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看美元的反应,这姑娘听的痴了,怔怔看着前方,她如今才明白,原来公子竟已住在心里了,“美元?听懂了么?”莫子言小心翼翼的问,“董事长也是美元的心上人。”莫子言真要吐血了,“我算…算你亲人,是姐姐,和心上人不一样。”虽然心里挺美,莫子言还是认为有必要把让她开开窍,也确定一下她到底对那个公子是何情愫。
“可是….”“心上人只能是男人!”莫子言快被她气死,“哦…”然后就又低下了头,“美元啊,跟姐姐说说你家公子吧,好不好?”“我…我不会说。”
可她脑海中却已浮现出那个有温暖笑容的男子,那样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的笼罩着她,不论她做错什么,他都只笑着看她,从来都是低声细语的跟她说话,柔柔的眼光却让她觉得跟他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怕,她失手打碎他喜爱的茶杯,吓得哭出来,他却只紧张她的手有没有伤到,会把她抱在怀里为她细细涂药,满眼心疼,会唤她“傻丫头”,想到那肌肤相亲的感觉,美元脸上开始发烫。
莫子言一看她脸红了,就知道这里面有戏,她虽不会说,但会想啊,得看看他们到那种程度了,肯定没洞房,她连侍寝都不大明白,按说美元跟这公子铁定不是一天两天了,那男的还真沉得住气,这么个美人儿在跟前晃来晃去的,居然放过她?要是萧坤那…怎么又是他,那种流氓能干出什么好事?
“美元啊,你跟在公子身边多久了?”“美元记事起便与公子在一起了。”那也得七八年了吧?莫子言不禁对那男人佩服之至,她要是男人也没这份耐心,有病吧?真是个公公?随后就反省,我是不是让那“食肉动物”带坏了?不兴人家是真心爱美元的,只谈爱情,无关风月?看美元陷得那么深,莫子言也特希望那是个真心疼她的。只是男人这等复杂生物,再加上萧坤这种流氓的负面影响,没首先往纯洁的爱情上想也是情有可原的。
“美元,他拉过你的手么?”美元满脸通红的点点头,小手拉过了。小嘴亲过没?“那他亲过你么?就是用他的嘴唇碰你的嘴唇。”“为什么要这样?”一听就没有,莫子言失望的撇撇嘴,行了,没料可挖了,他们的关系确定在纯洁的初恋阶段了(莫子言一向有这种三八狗仔队的低级趣味,这块道德上的大瑕疵怎么就没引起她的重视,赶紧改正呢?)
他们的关系弄明白了,可这公子挺喜欢美元的,为什么又不把她圈在身爆反而安排她千里迢迢的跟着她这冒牌公主来到这?何况还连带着送到萧坤这种臭名远扬的流氓身边?难不成是个又范蠡送西施的故事?美元才是他们的筹码?她只是个幌子?不对啊,有了美元还要她干什么,直接让美元往他面前一哭,他准酥到骨头里,也不对,萧坤有很多机会,但也没有对美元很饥渴啊,貌似她这个后备力量还起了点作用。难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乱死了,到底为什么呀?“那你家公子为什么又让你离开他,你家公子在不在丹夏国王宫住啊?你是不是丹夏国的宫女?”莫子言太想弄明白为什么了。“董事长你….”“快说,急死我了。”“美元也不知道,公子有一天对美元说,让美元陪陪他去个地方,还说要离开一段时间,美元不懂为何?后来被别人带着就见到了董事长,当时董事长还…“
“不准提我的糗事,将重点。”美元第一次看见莫子言时,莫子言在接受“培训”,也就是被要求记住丹夏国的一切具体情况,莫子言刚开始还能记住点儿,后来只看见那女官上嘴唇碰下嘴唇,压根听不到在说什么,美元进来时就看到莫子言在点头打盹儿,脖子都快断了还是醒不来,最后手没撑住,一个激灵起来,就看到门边轻笑的美元,莫子言还不忘感慨“美女啊。”赶紧擦嘴,庆幸没打盹儿的时候流口水。
美元想着就笑,“不准笑了,到底为什么你家公子要把你送到我身笨觉得我面善?还有他说要离开你的时候,我就不信你没哭,你这么能哭,怎么没把他心泡软了?”不提还好,一体美元就瘪起小嘴,莫子言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劝“不能哭了呵,又不给你发能哭高手大奖,有话好好说,他脑子哪根筋搭错了,把你丢给我。说不定就是你爱哭把你家公子哭跑了。”
“美元也不知道,但公子许诺要来接我的。”看来,她什么也不知道,就是让墨子给坑了,着公子到底何方神圣啊,安这么个单纯小姑娘在自己身边干什么,何况他挺喜欢美元的啊,本来就已经一团乱麻了,又来个凑热闹的,莫子言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说不定真会来接美元,到时候再问吧。唉…
“行了,我知道啦,你好好睡觉,不准哭了,眼哭瞎了,你家公子杀了我怎么办?还有,少想点他,小丫头不学好,只会早恋。”“知道了”知道什么呀你,知道早恋是什么意思么?莫子言是真拿她没办法,“睡吧,对了以后喜欢我叫你瞳儿还是美元啊?”“算了,还是叫你美元吧,不然瞳儿瞳儿的老叫你想起他。”哄她睡下,莫子言也哈切连连,懒得再回去,挨着美元睡下“以后再想吧。”
莫子言不知道,在鹏月宫里,美元的公子真想杀了她,“看过了,我说她没事么。怎么不见见她啊?”萧坤等着今天“听壁脚”的人,沈君浩听出他声音中掩不住的笑意,握了握拳头,“你最好管管你的疯女人。”“左丞相没调教好,就急着给送了过来,我也没办法。”“你….”萧坤看他脸色变了,牵扯到瞳儿这玩笑少开为妙吧,“我管,以后再不让她惹瞳儿,风尘仆仆赶路,沈将军也累了,孤王来为将军洗尘,请!”
“娘娘?”莫子言翻身想继续睡,却被人轻推醒,正要发火,一看已经跪了一地人,揉揉眼睛,搞不清状况,“怎么了这是?大早上的折我寿呢。”“可找着娘娘了,太后有请”一听“太后”二字,莫子言彻底清醒了,这才轻省了几天?又来找事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告诉她我被人杀了。”装死也逃不过,极不情愿的起床,美元欧元俩人几乎是把她拖到梳妆台前的,由着她们摆弄,莫子言苦着脸期盼来个刺客把她打成半身不遂,“娘娘?”“知道了,走吧。”莫子言觉得自己就是即将奔赴刑场,慷慨就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