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原本打算把这些粮食作物直接拉回皇宫大殿让群臣也看看这神奇丰产的粮食后,再让李世民拉回秦王府保存。可是夏一帆却说这些粮食要先晒干后才会易于保存。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回皇宫,留下自己最信任的贴身太监在此等候,他则先回皇宫。
天公作美,在这之后的几天里都是大晴天。水稻经过三天的曝晒后终于干透。而土豆不用经过晾晒,只要把土豆表面的泥土擦干净即可。
六月十九下午,程咬金与李渊留下的太监带着一个营士兵护送土豆与杂交水稻来到秦王府,随他们一起去的还有夏一帆父子俩。
在秦王府住了一晚后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时,夏一帆父子跟着李世民来到大唐的政治中心--皇宫,到皇宫外面李世民让他们父子在外面等待听宣,自己则押送着那些粮食入宫。
夏一帆父子在外面等候时不知朝堂上的风云,而在他们等了小半个时辰后,一个太监来到等候室传他们进太极殿面圣。
在太监的引领下他们来到了太极殿,一进入太极宫,后世来的夏一帆还算好,可是夏永信却是完全被震撼到了。那左右两旁两排红漆绘金的高大木柱子显得威严肃穆,而在两排柱子内站立的文物百官更是让人觉得威压逼人。
从殿门口往里看,除了上首坐的李渊外。左边站着是一排的武将,这些武将的气质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每人身上都充斥着肃杀之气,一看就知都是百战余生的将领,给人一种进入阎罗殿的感觉。而右边的文官却呈现出人世百态,各种类型从中都能寻到,有百战之风的、有垂老睿智的、有精明识广的、有鼠目章眉的,各种类型充斥其中。
夏一帆父子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殿前,朝皇位上的李渊弯腰行礼嘴上一齐说着“拜见皇上”,说完后他们也没有直起身。因为带他们进来的太监有交代过,必须要在皇上说平身后才能直立。
“你二人无须多礼,平身回话。”
“谢皇上。”父子俩说完后直起身,看向上首处。在夏一帆看来,这时看向李渊的感觉跟之前在太乙宫村时完全不同。
在太乙宫村时,李渊显得随和许多。可如今坐在那天下间至高无上的宝座时,却显现出了一股无上的威仪。
“朕宣你二人进来的原因想来你们也以知道,就是因为那些作物的事情,不过还有些人对这些粮食作物的事情有所些疑义,还需二位为他等解惑。”
夏一帆知道夏永信应付不了这种场面,所以抢先说道:“遵皇上之令,只不知都是哪几位大人有疑义?尽管问来就是。”
他刚说完,站在文臣之首的一位年近四十,相貌俊逸的中年人走出列后向夏一帆说道:“这些作物的产量问题以经过父皇与我二弟的证实,不过,本太子还有一点不明。”
“原来是太子殿下,小子有礼了,却不知您有何疑问?”
“本太子想知道的是,你这些种子从何处来?为何以前从未有人听闻过有此两种作物!还有就是你一个农家子弟,为何如此重要之物会落入你手中?你又为何会进献出来?”
还没等夏一帆回答,李世民就站出列说道:“大哥,这些种子与这孩子的来历,小弟都了解,让我与你解说罢。”随即李世民把夏一帆的身世来历与李建成说了一遍。
李建成听他说完后问李世民道:“不知二弟听他这么说后是否有证实过?”
李建成问这句话时有自己的目的,如果李世民回答说没有证实过,他就可以趁着这时继续追击。如果李世民说证实过,就显得他对夏一帆不信任。一个十岁的孩子被不信任后想来内心一定会有怨气,只有怨气形成他都是对这个小孩进行拉拢的话将事半功倍。
李世民也知道他的意思,但是李建成并不知道,夏一帆绝不像普通的十岁小孩,他极端早慧之人,所以太子的离间计绝对不会有什么效果,所以他答道:“我已经派人去查看过一帆所说的地方,那里确实如他所说的那般,房子、土地、还有他父母的坟墓都一样不差。”
李建成在听李世民说这些的同时,暗暗地观察这夏一帆的反应,等到李世民说完后他觉得很失望,因为从夏一帆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出他对于李世民的做法有任何不满,不知是由于计策的失败,还是因为作物的事情对他造赵成的压力过大,所以说话间失去了方寸:“二弟所说的这些都只是表象,不知你可可否深入的了解过这些种子的来处,还有那坟墓中埋葬的到底是何人物?是否真的是有三具尸骸?”
