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蛋蛋两只爪子抱着酒杯,茫然的看着沈一宾,刚挠肚子挠的挺舒服,现在为什么停下了?
“嗯!”哈儿将酒碗高高举起,张大嘴巴接住滴下来的最后一滴啤酒,砸吧砸吧嘴巴细细品味一番,然后又将酒碗递到了沈一宾面前。网? ? W≥W=W≥.≥8≤1≤Z≈
“额,你这是第一碗还是第二碗啊?”沈一宾刚才先是喝了佐伯香织倒的清酒,又喝了些啤酒,脑子已经有点晕了。
“好像是第一碗吧?”孙倩的脸蛋也有些红,她虽然天天去酒吧演出,却从来不喝酒,这会功夫也有些头晕了,刚才接连弹错了几个音节,于是干脆放下吉他,拿起了演奏更为简单的非洲手鼓,说完她有些不确定,抬头问向贱贱,“贱贱,是不是啊?”
“对,就是第一碗,放心吧,这傻货还能喝不少呢。”贱贱从沙拉盆后面坐起来说道,眼睛咕噜咕噜乱转,不知道想些什么。
“那好吧,再给你倒一碗,不过这碗喝完了就不能再喝了啊!”沈一宾姑且相信了他们的话,拿起酒瓶又给哈儿满上,“哈儿,再烤二十串肉,少放点辣椒。”
“嗯!”看到又有喝的了,哈儿自然满意,小心翼翼的将酒碗放到桌上,然后拿起腌好的肉串放到炉子上翻烤起来。
“香织酱,不要光坐在那里吗,来,我们一起碰一杯,你今天的舞跳得可真不是不错啊。”对面的希尔薇直接勾住了佐伯香织的脖子,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举到她的面前。
“嗨!”对方可是公主啊,对于佐伯香织这样比较传统的妹子来说,公主可是了不起的人物,人家主动敬酒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道理啊,于是赶紧举起酒杯和希尔薇碰了下,然后一饮而尽。
“小倩,你刚才那歌写的真棒啊,是给哈儿写的么?我觉得肯定能火!来,为未来的大歌星干一杯。”沈一宾也举起酒杯和孙倩碰了下。
“这都多亏了老板的照顾和贱贱的指点,这段时间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孙倩现在内心还是有些愧疚的,所以尽管也已经有点晕了,还是学着佐伯香织的样子,将满满的一杯酒喝了下去。
“噶?”蛋蛋左看看,右看看,怎么大家都在碰杯?不甘寂寞的它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递到哈儿的面前。
“嗯!”哈儿腾出一只爪子拿起了酒碗,和蛋蛋轻轻地碰了下,然后恋恋不舍的抿了一小口,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它可舍不得一下就喝光了,蛋蛋的视线被举旗的酒杯挡住了,可看不到哈儿的动作,傻乎乎的一口将满杯的清酒喝光了。
“噶!”喝完酒蛋蛋将酒碗递给了佐伯香织,它现在对这个小姑娘的态度已经渐渐生了转变,至于原因么,有三分之一是看在佐伯香织的舞蹈上,而剩下的三分之二就全在这很合它口味的清酒里了。
哈儿提供的美味烧烤,希尔薇哪来的索科威亚王室美酒,佐伯香织带来的清酒,哈儿和沈一宾喜欢喝的啤酒,此外还有夜间的凉风,天空中的明月以及孙倩和贱贱联合送上的又没曲调,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多喝几杯。
嘿嘿,哈儿怎么看起来又胖了?还多了个脑袋?不知不觉间,沈一宾已经有些晕了,他看哈儿都有些重影了。
哈儿翻动肉串的度也慢了下来,只顾得抱着酒碗小口小口的抿着啤酒,慢慢的肉串开始出焦糊的味道,不过现在大家似乎都吃饱了,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一点,而且炉子里的炭火也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希尔薇不知道给佐伯香织说了些什么,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肃清爱你拍打手鼓的鼓点简直乱成了一团糟,听得贱贱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麻烦让...让一下,我去...去下卫生间。”沈一宾艰难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就要从希尔薇和佐伯香织中间挤过去,然而没走两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个趔趄往佐伯香织的身上砸去。
佐伯香织虽然也有些喝多了,可多年练就的身体本能还在,下意识的就伸手拉住沈一宾的胳膊向旁边甩去,但是酒后的佐伯香织动作已经没有先前对付宋老板他们时那么灵活了,脚下一拌蒜,跟着沈一宾一起摔倒了地上。
希尔薇和孙倩连忙起身搀扶,可是她们俩也有些喝多了,费了好半天的力气也没有把沈一宾和佐伯香织拉起来。
哈儿见状想要起身帮忙,却一头撞到了阳台的柱子上,至于蛋蛋,这货现在正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愣呢。
本来只是半月的月亮在酒醉后的蛋蛋眼中似乎变成了满月的模样,它不由自主的面朝月亮站了起来,抬起右爪想要想满月那天一样拍打肚皮出鼓声。
然而...第一巴掌刚拍下去却没有出浑厚的鼓声,反倒是出阵阵干呕声,这也难怪,蛋蛋现在装了满满一肚子的清酒,肚子都被塞满了,那还得出声响。
可惜蛋蛋却没有意识到,依旧看着天空中的月亮跳着笨拙的舞蹈,用力拍打肚皮出诡异的声音。
“哈哈,还是我来给你伴奏吧。”它这幅样子把孙倩给逗乐了,拿起非洲手鼓跟随哈儿的舞蹈拍打起来,可惜她现在比蛋蛋也强不了多少,鼓声忽高忽低,节奏也是乱成一团。
“咦?这个舞蹈刚才好像没有见过耶?”喝酒之后的佐伯香织也变得大胆起来,开始学着蛋蛋的样子跳起舞来,然后哈儿也傻笑着加入进去,这好像比爬树什么的好玩多了?
至于沈一宾,已经躺在地板上打起了呼噜,现在房间里还保持着清醒的就只有贱贱以及希尔薇了。
希尔薇以手扶额,看上去这些家伙都喝醉了啊!她无助的看着这些歪七扭八的家伙,这场残局可不是我一个人能收拾的过来的啊!到底该怎么办啊?要不干脆我也喝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