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山现在已经疯狂了,这些天所积压的怨气仿佛在这一刻就要全部的爆发出来。张云山拿着酒瓶子从小店中冲了出来,直奔着那个刚刚羞辱过他的混混跑去。那名混混此时心情大好,刚刚的一通暴虐让他感觉到舒服,没想到在刚刚离开小店的时候那个刚刚被他欺负过的人就这样冲了出来。不及防范下在后脑上重重的挨了一记酒瓶。
当张云山将酒瓶会出去的时候别积压的心情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看着那破裂的酒瓶和汩汩涌出的鲜血张云山的心理居然产生了一丝快意。那名混混后脑挨了一下后神智有一些迷糊,身体前倾然后倒身而下。张云山趁此机会也是随之扑倒,一只手抓住那个混混的头发狠狠的向地下撞去。
直到此时同来的其他几名混混才反应过来,马上有两名反应过来的混混将张云山抓起扔到另一边,然后随身而上和其他跟上来的几人对着张云山又是一通暴打。此时疯狂的张云山根本就不顾身上的如雨点般砸落的拳头,依旧强撑着爬了起来,但是往往只是起到一半的时候就又被踢倒到地。
被酒瓶砸伤的那名混混这时也慢慢的爬了起来,正用手按住后脑上的伤口。看到这一幕的张云山突然大吼一声,再次站了起来,旁边人的拳脚落打在他身上就好像没有任何痛感一样。急急的踏出几步在那几人的包围中冲了出来,对着那个混混大骂道:“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拉着你!”说完又将那个混混扑倒。
疯狂的张云山骑在了那个混混身上,两只手交替的向那个混混的脸上挥去。那名混混说来也算是倒霉,本来是一个很好欺负的小子,没想到发起狂来居然这样的恐怖。同时暗暗咒骂他的老大铁四,怎么就给了他们这样的一个任务。
说来也不能将这些全都归咎于铁四,铁四只是叫他们几个人找个借口随意的教训一下张云山,也没想到他们会做的这么彻底。更何况这个混混是自己抢先上前好在老大的面前显示一下自己,以为可以让老大对自己另眼相看,谁知却招来了一场灾祸,归其原因可说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其他的几个混混见张云山居然如此的神勇,也是不由得心中惶恐。但是惶恐归惶恐这手底下却是一点也没有放松,依然是对着张云山拳脚相加。
张云山死死地压着那个混混不管身上承受多大的伤痛也是全然不顾,对着身下之人依然是拳拳到肉,眼看着那个混混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突然间后脑一阵巨痛,张云山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倒在地下。
原来是一名混混看到张云山出手如此的狠辣,怕是再不下重手张云山真的会将那个混混给打死,终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木棍对着张云山的后脑狠狠的打了下去。张云山也是因为这一下使身体达到了极限,晕倒在地。
“这小子还这***狠。”那名混混随手扔掉木棍对其他几人说道。其他人看了看张云山也涌出了一股心悸的感觉。
张云山此时身体已经收了严重的创伤,尤其是后脑的那一下已经是他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虽然头脑还有意识,但是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了。张云山还想站起来,但是全身上下已经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量。
泪水渐渐的从眼中溢出,“爷爷,看来我真是很没用。”张云山喃昵着,一股股无力感从心底涌出。“实力啊,实力。怎样才会有强横的实力呢?”
“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
这时在张云山的脑海中回想起了《九法太极》的总决。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中如千斤,一字一句的轰击在张云山的心上。同时在脑海中回想起了一幕幕和爷爷一起打太极的场景,这场景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清晰。以前张云山打太极只是为了陪爷爷,叫爷爷开心,从来就不会想其中有怎样的奥秘,如今回想起哪一幕幕场景与《九法太极》的总决相互印证,心中升起了一丝明悟。
当初练习的一招一式都是如此的神妙,每一招都像是蕴含着无尽的威势,每一拳,每一脚都还包含着磅礴的力量。
“他、他又站起来了。”那几个混混刚刚拖起那个被张云山打的昏迷的同伙,却又看到张云山从地上缓缓站起,不由得都下了一跳。这还是人吗,收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站的起来?“难道他真的打不死?”几人心中都不禁升起了一丝寒意。
张云山此时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微眯,两脚微微分开与肩同宽,双手抱元归一摆出了一个太极的起手式。
“上,就不信摆不平他。”一个混混大吼着向张云山冲去,其他几个同伙闻言也是跟着追了上去。
当先的那个混混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比张云山要高出半个头,身材也算的上彪悍,有双拳头用力攥着向张云山脸上砸去
张云山仿佛没有看到这一拳一般,身形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就在拳风到达身前之时,只见张云山缓慢的抬起左手在身前向右一拨,那名混混的拳头就这样的被张云山拨到了的右面。那个混混原本是用上全力挥的拳头,没想到却是被张云山轻轻地一拨给化解了,来不及收力整个人也随着拳势冲到这张云山的右面。张云山拨开拳头的手并没有就此收回,手指钩住那混混的手腕用力的向回一引。那混混整个人就被拽了回来,手腕被张云山扣着还没有来得及挣开就被张云山一记手肘击在肋下,只听得“咔嚓”的骨折声响起,痛得他是大叫一声。
本来如果只是张云山本身的力量还不至于将他的肋骨打折,但是太极善于借力打力,他前冲的力量太猛,又被张云山一拨一引,等于是他全力装上了张云山的肘击,受伤如何能不重?
张云山在那一记肘击过后就将这个混混甩了出去,说来慢实则快,知道此时其他的几个混混才冲到张云山的身前。张云山双手连挥,将冲上来的几人全都引了出去,最后不忘提起一脚提在哪最后一人的胸口,之后抄起最后那人人的脚踝,顺手向旁边那人扔去。旁边那一人莫名奇妙的被引开,待得刚刚转身,就见得前方一人飞来,只被砸得晕头转向。
其他几人见事不好急忙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木棍,木棍有小孩手臂粗细,都有二尺左右的长度,挥舞起来也是颇有威势。对着会在而来的木棍张云山匆忙躲闪,但是还是有几个没有能够躲过只能是用手臂格挡,几个木棍打到了张云山的胳膊上,是的他是闷哼出声。
趁着格挡开几个木棍的空当,张云山迅速地从腰中抽出了血饮剑,急忙的对着再次挥来的一个木棍一削,那个木棍顿时被削成了两段。张云山从来都没有使用过剑,最多也就是在家里挥挥菜刀,此时血饮剑在手完全不知道怎使用,只能是当成菜刀一般挥来砍去。
血饮剑着实锋利,即使从来没有使用过宝剑,但是仗着宝剑之利也是将那些木棍全部劈断,更是将几个混混砍得血肉横飞,伤重不已。那些混混见到这一幕都是不知道应当如何是好。
突然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张云山只是觉得虎口发麻,随即见到一个身高足有两米的搞到壮汉出现在面前,壮汉大约有二十六七岁的模样,一件紧身汗衫穿在身上,胳膊左右碗口粗细上面布满了青筋。那壮汉手中还握着一个铁质的齐眉棍,那齐眉棍中间用布袋紧紧地缠缚着,只有两端暴露出的青色光芒才显露出它的材质,想来刚刚就是这根齐眉棍将血饮剑膛开的。
这个人就是最近在附近几条街声明大噪的铁手帮老大——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