听到李建成这么说,夏一帆火气一下就窜出来了。那里面埋得三具尸体虽然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但是毕竟已经借用他们的名头有一点多。对于他们夏一帆内心充满着感激,现在听到李建成要干挖坟的事情,让他如何能忍!
但是没等他发作,夏永信就先回到道:“此事草民可作证,一帆孩儿的亲生父母是我们俩人一起亲手埋葬的。”
“你们俩人现在是父子关系,所做之证词不能算数。”
夏一帆见夏永信气得直发抖,还待继续再说什么的时候,拉了拉他示意让自己来说。
“太子殿下,照你的说法是要把我亲生父母和妹妹的尸骸从墓中挖出对比后才能算数?你可知古语有云,死者为大,又有入土为安之说,你现在是打算让我父母死后也不得安宁啊!我拿出如此重要之物献与朝廷,难道就该得到如此般的报答?民众都知道,挖人祖坟,犹如杀人父母,只不知太子是觉得你高高在上,可以无视人间大义,还是觉得我夏一帆年幼可欺,可以随便侮辱?如若这般你不如直接把我打杀于此大殿之上,免得让我背负不孝之名。”
“你一个小小孩儿懂得什么是非伦理,我懒得与你争辩。”
“小子虽年幼,但也通读《孝经》子曰:爱亲者,不敢恶于人;敬亲者,不敢慢于人。爱敬尽于事亲,而德教加于百姓,刑于四海。盖天子之孝也。《甫刑》云:‘一人有庆,兆民赖之。’有史以来,我大汉民族都把孝放与第一位,难道太子殿下你要独立于世外?”
李建成没有预估到夏一帆小小年龄却如此聪慧善辩,一时间被他说的不知如何反驳,所以只能以身份来压制他:“竖子无理,你竟敢在此教训本太子!你可知道你这可是犯上之罪?”
李渊听见李建成这般说,生出一股恨其不争的想法,逐而说道:“建成,你与我住口,在此大殿之上你有这般言语,不觉得有失你太子之身份?你于我退下吧。”
李建成看李渊动怒,一下就冷静了下来。回了声“儿臣遵命”后退回到班列里。
李渊见李建成退回班列后接着说道:“朕不管夏一帆的身世到底如何他即献出此等能让天下人免于饥饿之物,那就是于我朝有大功之人,至于开馆查验之事朕决计不会让其发生,关于这一点一帆小子你尽可放心,你们既然有功,那朕就要有赏赐。此事主要之功劳是在夏一帆你那,所以朕打算封你为开国谓-南县伯,不知你可有异议?”
“回皇上,小民有疑议。”
“哦,不知你有何疑议,莫非是觉得朕封封于你的爵位太小了?”
“禀皇上,小民不敢作此想法,实乃是因为小民觉得这个爵位不该封于我,而是该封与我的养父。”
夏永信见夏一帆这么说连忙说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李渊见他们如此知孝父慈子孝,一下心情大好起来。哈哈的大笑道:“你果真要把爵位让与你父亲?”
夏一帆斩钉截铁般的回道:“果真。”
“既如此朕道也省事了,原本我还打算封你父子俩人一门双伯爵的的话怕别人有异议,如今倒好,你为朕省了不少麻烦事。”
“啊!”夏一帆父子听到后都愣住了,木木的不知做何回答!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与你小子开玩笑了,朕决定还是赐予你夏家一门双伯爵,夏永信封为开国蓝-田县伯,夏一帆封为开国谓-南县伯,每人赐食邑七百户,另赐黄金千俩,丝绸百匹。”
夏永信父子听到如此齐声说道:“谢皇上赏赐。”
至此,封赏之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夏一帆父子在太监的示意下退到了武官行列的最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