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波一竹又跟春日红荷总经理请了假,傍晚时分,吃过晚饭,乘列车踏上了回乡的路程。
由于人多,走的着急,朴波一竹只买到了软座票。
列车行驶在夜色中,犹如一条长龙摇摆着身子。
听着列车行进铁轨发出的均匀的节奏,朴波一竹感到一丝困乏,想要闭眼小睡一会儿,他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对面打着瞌睡的女孩的手机被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摸去,很快装进了他的衣袋。
没容得多想,朴波一竹猛地跳起身,喊了一声,“站住”,敏捷地伸手抓住了毛贼的一只胳膊。
毛贼激灵一下,想要挣脱开朴波一竹逃离,却被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了手臂,恼羞成怒之下,另只手抽出了一把长约十来公分的水果刀,狰狞了一下面孔,喊了一声,“放手”,猛地刺向朴波一竹的这只手臂。
女孩惊醒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愣了一下,注视着眼前发生的恐怖的一幕。
一个反转手,朴波一竹就把毛贼的胳膊拧到了他的后背上,另只手乘势下了他的水果刀,冷冷地说道:“把手机还给女孩!”
毛贼疼得呲牙咧嘴的,嚷嚷道:“她是我女朋友,我跟她看玩笑的!”
朴波一竹望着女孩,说,“你的手机被偷了,这个人是你的男朋友吗?”
女孩摸了一下自己装手机的衣袋,才注意到她的手机没了踪影,“咦,手机?”不觉站起了身子,望着朴波一竹和毛贼,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即开口说:“是,哦,不是,不是!还我的手机!”
毛贼头上渗出了一层汗珠,央求似地望着女孩,急切地说:“你可别害我啊,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给你手机,你是我的女朋友的,呵!”
女孩接过毛贼递过来的手机,依然冷冷地说:“我不认得你,我过去的那个男朋友早已经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正纠缠着,乘警赶了过来,听明白了情况,将毛贼戴上了手铐,说:“好家伙,通缉你的通告都已经发布了,你小子竟然敢大摇大摆地乘坐列车,还敢偷东西,走!把你的同伙也交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交代了你的同伙南山雾晓,可以宽大处理你的,走!”
“南山雾晓,咦,不是那个走私贩卖画品的家伙吗?他们是一伙啊?咦,南山雾晓不是被公安局收审了吗?难道又逃了出来?”带着疑问,朴波一竹跟着乘警去了列车乘警室。
果然,经过乘警的审讯,南山雾晓一伙人就在这次列车上,距离下一个停靠站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好急!必须在这两个小时的年时间内帮助乘警抓获南山雾晓,也好为联络胡子画家田家乙木讨个说法。
朴波一竹主动加入了搜寻南山雾晓的行列,一节车厢,一节车厢地协助乘警们认真搜索指认。
就在距离下一个停靠站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朴波一竹注意到一个女人装扮的家伙,眼睛里露着闪烁的贼光,是他,就是他,南山雾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