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平扑得快,夜溯风倒得更快:往惟一的掩体浴盆边一倒,大块头的洛明平正正压在他身上!
与此同时,几支冲锋大响,有扫洛、夜的,有互扫的,院子里顿成罗刹场。
然,起得快停得快,刹那杀手便全躺血泊中——贬神再度灵出窍下手了,他可不敢冒肉身被毁的危险。
遥控指挥的孙成正纳闷,贬神嗖地冒出。大老板不敢至信地怪叫:“鬼﹌﹌”
此声才吐一半便给阻回嗓子眼,一伙贴身保镖想开动不了,其中一个情急生智:“夜大哥,我们跟你干!你家是被孙成卖掉的!”
贬神对夜家恩怨没兴趣,信手将孙成推向他:“交给你处理。”
孙成牙咬卡嘣响,欲分辩,那杀手已是一嘣了他,旋即一掉射向夜溯风。贬神没可能挨人间子弹,这一只让杀手们内斗起来,不过片刻死光光。
夜溯风吁了口气,杀戒已开,要紧的是不惊动灵界,莫让人间警察来找麻烦。好在大半年来做了些侦察工作,他飞快地开了孙成的手提,输入密码,噼哩叭啦向敌方发信息,再将孙氏财产哗啦啦调自个名下。
几分钟后他穿回肉身,该死!手臂上擦破皮,疼得他直吸气。现在管不了许多,忍住疼忍住肚饿,头昏眼花窜进厨房抓了几个面包,顺手把残余的钱庄人员干光,再开溜。
二十分钟后,他把肉身藏进附近一户居民家,再度灵出窍,溜到城市另一端娱记们常聚的某酒吧。
不出所料,几个月前报道小流氓冲上舞台向童星献花的娱记有好几个在。
他化成人身朝其中一位打了个招呼,一脸巴结地要该记捧一捧小帡帡。娱记拿腔拿调,立即有同行凑过来:“兄弟,现今空口白说哪行?来点干脆的。”
香君立即抢了娱记的手机,打了笔钱全权拜托他炒作。前一个娱记眼红到快滴血,手臂一摇,将某大报记者招呼过来,一伙人便像模像样讨论起炒作事宜。
同一时间钱氏分号杀手奔到总部,和赶来的对手杀了个昏天黑地……
地下钱庄的血拼迅速漫延,短短几个月间,从江浙地带延向香港、台湾和东南亚诸国。黑社会大血拼惊动国际刑警,再惊动地球修真组织设在该空间的分部。
始作蛹者倒是改邪归正了:到某娱记的亲戚开的一个快餐店当送餐小弟。
冬日的一个中午,他按开某小区一家住户的门,心猛地打了顿:接饭的中年妇人是初来时在温泉度假村见过的小妹陶女!化妆达不到这种效果,陶女肯定是能量生命!
陶女热情地往里让:“哟,这点年纪就出来打工,天可怜见!快喝杯热茶,我还得找一下零钱。”
夜溯风礼貌道:“谢谢,不用了。我还得送餐,您快点找钱吧。”
陶女手扣其腕往里一拖,夜溯风不敢挣扎,打了个趔趄栽进门。
陶女抿唇一笑:“香君装得太过了吧?久仰您的大名,请坐。”随即将国际刑警证件在他眼前晃了晃。
夜溯风眼睑低垂:“如果您是问大福地下钱庄的事,发生血拼那天我不在现场。我只是钱庄一个小弟,知道的都告诉警察了。”
“推的倒是干净。”陶女轻挑地挑起他的下巴:“香君,我是来向您致以敬意的。利用互联网清洗黑道,您是做的最成功的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