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帮主,我有一套高级武学叫《七伤拳》,威力直追降龙十八掌,我知道黄帮主静不来练功,虽然内功大成,可傍身的绝技并不多,如果黄帮主和我交易,就免去了修炼之苦,不知黄帮主意下如何?”汤文说完和系统打了一个招呼,让系统把倚天世界里,金毛狮王谢逊使用七伤拳硬撼少林寺空见神僧,张无忌使用七伤拳吊打崆峒五老的画面传给黄蓉。
“你怎知我内功大成?”黄蓉一脸的诧异。
“难道不是?”汤文似笑非笑的看着黄蓉,黄蓉刚到,汤文就通过系统窥测过黄蓉了,黄蓉的内功确大成了,九阴真气已经贯通了黄蓉的奇经八脉,现在的黄蓉和九阳大成的张无忌是一个级别的,单一武学之路已经走到了尽头。换句话说,至高武学大成期的黄蓉,除非兼修其他神功,否则再想前进一步,就只能开创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自创顶级武学是绝顶高手的标志,黄蓉此刻只能算是超一流高手,一个内功大成但不善战的超一流高手。
黄蓉沉吟了一下回答道:“我是大成了,不过我这个大成名不副实,列车长神通广大,见识广博,一定知道武林中人的强弱并不完全取决于修为,当年北乔峰在少林寺藏经阁,击伤扫地神僧便是明证,当年的北乔峰武功虽高,可也没有达到绝顶高手的层次,他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他和靖哥哥一样,属于不唯境界论的勇战派。”
汤文正色道:“那黄帮主更应该买我的《七伤拳》,提高自己的战力,到时候黄帮主就可以和郭大侠并肩作战了。”
“这,我不勤学绝技,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只是不方便说。”黄蓉含糊的说道。
“嘿嘿,黄帮主不能说的应该是不想抢郭大侠的风头吧,你修炼了十八年的九阴真经,就算你不是勇战派,你也不会差的太离谱,是不是啊!”汤文的脸上再次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又知道!”黄蓉的表情很精彩,此刻,在她眼里,汤文和她肚里的蛔虫差不多。
“那你倒底是买不买?”
“买”黄蓉重重的点点头。
机械声响起:
“黑铁级世界,倚天位面,崆峒派高级武学,《七伤拳》,价值200斥能点!”
“黄蓉私人账户扣除200斥能点,剩余5800斥能点。”
“列车长获得20斥能点交易提成,列车长的账户余额是2160斥能点”
“列车长成功销售出自身携带的七伤拳,获得200斥能点,列车长的账户余额是2360斥能点。”
“黄蓉目前的修为,超一流高手初期”
“开始灌输”
“灌输中……”
“灌输完成”
“高级武学,《七伤拳》习练者黄蓉,大成”
“黄蓉的修为仍为超一流高手初期,但在《七伤拳》的加持下,可与超一流中期高手一战。”
黄蓉的秒灌输和秒大成,把汤文震得不轻,原来灌输和大成是可以秒的,只要你够强。
黄蓉接受完灌输,睁开眼睛,吐了一口浊气道:“七伤拳的要诀,是融合五行及阴阳二气,刚柔并济,阴阳结合,一拳击出包含了多种不同的劲力,伤人肺腑于无形,走的是破功的路线,和九阴真经中的摧心掌差不多,可以说是至阳功法和至阴功法的克星。”
黄蓉猜得不错,《七伤拳》的确走的是破功的路线,当年谢逊被成昆灭门,以他当时在明教的地位,习练明教绝学决不是难事。崆峒五老在围攻光明顶之时,表现不过尔尔,三十年前更是不值一提,为何谢逊要舍易求难,去崆峒派盗取并不著名的七伤拳经?合理的解释就是,他知道七伤拳能克制他本门至阳武学混元功,可以帮助他打败混乱元霹雳手成昆。
“阴阳共济,破功?”汤文吐出这两个词之后,沉吟不语。
黄蓉继续说道:“七伤拳本是阴阳交济的武功,若修习者本身修炼的是极阳或极阴的内功,一定会反噬心脉,癫狂不可抑制,幸好我习练的九阴真经里面的梵文总纲,可以调和阴阳,我听一灯大师说过,撰述《九阴真经》的那位高人黄裳不但读遍道藏,更精通内典,识得梵文。他撰完真经后,发现真经阴气过重,又补写了一章梵文总纲。
他把总纲写成梵文,主要是担心此经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持之以横行天下,无人制他得住。但若将这章阐明最高武学的总纲毁去,却又舍不得,于是只好改写为梵文,以中文音译,等到传之后世,已然难言,中土人氏能通梵文者极少,兼修上乘武学者更属稀有。得经者如为天竺人,虽能精通梵文,却不识中文。中华人士如能通识梵文,武学又高,此人就不至为奸恶小人。”
汤文听完黄蓉的话,很是震惊,倚天中的谢逊就是在修炼了七伤拳后反噬心脉,精神狂躁不可抑制,最后闯下滔天大祸来,看来功法的选择马虎不得。
黄蓉的关于功法的话,让汤文萌生了一个新的交易项目,武学感悟和武学常识。
汤文的想法刚出来,机械声就响了起来:
“新交易项目通过,感谢列车长的分享。”
“黄蓉二十余年的武学感悟可以交易,属于优质交易产品,超一流高手的武学感悟,价值1000斥能点,与顶级武学同价,作用:可提升境界。”
“解释:一般的系统灌输仅体现在内力和绝技上,并不包括武学感悟。武学感悟很重要,武林人士晋级的时候,如果没有相应的武学感悟,很容易走火入魔。”
“解释完毕”
机械声结束以后,汤文把武学感悟可以交易的事情和黄蓉说了一遍,黄蓉二话不说就卖了。
黄蓉的私人账户的余额从5800斥能点涨到了6800斥能点,汤文获得分成,斥能点也涨到了2460点。
交易完毕之后,两个人慢慢的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