,三式变一刀,瞬间以飞快异常地手段,施展出了“守”、“挡”、“攻”三式,先用手中刀子守住自身门户,而后,用刀子格挡潘副护长袭来之钢刀攻击,最后,反守为攻,变挡为攻,一招反杀,抢攻一招,砍向潘副护长心窝,招式使出,直是三式连贯施展,快招快攻,以快打快,做到真正发挥出了此招的威力精髓,故意在将潘副护长手中钢刀第三次打断之余,得能令得钢刀准确无误的斜指住潘副护长胸口,令他明白双方真正实力差距,开口服软,认输了事。
而事实也的确是如同他心中所料那般,在潘副护长眼见自己一刀得手,满心以为水若寒必然回避不及,躲避不了,多半中招,为自己所伤,心中意思,还有心想着点到为止、只用刀尖抵住他脑袋,唬住他,迫使他当众投降认输也便是了,至于真要当众伤人,大丢他面子,那还没这必要,毕竟,水若寒现下所谓的亲妹妹可是此处枫林山庄内千金大小姐封柔的贴身丫鬟、身前红人,而先前副教头苏归也已当众言明了,水若寒乃是小姐封柔向她爹,即庄主,亲自出面大力推举与全力举荐之人,试想,具有如此大后台背景之人、貌似很有些身份来历样子之人,又岂是他这个小小的副护长所能得罪的起与招惹的起的人了?是以,他之意思,志在制服于他,不在弄伤于他。
而当潘副护长一心只为获胜在望而心中暗喜、窃喜不已的时候,竟是不料,变故突起,迎面突感一股劲风袭来,又强又疾,劲风袭体,好不大力,放眼间,还能隐约看到那股劲风中似乎带有一股五色气团,若隐若现,好不古怪,他心中惊异,还未待有张大眼睛仔细瞧看,那股气劲已然瞬间扑面冲至,令得他反应不及,躲避不开,直被正面冲撞,吹个正着,他大脑顿时只觉天旋地转、好不晕眩,一个迷离恍惚间,不禁眯眼,动作迟缓,同时心中疑惑,大感惊诧。
而就这一个放慢动作,还不知究竟是突然发生了何等变故,他耳中但听“当”地一声脆响,跟着,“啪”地一声轻响,同时,手中握有钢刀处突感一松,不似先前般沉重,心惊怪异之余,赶忙睁眼,仔细瞧看,一看之下,竟见自己手中钢刀已断,水若寒手中钢刀却是斜指在他胸前半尺远处,不往前递送砍出。
这般姿势动作摆了出来,纵然潘副护长为人再迟钝蠢笨,也是脑中已然知晓,清楚明白,有所发现,看了出来,水若寒这是故意在他面前显这一手砍断他手中钢刀的功夫,而并非是钢刀本身打造材质差、用以实战显现脆弱不硬之故,毕竟,水若寒手中钢刀也同他手中钢刀一般,寻常得很,若是用之一次砍断他手中钢刀,那还情有可原,说讲得通,当第二次再次砍断他手中钢刀的时候,已然古怪,颇为不合情理了,所谓:“事不过三。”当现下第三次再次凭借其手中寻常钢刀将潘副护长手中钢刀给砍断,而水若寒手中寻常钢刀刃口丝毫不破损缺角的时候,这就堪称是奇怪之中的奇怪,非常得不寻常了,换句话,说白了,那就根本不是钢刀本身材质优劣的问题,而是使刀者武功高低、内力深厚的问题了。
再加之,适才他又亲眼见到过身子挨近水若寒,从水若寒身前有突然冒出一股古怪诡异的五色气团出来袭击他过,尽管那股怪异劲风杀伤力不大,除了略有阻滞他前进动作之外,并未有对他身体造成丝毫伤害,而他也隐隐有怀疑自己眼花看错了的可能性存在,但是,狐疑归狐疑,心中也多少有所肯定,他并未眼花看错,那股怪异五色气团真实存在,并极有可能是出自于水若寒之手,是由他凝聚内力所散发出来用以攻击之内力,毕竟,这世上拥有高深内力的武林高手真实存在,而且,颇为得多,从中可知,水若寒定然除了本身武艺精湛外,还极有可能是一位身怀高深内力的武林好手了。
同时,他情知,此时,他若再次当众以自己手中钢刀材质太差、不堪一击为理由,强行推脱他自己武功技不如人、打不过水若寒的话,那就太也勉强,说不过去了,毕竟,在场众人虽然武功多有低微者,但是,他们即使眼力再差,也不可能差到这种程度,也正是因此,潘副护长心中明白,有所意识到了,故而,他在转念之间,也就闭嘴,不再以此为借口,多有推诿说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