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上午你们看到的那四人是灵鹫宫的圣使。”
“灵鹫宫?圣使?”怀里的钟灵突然插口道,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这是什么东东,仰着脸问王宏道:“那是什么呀?”一旁的两人刚才也想问,不过钟灵既然问了,他们也就闭口等着答案。
王宏可是把他二人好奇的目光尽收眼里,也不拖延:“恩,你们听过缥缈峰没?”将询问的眼光投向马五徳,毕竟他的见识可比另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大多了。
马五徳对上他的眼光,老脸一红,低低答道:“没。。。没听过,呵呵。”说着还干笑两声,还亏自己朋友多呢。
王宏当然知道他为何尴尬,马上理解道:“哦,你没听说也是应该的,这灵鹫宫向来以神秘著称,一般不参与江湖的争斗,也很少在江湖上露面,”端起面前的茶杯小酌一口,润润嘴,又继续道:“不过你们可不能小瞧了他们的实力,她们的宫主天山童姥一身功力深不可测,可比‘南慕容,北乔峰’强多了,除了这个,她还掌管着九天九部婢女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端是厉害。”
三人听得都有些呆了,“这江湖上还有这么个强大的门派?”
没过一会,钟灵和段誉就醒了过来,毕竟还是江湖新人,只图个新鲜、热闹,不知道这消息对江湖意味着什么。那马五徳则坐在那,一脸的沉思,良久才回过神,凝重的对王宏道:“王公子,不知你这消息是真是假?”
“呵呵,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信?”
马五徳听了他的反问,忙摇手道:“没,我信,呵呵,你不是那种骗人的人,而且这对你没有一点好处,你说是吧?”
王宏转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道:“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只觉得你这人不错,这才告诉你的。”为了缓解气氛,又拿起酒杯对段誉和马五徳说道:“这酒摆上来我们还没喝过,来,一起干一杯。”
段誉从小父母就管得紧,逃出来就是为了寻找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江湖生活,听了要喝酒,虽不是用大碗,也是激动得玉脸微红,大声叫嚷道:“好,我们来喝他一杯。”说完,也不知碰杯,竟先倒进嘴里。
王宏怀里的钟灵看他这样,娇声取笑道:“你懂不懂喝酒啊?我看人家可都是先碰杯,再喝的啊。”
“啊?”玉脸又红上几分,加上身上的酒气,活像个喝醉之人。
“没事,大家又不是外人,不用太注重那些规矩,你说是吧,王公子?”马五徳暂时放下心中说想,替段誉开解道。
“恩,”先是应了声马五徳的话,又转首对段誉道:“没事,以后就会好的,人都有第一次,”接着对马五徳扬了扬的酒:“老爷子,我们干了?”
“哈哈,好,干了。”两人正想碰杯,突然一声“慢着”自旁边传来,两人一愣,不知段誉这是为何,转首看去,只见段誉手颤颤的给自己倒了杯酒,举起来一脸激动的对王宏和马五徳说:“刚才错了,我们重新碰一杯,如何?”
王宏、马五徳相视一笑,齐齐大笑道:“好,来,干。”三人仰头将杯中酒饮尽。
第二杯酒下肚,段誉脸上红晕更甚,身体也摇摇晃晃有些站将不稳。王宏瞧他这样,心里无奈苦笑一声,手上却扶着他,对一旁的马五徳解释道:“他家教较严,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呢。”说完,扶着段誉坐了下来。
马五徳理解的笑笑,通过今上午段誉的言行举止,他就看出段誉乃初出江湖,身上也有股脂粉味,喝酒估计也是不行。
钟灵可不管这些,对着低头看她的段誉就做了个鬼脸,把段誉羞红的脸弄得又红了几分。王宏知道段誉已经够尴尬了,于是对怀里的钟灵一瞪眼,示意她不准再欺负段誉。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钟灵能感觉到王宏对她的溺爱,当下也对王宏做了个鬼脸,然后嘻嘻笑了几声,又将小脑袋躲在王宏的怀里了,不过看样子还是将王宏的话听了进去,不打算打击段誉了。王宏摸了摸鼻子,无法。
邻座的段誉低着头,不知道这些,听见钟灵的嬉笑声,以为又是笑自己,头不自觉又低了几分。不过他心中可生不出对钟灵的怨恨,只觉这全是自己没用,才闹出这么个大笑话,对钟灵,不知为何他也想把她当妹妹呢,可又想到今天出的丑,又害怕钟灵不理自己,坐在那胡思乱想起来,一时显得沉默。
王宏和马五徳看见了,心底同时一叹:“还要磨练啊!”
吃了几口菜,马五徳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王公子,刚才你说灵鹫宫很少参与江湖上的事,以神秘著称,不知为何这次又来这无量剑派,还霸占了无量宫?”
王宏知道他始终要问到这个问题,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当下道:“呵呵,这灵鹫宫原来的确很少参与江湖事,不过我想以后他们在江湖上的现身的时候会越来越多了。”
马五徳听了这个,知道这意味着灵鹫宫要插手江湖的事了,不自觉惊呼:“啊?真的吗?”
王宏没回答他的话,继续道:“他们这次之所以因为要攻打无量剑派,主要是为了查一件事。”
“什么事?”马五徳急急问道,已忘了刚才王宏还没回答他呢。听见和今上午的事有关,做鸵鸟状的钟灵和段誉都竖起了耳朵。
王宏将马五徳的急切、钟灵和段誉的有趣的眼神都收在眼里,也不卖关子:“马老爷子,你知道无量派后山乃是无量派的禁地吧?”
“恩,听说这后山除了无量派的人,谁也不允许到后面去看,而且我还听说这比武的真正目的便是为了这后山,难道这灵鹫宫也是为了无量后山?”
“不错,他们奉了天山童姥的命令,就是来查明这后山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听了这个答案,每人的反应各不相同。钟灵听完就没兴趣了,还暗自嘀咕道:“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呢?”说完挪了下身,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又当鸵鸟去了。
段誉却觉得不可理解:“不就是查个事嘛,用得着杀人吗?”想到他们的妻子可能现在正哭泣着,不禁开口道:“不知又有多少红粉佳人要哭个死去活来了?唉”拿着酒杯慢慢喝了起来。
马五徳则连道两个“难道”,就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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