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看着眼前身材高挑,面容漂亮的儿媳妇,心里不由地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多好的一位姑娘,真可惜跟了伟业那个小混蛋了。
王河现在暂时也顾不上家里那个小混蛋了,既然要认了这个儿媳妇,那他做老公公的可不能在儿媳妇面前失礼了。当他听到小混蛋介绍,这个刚刚进家门的儿媳妇姓司马,王河心里就一楞。司马这个姓氏在中国并不多见,他在部队的时候,有一个多年的战友就姓司马。
儿媳妇已经喊叫爸爸了,王河脸上马上露出笑容,他亲切地对司马幽兰说道:“在家里你千万别拘束,这里以后可就是你的家了。这个小混蛋他也没有告诉我们一声,说你来家里,我这个当爸爸的也没有准备什么。既然你妈妈将她的宝贝拿出来,你只要看好了,那就多跳几个也算爸爸的一份。等过几天爸爸让秘书,给你买几件好东西,在送给你作为见面礼。”
刘冬梅坐在沙发上,听到丈夫用她的珠宝收拾送人情,她是满脸地不高兴,就立刻开始讥讽丈夫来了:“我说老王,你可真会做人。想当初我买这些珠宝的时候,你可没少批评我,说我有严重的小资产阶级思想,现在知道这些珠宝的好处了,哼。”
对这位比他小十多岁的夫人,王河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家里的三个孩子,又全部站在她那一边,他感到在家里做人实在是失败。王河并没有理会夫人的讥讽,他赶紧转移话题,对司马幽兰道:“你姓司马,这个姓氏可不多见,有一位老战友,他叫司马忧,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
司马幽兰听公公说司马忧的名字,她马上回答道:“爸爸,那是我大伯,我爸爸他叫司马亮。”
哈哈……,“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我从你大伯嘴里,听过你爸爸的名字。可由于工作上的关系,我没有见过他。但你爸爸他一定认识我。你大伯现在还好吗?我已经和他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
现在司马幽兰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落地踏实了。她刚一进王伟业的家时候,心里有一点不怎么踏实的感觉。虽然她的家族也是非常有名望的,可跟王伟业豪门权贵的家比起来,那真就是小巫见大巫了。现在听到公公不但认识她大伯父,也知道她父亲,那这门亲事就百分百定下来。
刘冬梅一听丈夫跟儿媳妇唠起家务事了,就赶紧制止他们在说下去了,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得到答案呐。刘冬梅一把将司马幽兰拉住,让他从新坐下来,急忙地问道:“幽兰,你快点告诉妈妈,刚才小三说的,他有三个老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说司马幽兰心里不吃醋、不委屈,那是不现实的。任何一个女人碰到这种事情,她都不好受,更何况司马幽兰这个天之骄女。这些天司马幽兰,她一直和王伟业处在新婚燕尔之中,也就没有在想这个事情了。现在一听到婆婆的问话,她就像一个受尽丈夫虐待的媳妇一样,就来了一个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就说开了。
这也要怪王伟业,在他临回家的时候,只顾着高兴回家了,就忘记嘱咐司马幽兰,千万别告诉家里,他受伤的事情了。
司马幽兰对婆婆道:“妈妈,你不知道,这个臭……不伟业他受伤,我……”
王伟业在一旁,听到司马幽兰说起他受伤的事情,他马上伸手拉了一下司马幽兰,赶快阻止她,不让她再继续往下说了。
刘冬梅一听宝贝儿子受伤,非常惊讶地问道:“幽兰,你说小三他受伤了?”
司马幽兰被王伟业手一拉,她马上就反应过来了,知道自己说走嘴了。还没有等她解释呐,刘冬梅就已经发话问起来了。
王河听到了王伟业受伤,心里就咯噔一下。他知道王伟业被送到基地,当了一名特种兵的事情,可他没有料到,这才到秘密基地半年多,儿子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了。现在听到夫人已经问话了,他也就站在一边,没有插嘴问下去。
王伟业见老妈问话,他怕司马幽兰再说下去,马上就将话接了过来。道:“老妈,没有那么一回事,是幽兰瞎说的。”
刘冬梅是什么人?那可是是在市委机关管干部的。她才不相信王伟业这个小混蛋的话呐,儿媳妇她不敢在她面前撒谎。她见儿子将话接过去,就非常不高兴,对着王伟业说道:“你一边拉呆着去,要是再插嘴,老妈就让你爸爸打你屁股。幽兰你别怕,如果这个小混蛋敢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看妈妈怎么收拾他。你快点告诉妈妈,他是怎么受伤的?”
