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真相,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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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的他称之为天才,在这个完全注重体术的世家中表现突出,十岁时进阶第一重天,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修炼速度日渐加快。而他的修炼更是疯狂,撇弃所有武学,完全注重己身,这种最为纯粹的炼体之需要的更是大毅力,并且是最艰难与痛苦的,比那些修炼难上很多倍。但是,这样的成就也是巨大的,随着力量的增长,体魄更是坚韧异常,即便和他处于同一阶层的武者都很难对他造成伤害。他意图以力来修炼,曾经放出豪言,要展出力之极致,打碎世间一切束缚。

  这是一种疯狂,因为这种修炼对于力量的掌握更加艰难,每天别人在打坐中时,他却满是汗水的重复着最基本的锻炼手段,痛苦且枯燥,却从来没有改变过注意。他一直坚信,即便没有所谓的真气、斗气一类的也定然能不断前进。这种信念支撑着他一直前进,从来没停下脚步。

  开始时家族很多老人都反对,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根深蒂固的他们认为没有就根本不可能走远,然而灵天的信念非常坚固,没有被外物所动,一步步前进。

  最后让那些老顽固瞪眼的事情发生了,灵天的体魄日益坚韧,力量越发强健,并且连那些被人视作境界界限的无形之物对他来说也丝毫无阻,只要修炼就会提升。并且随着力量的增强和控制,他竟然能将中的力量透体而出,打破了他们的认知,被曾为小怪物,人人对他敬重异常。

  随着实力增强,灵天也有了自己的一套修炼方,控制自己的力量对己身压制,淬炼,这种修炼前所未闻,更让老辈人物佩服。大家都深信他一定能打破一番新天地。

  然而,在灵天刚刚过完十五岁生日时,意外发生了。灵天慈祥的母亲意外去世了,就在那过完生日的第二天,整整昏迷了一个月。醒来之后整个人消沉到了极点,独自将自己关在屋子中,除了莹儿和一位表姐以外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见,浑浑噩噩。莹儿两人费了很大的夫才让灵天恢复过来。

  然而,这时候他的修炼又出现了意外,在外人眼中他的实力进境竟然非常缓慢,无论如何拼命,力量却只是缓缓增长,那些曾经被他远远甩在后面的同辈人物已经渐渐的追了上来,一些曾经对他敬佩异常的族人也不时对他冷笑。没有了曾经的恭敬,冷嘲热讽者更多,人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老一辈强者更是叹息,这种修炼果然不能打破。很多人老一辈都劝他改修还来得及,但是他却一直坚持,最后,除却寥寥数人外,无人再对他好脸色看待。渐渐的,灵天开始沉默寡言,没有了曾经的意气风发。

  想到那些人对他的冷漠,灵天回过神来,“你儿子已经是废物了,如何能赢得了那些人杰。”

  灵狂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终于变了,三两步走上前来,抓起灵天就咆哮起来。“你这个臭小子,到底要隐藏到什么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是在压制自己的力量。醒醒吧!”

  灵天神色微变,他已经想到灵狂知道他隐藏实力的事情,在这一刻他抬起头,深深看着自己的父亲,缓缓道:“难道展现全部我就能快乐吗?现在虽然大家都对我冷眼相看,但是我却感觉到和他们的距离不再向曾经那么遥远,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灵狂身躯在颤抖的放下他,“你母亲死后一切都变了,你没有了曾经的豪气万丈,没有了曾经的意气风发,一切都好像随风而逝了,我的儿子好像换了一个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

  灵天眼中流下了泪水,低声问道:“为什么你没有救母亲?为什么?母亲是被杀的吧?为什么你不能救他?你说啊,说啊!”说道后面灵天咆哮了起来,泪水夺眶而出,紧握的拳头已经流下鲜血。

  灵狂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你已经知道了?”

