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松鹤楼
“大长老?嘿嘿,还不错”张烈望着四人远去的身影嘿嘿笑道,只是那笑容里面明显充满了邪恶。
“启程了,哈哈哈”张烈学着店小二的声音,扯着嗓子大喝一声,随即便是哈哈大笑的一骑轻骑向远方跑去,只带起一片尘土,远远地看上去就像一条泥龙狂啸而去。后面的马车也是不落后,紧紧地跟上,一时之间官道两旁飞鸟惊厥。
张烈随由着胯,下坐骑狂奔,不多时便看见一座城郭,“张大,你在快些,马上就到嘉兴了到了城里我请你喝酒”张烈对着马车夫喊道。
“是,谢谢少爷”被张烈叫做张大的中年汉子稍微一顿便高兴的答道。
不得不说的是这张大,听起来他的名字就很是让人感到怪异,其实这张大并不姓张,张大只是张烈的随口开玩笑给他起的。他本名叫赵大海,本事大理城中一个秀才,因为家人被一个小帮派血洗,当时他在外跟一名老儒生学习游历,当回到家中时惨遇家庭变故,愤然弃笔学武,经过他的不懈努力,在多方求学下,学得一身武艺,已经可达江湖二流高手之境,回到大理便去报仇,但惨遭失败被仇人帮派老大打的骈体鳞伤,仓惶逃窜出来,在大理的街头被仇家追杀,眼看就要被杀害却正好遇到了张烈,张烈便救了他,听他述说了原由,原来因为那个帮主看中了他姐姐但惨遭拒绝便杀了他的全家,张烈愤然便带着他杀上了那个小帮派的总坛为他报了仇,从此这赵大海边说要跟随他报答他的恩情,张烈再三拒绝无果,便以更改姓氏来拒绝他,要知道在古代男性都是不能随便更改姓氏的,正当张烈为自己找到一个绝妙的主意时,令张烈傻眼的是赵大海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下来,并说以后自己就叫张大海了,随即便叫张烈少爷了。张烈无奈只能由他自己了,后来张烈再一次喝酒的时候开玩笑的说叫他张大,叫张大海不习惯,哪想到这赵大海还行以为真了,每次和李思颖、木婉清两女说话都是自称张大,每每此时张烈都会被两女看得心里毛毛的。
嘉兴,江南一个美丽的小城,嘉兴市境地处太湖流域,水乡泽国,为古越人聚居地。这里因地处两个大省交界,且多移民,具有包容并蓄的特质,乐于接受新生事物,适应潮流,开通风气。南宋时嘉兴成为畿辅之地及“龙兴之地”,嘉兴人抓住这个机遇“善进取,急图利,而奇技之巧出焉”。明清时期文学艺术的开宗立派,也是这种进取求新传统的延续。
“嘉兴,这个地方还真是不错呢,自古燕赵之地出豪杰,不知道与燕赵之地如此相近的嘉兴又如何呢,希望能给我一个惊喜吧”张烈望着嘉兴城喃喃自语的道。
“颖儿,婉儿我们到了,你们出来我们走进去吧”张烈对这马车内的两女喊道。于是在嘉兴城内疚剑道了这样一幕,一位身着蓝白相间长袍的俊伟男子左右各有一位美若天仙的美女相伴,后面还跟着一个仆人打扮的面容老实的中年人,前面的男子和两位仙女般的女子谈笑风生,两女不是还发出银铃般的咯咯的笑声,道路两旁的摊贩们看见两女的模样都不由痴呆了,结果可想而知,都被自家的媳妇儿捏着耳朵看管自己的货物去了。在大街上走着的张烈不是的感觉到背心凉凉的,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张烈早就被几家酒楼上的年轻士子和公子哥们都用杀人的眼光杀的尸骨无存了,对此张烈只有无奈苦笑。
张烈一行四人来到城东离松鹤楼不远的一家名叫‘有间客栈’的客栈定了两间房间安住了下来,当人是张烈和两女一间,张大一个人一间了,张烈这一路上仿佛已经习惯了两女的伺候似的,很是大方的定下了房间便拉着脸红的快要滴下鲜血的两女上楼去了,留下张大一个人在那里安排马匹和吃饭的问题。
“烈哥,下午你陪着我们去逛街吧,嘉兴成一定比大理好玩”木婉清童心未泯的向张烈撒着娇道,刷的一下张烈脸色变得惨白,吓得木婉清直跳脚,吆喝着叫张大去请大夫。一旁的李思颖急忙拦住木婉清,便将在大理皇城的时候拖着张烈逛街的事说了一遍,明白了原由的木婉清更是不依了,理由是‘你陪颖儿姐姐逛过街,现在也要陪我去逛街’,张烈无语,只是依旧跟波浪鼓似的摇着头,了的一旁的李思颖咯咯直笑。不过简单的吃完午饭以后,在两女的攻击再加上木婉清以以后不许张烈上她的床的威胁下张烈同志还是英勇的答应陪她们去逛一逛这嘉兴城。
一路上,木婉清和李思颖两女向未经世事的小女孩般东看看西摸摸就是不去买这些东西,不过那些小摊贩们也乐得看看美女并未对她们有什么想法和看法。最令张烈感到郁闷的是两女还时不时的叫张烈评价这个怎么样,那个怎么样,每每这时张烈都只能举双手赞同,弄的两女都没什么脾气了。