现在司马幽兰是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正两头为难呐,王伟业在关键时刻救她出苦海。
王伟业在一旁,看见老婆为难的样子,就非常无奈地对司马幽兰道:“好了,幽兰。既然你已经说了,你就跟老妈说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是你今天不说清楚,老妈她今天晚上肯定又睡不着觉了。”
既然王伟业已经说了没有什么事,司马幽兰就赶紧对婆婆道:“妈妈,伟业是怎么受伤的,我不太清楚。当时,我刚到基地实习,听我爸爸跟我说,伟业他被送到基地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伤口多达三十多处。手术完之后,伟业他又昏迷不醒。基地的医生本来就不多,又加上总参和军区各级首长,都来电话告诉我爸爸,要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伟业的伤。所以,我爸爸他不放心,就让我做伟业的特护医生……”
司马幽兰用了将近三十分钟,将所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王河夫妻两个听了半天,就听懂了儿子受伤,现在已经康复了,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弄明白,而是越听越糊涂。王河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幽兰,我们现在已经明白了。这个臭小子受伤了,你在他身边护理。可为什么这个小混蛋说他有三个老婆,难道我们国家的婚姻法修改了,可以一夫多妻了吗?我这个当省政法委书记怎么不知道。”
刘冬梅一听丈夫王河的话,她马上就有一点不乐意了,儿子是怎么受的伤,他这个当老子也不过问一下。她就没好气地对丈夫王河道:“儿子说他有三个老婆,和你当政法委书记有什么关系。儿子,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妈妈,你是怎么受的伤?让妈妈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王河现在这个气呀,老婆什么都好。但就是有一点她不好,只要是他宝贝儿子的事,她就马上开始跟你不讲理了。可当着儿媳妇的面,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好站在一边,听他夫人对儿子的问话。
而王伟业知道,如果他不将事情说清楚,老妈是不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可他又不能将事情的真正原因说出来。所以,王伟业现在的大脑在高速运转,这小子从小就骗他老妈是一楞一楞的,那真所谓是脸不红,心不跳,撒起谎来他都不用现去打草稿。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将衣服往上一掀,让老妈看了一眼,说道:“老妈,你看我身上的伤,不是已经全部都好了吗?没事的,我就是在训练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来。不过,老妈。你儿子这一次摔的值呀,就因为我这么一摔,就又给你老人家摔出一个漂亮儿媳妇来,你说对不对。”
等王伟业一说完话,他整个身体就完全就靠在刘冬梅的身上。王伟业这一撒娇,刘冬梅就笑着用手摸了一下王伟业的脸,点了一下头道:“嗯,你这脸蛋没有被摔破像,真是万幸,要不你这个臭小子连一个媳妇都找不到了”
刘冬梅她不懂医,当兵的时候就在宣传部工作,对伤口没有什么研究。王伟业这么一说,在加上他这么一撒娇,而宝贝儿子又活蹦乱跳地站在她面前,她也就没有在往下琢磨。刘冬梅她也是当兵出身,在训练时发生点意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可王河就不同了,他是带兵打仗过来的人,一眼就看出儿子身上的伤,是弹片和子弹所伤。他不由地就在心里暗想:边境上什么时候发生了局部战争了?国家为什么没有内部通报?这个臭小子到基地去,占魁和王强来电话跟他说过,他也同意了让伟业到基地。边境上同苏联军队,小打小闹的事是经常的。可这臭小子的伤,那可是在大规模战场上,才可出现这种情况的。
明明知道这个臭小子在撒谎,但王河他并没有揭穿。要是自己夫人知道真相话,肯定不会跟他善罢甘休的。当初让臭小子去当兵,他就没有同夫人商量。而只从这臭小子走了之后,家里头就变得是冷冷清清的,她每天下班回家,身边又没有跟她说话、撒娇的人。只要是她一想起宝贝儿子来,就马上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半年多就已经跟他闹过好几次了。王河他现在可不想自找麻烦,这个臭小子善良的欺骗,他是可以谅解的。
刘冬梅一说道媳妇,她马上就有想起来这件事情了,这可是头等大事,儿子要是娶了三个老婆,那可就是犯了重婚罪啊。她心里非常着,就急忙问司马幽兰。道:“幽兰,那你实话告诉妈妈,这个臭小子他除了你之外,怎么另外还会有两个媳妇?”
司马幽兰知道刚才她没有将话说清楚,因为她心里还是一点不好受,三个女人嫁给一个人,从新中国建立那天起,就没有这样的事发生。要是被自己那些姐妹知道了,那肯定会笑话她的。可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司马幽兰也就不在去多想了。刚才婆婆问起,她也是简单地说了两句。但现在婆婆又重新提了起来,司马幽兰就不得不说清楚了。“妈妈,萍萍妹妹你是知道的。另外一个,她是基地的一名军人,她年龄比我大两岁,是伟业的战友。具体姐姐怎么会是伟业的人,我也不清楚,伟业他也没有跟我说。“刘冬梅非常奇怪地看着司马幽兰,她感到这个媳妇是不是缺心眼,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不问清楚,而任由自己的在外面丈夫胡作非为呐。那以后这个家,这个儿媳妇能不能顶起来,刘冬梅就有一点开始怀疑了。现在她有一点不太高兴了,语气就有点加重了,带有责备的意思道:“幽兰,你为什么不管管他,怎么能让他这么胡闹。你年龄比他大,什么事你都可以惯着他,唯独这件事情不行。如果这个小混蛋他再敢这么混闹,你就告诉妈妈,妈妈会给你做主。老妈就不相信,这个小混蛋,他还敢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