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言呆立着,他们就这样看着彼此,直到众人的声音响起,她被叫醒,如果再陷下去就没救了,大脑清醒了,小脑却不好使,又在这冰面上,一个趔趄就重心不稳了,一干人跪着偷瞄,更是紧张“娘娘”,勉强站直,更要命的是听到“咯吱”的不详声音,没等她喊出”救命“就已被人拦腰抱起,掠过冰面,莫子言回到陆地余惊未了,后怕的拍着,深呼吸调整,“吓死,大难不死啊,谢”仰头就看见男人半嗔半笑的表情,“知道害怕了?”,废话,你试试。“谢大王,熙和知错了。”低头翻了个白眼,还有脸说呢,要不是你先吓着我,怎么会出这种事,这下可好,我再也别想滑了。
“奴婢万死。”一堆人又围了上来,“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要玩的。”“都下去吧。”眼睁睁看着所有人消失,她感觉自己掉进虎口无人理,只剩下了她这小红帽陪伴大灰狼,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想挣脱束缚,还是被人圈着,“大王”你个流氓,放手!“还想玩么?孤王陪你。”这可真大,哪有白吃的午餐,半信半疑的怀疑他的诚意,男人不说话,却牵着她走到另一片冰面上。
这是真的了?“滑板”莫子言一向认为给点阳光就要抓住机会灿烂,松开他屁颠儿的拖了另一块木板来,生怕他又改了主意,赶紧把木板递给他,男人微笑的看着她,伸手接过,莫子言又有了场景幻觉,四周静悄悄的,银装素裹的美景中,世界只剩下了他们,男人英俊的面容,包容的眼光,仿佛满眼装的都是她,莫子言感觉自己脸上热热的,连忙低下了头,手被牵起,那掌心传来的热度一下温暖了她冰凉的手掌,要是他不放开多好!
踏上冰面,窝在他怀中,双手被他从后面紧握着放在腰间,他弯着腰,下巴抵着她的脖颈,呼吸间,莫子言感到耳边的麻痒,欠欠身子还是躲不过他的气息,他带着她徜徉在冰面上,一下能滑出很远,带动着头发的飘动,彼此发丝纠结。在脸颊,嘴唇上不怀好意的扫过,莫子言微闭着眼睛,放任自己在这亲密无间中沉沦,至少这一刻只有他们俩个人不是么?“好玩么?”温柔的相询似沉浸在爱河中的情人间的呢喃,“嗯。”轻声回答着,两个人仿佛达成某种默契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大声把这宁静打破,把梦惊醒
凉凉的嘴唇印上白皙的颈,认真谨慎的像呵护精美的瓷器,她自然的将头向后仰去,双手更紧的握住,那唇却加重,灵活的游走到脸颊,搬过怀中微微的身子,由眼向下在他渴盼的一样的柔唇上辗转,看着那的羽睫,耐心的撬开紧闭的牙关,捕捉那甜蜜的丁香
“娘娘,您没事吧?”主子回来便面红耳赤的做了坏事一样慌张,美元担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莫子言拍着发烫的脸颊,匆忙应了声便躲进去,镜中那满脸羞红的模样让莫子言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镜子开自己的批斗会“你啊你,就是自制力太差,那是个多妻海妾的流氓恶棍,调戏良家妇女是他个人强项,挑逗无知少女是他看家本领,人家那是经验积累出的本事,你就是个为他下一个猎物打基础的实验小白鼠,有没有脑子啊?再说了,床都上过了,你还在这面红耳赤的装嫩,这不是存心给人家添笑柄么?糊涂啊!”骂着骂着,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累的想哭出来,“我也不想啊,我怎么知道该如何控制,都怪那个死男人,臭流氓装情人装的那么像,你放心,我发誓再都不上他的当了!”
“娘娘是有事吩咐么?”欧元听着这对话声音,只看到主子坐在镜前生闷气,实在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听到哽咽吸鼻子的声音,“娘娘?”“以后不准叫我娘娘,又老又贱。”这是要把火气转到她身上么?欧元真是哑巴吃黄连了,也不敢应承,那今后怎么称呼?”你告诉他们以后没外人的时候叫我叫我‘董事长’”这是莫子言平生一梦,开个大公司,赚到大钱。就去当只开会还拿钱的董事长,反正无论如何都没戏,让别人叫两声过瘾算了“董事长?娘娘这”“还叫?以后就叫这个。赚吃饭去。”莫子言有了口头上安慰就先把刚才的斗争忘掉吧。
本来她都快用美食赶走下午的不快了,没想到那唯一的证人还来提醒她下午的“耻辱”,心里先抱怨着他冤魂不散,吃顿饭都不让人消停,才上前行礼,“给”没下拜便被他制止扶起来,莫子言也乐的免礼,“孤王陪你吃好不好?”我敢说不好么,饭都是你的。“熙和不敢。”大脑运转,昨晚吊了一夜,今天陪玩陪吃,哪不对劲吧?提起精神应付,男人在对面还是一副嬉笑神情,莫子言有时候真怀疑,这是个声色犬马的昏君吧?难不成她这么倒霉要当亡国奴?不对,她也不算这国家的,更不算丹夏国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啊!咋就沦落到这地步了?“想什么?孤王不是在你眼前么。”自恋狂,想就只能想你?想死都不想你!“呵呵想大王喜欢吃什么?”那副神情变本加厉的坏笑,眼睛更是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孤王喜欢吃什么你这小妖精会不知道?”莫子言一愣之下便从这笑中明白,那简直就等同于‘淫笑’了,只能咬着筷子解恨,大淫棍!纯粹下半身动物!
莫子言把头快埋进碗里,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转念一想下午就让他吃得死死的还不是自找的,好歹挣回点脸面,抬起头挂上媚笑,脚在桌底挑上男人的小腿,腻着嗓音卖乖,“大王不说,熙和如何得知?”那人不动声色,看戏一样等着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