  “没错,我知道母亲是被杀死的,我在母亲身上感觉到一丝奇怪的气息,母亲一定是被杀死的!而你呢,竟然掩饰起来,你能解释清楚吗。”

  灵狂心神巨震,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敏锐,怪不得

  在那次之后就对自己疏远了很多。

  思量了很久,灵狂才叹息一口气,道:“想不到为了你的修炼我才骗你的话语竟然变成了现在的结果。没错,你母亲却是是被杀死的!但是,杀死她的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当年我赶到时她就已经死了,看到正意气风发的你我不忍告诉你真相才撒谎,想不到……”灵狂自嘲一笑。

  “害死母亲的人是谁?”灵天咬牙切齿,双眼血红,身上的力量疯狂涌出,整个衣衫都猎猎作响,满头黑发狂乱舞动,周围的碎石都凭空浮起。

  “不知道,杀死你母亲的人在我赶到时就已经逃走了,连人影都没看到。”灵狂颓然坐于地上。

  “我一定会找出杀死自己母亲的仇人,亲自杀了他!”灵天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灵狂慢慢恢复平淡,站起身看着灵天,“既然这样,你为何又这样做呢?为何将自己披上平凡的外衣?”

  灵天却是惨然一笑,道:“母亲死后我真正感受到了疏远,仿佛孤身一人,真正和我走在一起的只有莹儿和灵儿表姐,那些人表面上对我恭敬有加,可是根本就渐渐疏远我,没有人是真心的,即便接近我也是别有用心。我也不想看他们那虚伪的样子了,那种表情让我厌恶。”

  “虚伪?!”灵狂一笑,“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在伴随虚伪,都将自己用无形面具隐藏起来,只不过是深浅的问题,如果你连这个都无看透如何能前进?如何能找出杀死你母亲的凶手?想要真正强大起来就不要惧怕虚伪,这样你只能倒退。要勇于面对一切,战胜一切!这……才是强者!”

  灵天一怔,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看到这里,灵狂眼中露出一丝笑意,接着道:“这一次的比试意义重大,不只是你们几个小家伙的成年比试,同时也是选下任族长的前奏,如果你这次赢不了恐怕下任族长的位置很难得到。天儿你知道我的心意吗。”

  灵天沉默了一会,才道:“族长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做什么族长。”

  “是吗?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恐怕连莹儿也会失去的。”

  “什么?你说什么?”灵天身躯一震,直直盯着父亲。

  “这次比试关乎莹儿的终身,有几个老家伙提出年青一代有谁胜出就让莹儿嫁给这个人。别忘了,那些小家伙对莹儿可是一个比一个热心,这我就不用多说了吧,明天就是你的比试了,如果隐藏实力结果只有一个……”

  灵天眼神阴晴不定,他知道那几个老家伙肯定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争取,就算自己父亲是族长也不能轻易拒绝,如果他真的不再拿出真正实力恐怕莹儿就真的和他分开了。

  莹儿这些年来一直伴随在他身边,不管做什么都在默默支持,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也是莹儿一次次的陪着他,正因为这样灵天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如果真让他和莹儿分开对于两人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恐怕将会是伴随一生的痛苦。

  灵狂离去了,灵天却满脑子都是和莹儿一起走到现在的日子。年幼时就被遗弃,被父亲抱回,像个小尾巴一样的吊在自己身后,百依百顺。曾经在自己最无助时,只有他一直在陪着自己,寸步不离,不断劝说,直到最后她自己都倒下了。

  想到这里,灵天眼神渐渐清澈、深邃,最后坚定了起来。看了比武台一眼向另一个方向行去。身上的萧条在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坚毅,挺拔的身影渐渐高大了起来,一股狂暴的气势在散发。

  新的一天来临,阳光和煦,比武台周围却站满了很多人,注视着上面一位身穿绿色衣衫,一脸桀骜不驯的青年。青年冷漠的注视着下面众人,没有丝毫波动。

  “灵天怎么还不来?难道他直接放弃了?”

  “可能是吧,今天对战的可是灵飞啊,族中年青一代的杰出人物之一,就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战胜的,来了也是惨败,这样还能少受一些苦。”

  “就是就是……”很多人都在议论,但是意思无一例外的全部都不看好灵天。

  莹儿站在最边缘处默不作声,面无表情,身边围绕着很多俊杰,都说着一些赞美的话语意图套近乎,却根本无打动其分毫。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众人渐渐有些不耐,议论声此起彼伏,甚至在另一处坐着的几位老者都开始皱眉了。

  台上青年脸上却渐渐浮现出一丝笑容,认为灵天真的不敢和他对决了。这让他心中大快,曾经在那个人面前都要低头的他现在竟然吓的那人连斗志都没有了。

  然而就在这时,此人面色大变,他看到远处一个让他心悸的身影正渐渐走来,慢慢清晰。最后刚毅的脸庞映在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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