“听说没有,少林寺的玄悲大师身死于大理身戒寺,而且还是死于玄悲大师自己的‘大韦陀杵’之下,现在江湖上很多人都传言说是姑苏慕容所为,而且还听说大理段氏世子段誉为查明真相几天前北大轮明王鸠摩智给掳走了,现在不知去向”路过一家茶馆的时候里面几个武林人士打扮的大汉在唾沫横飞的争论着。“没想到段誉这小子,我教会了他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居然还是被掳走了,还真是改不了他的命运,反正你也没见过那画像,那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吧,嘿嘿,段延庆,这回你有事做了,哈哈”张烈低声自语的道。
张烈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木婉清拉着去试衣服了,还说什么张烈整天都穿的蓝白相间的长袍,感觉就像从来没换过衣服一样。在两女的一番挑选下张烈买了几套白色的士子服和两套青衫。这次逛街知道傍晚时分才告以结束,回去的时候张烈和张大的身上已经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布袋子和大小包裹,看的客栈的掌柜和小二们满头冷汗。逛了一整天的街两女也着实有些累了,吃晚饭便各自躺床上睡觉去了,张烈看着这摸样貌似什么也别想做了,便决定晚上便去会见一下段延庆,于是便在两女睡熟以后告知了一声张大,自己便前往松鹤楼而去。
经过一番打探便顺利的找到了四大恶人的落脚点,于是便悄悄的摸了上去,“谭青,令师可在”在四大恶人所居住的小院落外张烈决定给谭青一个惊喜张口便直呼其名。屋内正准备睡觉的谭青一个激灵,冷汗直流,“他怎么来了,幸好最近一直在师傅身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谭青一路小跑便来到段延庆的房门前,“何事?如此惊慌?不知道为师正在练功吗?”
“师师傅,他来了,剑神来了”谭青无不紧张的向段延庆回报道。
“在那里?快快带我去”段延庆突然厉声的向谭青吼道,吓得谭青直打哆嗦,“就在院外”。
“延庆太子,这些年你确实受苦了!哎”张烈闪身进入小院子里看着满脸伤痕双腿残废的段延庆良久才对段延庆说道。
“阁下便是剑神张烈,张公子?”段延庆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年龄如此之年轻,可那闪身进来的身法必须要具备深厚的内功方可催动的呀,他是如可做到的,以我的二十年精修的内功他到了我身边两丈,我竟然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练功的?此时的段延庆满脸的怀疑,而张烈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段延庆一言不发。
“师傅,他他就是剑神张烈”谭青的提醒让段延庆打消了别人冒充的念头。
“张公子你带回来的娟册上说的可是真的?请张公子告诉老朽,老朽后半生必为张公子效犬马之劳”段延庆激动地泪流满面的说道,边说就要下跪。
“段先生严重了,可否借一步说话?”张烈急忙上前扶着段延庆说道。
“谭青,快,快去准本一间静室”段延庆对一旁扶着他的谭青吩咐到,“张公子,请!”,“二妹,三弟四弟,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安排好一切段延庆当先杵着双拐向静室走去。
“段先生,在下所说的确有其事,那孩子姓段单名一个誉,正是先下大理世子”张烈看着段延庆丢了一颗重磅炸弹,而后者却是满脸疑惑满脸不信,“当初大理政变,由于段正淳风流乱情,他的妻子王妃刀白凤十分恼怒,决定要报复他,要找这世上段正淳最讨厌的人风流一翻,可未曾想到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又不想扼杀了这个小生命便决定将孩子生下来,也就是后来的段誉了,先生如若不信,在段小弟的脖子上挂着一块长命锁,上面就有他的生辰八字,在锁内便是哪首小诗,你大可前去查看”张烈见段延庆一脸疑惑继续解释道。
“段先生,由于段小弟曾经修习过‘六脉神剑’,段公子现在被大轮明王鸠摩智掳走了,为的便是想从段公子口中套出‘六脉神剑’剑经,那番僧曾是慕容博的好友,现在必定因为慕容博当年评价六脉神剑为天下剑法之最而前往姑苏燕子坞了,在下言尽于此,望先生好自为之”说完张烈也不管段延庆的反应便走出了静室,看见其余四人在院子里打转,便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