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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引:在本书和《1949我来自未来》中,都提到1977年恢复高考后,有一本奇书《数理化自学丛书》,许多人感兴趣,就多说一点。1977年刚恢复高考时,由于当时排版都是手工做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做,一个版面一个版面的拼,并且因为是数理化丛中要涉及大量的外文、符号、图形、方程式等,所以在1977年高考前一个月,国家才赶制出《数理化自学丛《代数1》。随后在第二年,《数理化自学丛书》系列包括《代数》、《物理》、《化学》、《平面几何》、《立体几何》、《三角》等共17本书才一齐面世,引起社会轰动。后世有官方统计,前后总共发行了435套,合计销售7395万册!为什么会这么火?这是因为在此书之前,“新文化”运动的十年间,中学数理化方面只提供两本很薄的书:《工业基础知识》(简称“工基”)、《农业基础知识》(简称“农基”),它们分别只涉及机器构造运作和化肥农药如何使用,让学完的人出来能干活,所以那年月是知识极其匮乏的年代,才有了后来疯狂读书,要“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一说。
第一目标位面,星条旗共和国,纽约。
犹太富商犹太·本杰明正在自己的私人别墅里,和几位朋友商谈要事。
“犹太,你想和炎黄政府合作,救出欧洲的同胞?”犹太富?
??理查德·哈斯惊讶地问道。
“是的,根据我派去上海的工人发来电报和他寄过来的照片等资料,上海以及整个新炎黄国家,对于犹太人基本没有什么歧视、排挤与限制,他们之间更多的用一种平等地位下的雇佣关系,这点让我非常意外和惊喜。”犹太·本杰明答道。
“可是从新炎黄政府派出的外交使团和最近半年他们奉行的商业模式上看,他们更接近商品、贸易、资本、利益模式,没有足够的好处和代价,他们怎么可能无偿帮助我们犹太人?要知道欧洲的犹太人自身已经失去了全部财产。”另一名富商戴维·弗鲁姆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们手里的钱虽然不少,但也不能全部用于救助欧洲犹太同胞,毕竟我们也要生存,公司也要发展。”第三名富商马克·克罗斯曼点头同意。
“不,我们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犹太·本杰明双眼炯炯的答道,“专利权!他们一直希望可以在星条旗注册大量专利,不过由于包括杜邦财团在内各势力的阻碍,现在谈判进行的并不十分顺利。”
“你疯了!你想彻底得罪星条旗政府吗?要知道,罗斯福再怎么开明开放,对于本国工业的保护也绝不会做出任何妥协和放弃的。”查德·哈斯听到犹太·本杰明的话后,心中一紧,赶紧打断道。
“不,我没有丧失思维能力,查德,你仔细想想,炎黄贩卖过来的许多商品是星条旗本身没有或者工艺暂时达不到的。如果单纯的倾销确实会引起罗斯福的担忧。但是如果反过来想,炎黄拥有4亿人,按照我派去上海员工发回的消息,他们那里的收入水平要超过星条旗这边,大体是星条旗平均水平的两倍,并且根据炎黄红党提供的官方消息,炎黄大陆正在进行的‘革命’,已经使大部分炎黄地区实现了‘共同富裕’。这就是说,那里将里将是一个人口超过4亿且购买力强劲的尚未开发市场。”犹太·本杰明摇头答道。
“我不太明白你真实的意图,犹太。”
“我们只要做中间人、桥梁和探路者,只需要将这4亿人强大购买力发掘并展露出来,相信整个星条旗共和国的所有企业,没有人会不动心的。到那时,为了‘占领’这个市场,相互承认专利权反而是微不足道和顺利成章的事情了。”
“倒是可以试试。毕竟欧洲有数百万犹太人哪怕只救出来十分之一,也有几十万人的规模。对于保留犹太民族血统与元气,都以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戴维·弗鲁姆评价道。
“要怎么做,怎么开展?你有什么计划?”马克·克罗斯曼追问。
“我们现在的力量太小,需要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仅凭我们几个远远不够。马克,我希望你联系塞缪尔·博德曼,他商务副部长的职位有助于加快专利权审批;查德,你负责联系阿里·弗莱舍,他白宫撰稿人的身份更能得到星条旗高层的信任;戴维,你和我一起,去说服更多的犹太商人加入进来,虽然不需要太多钱的投入,但是公关的必要花费还是少不了的,另外最主要的,我们需要联合更多的力量。”
“没问题。”
“同意。”
“好的。”
大约一周后,炎黄大陆,北京中南海。
“犹太商人想与我们合作?”王凡听到周总理告诉他的消息,有些吃惊。
“是,星条旗犹太商人团体秘密联系我们,没有文件、没有合约,仅仅是酒吧里口头提及的建议。”
“他们什么条件?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大体是他们愿意推动加速我们和星条旗的专利权谈判,作为交换,希望我们可以想办法解救收留在欧洲集中营里的犹太人。”周总理答道。
“解救、收留?要知道我们和欧洲还没有通航,轮船暂时根本无法通过倭寇控制的马六甲海峡和印度洋,怎么解救?开玩笑吧。”
“他们提到了欧洲丝袜、青霉素和女士内衣。”
“呵呵,玩空运吗?”王凡脑子里开始分析,要知道1944年的运输机,载荷多在几吨左右晃悠,如果运人,那么欧洲文物的搜刮就要受到影响。
“客观讲,对于星条旗市场,我们不是必须占有,因为我身后的几个位面,足以提供够大的商品消费市场。但是反过来看,炎黄的经济发展不能永远寄托于我一人,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倒腾货物。并且将来某一天一旦位面斥能到达最大,我就再也无法进入这里,所以维持炎黄国内外一个健康的商品流动体系,将低附加值工厂放到炎黄大陆以外,炎黄自身通过高附加值商品及制定产业标准获得最大利益,算是最稳健的国家发展策略。”王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所以对于犹太人的建议,我觉得可以做,但不用十分迫切,慢慢谈。现在德国由于战事尚可,并没有大规模屠杀犹太人,时间还相对充裕。”
“同意。另外关于救助犹太人,我昨天询问了何凤山。”周总理接话道。
“何凤山?”王凡对于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在后世应该不算是名人。
“他原是炎黄民国驻奥地利总领事,有消息说,在1939年至1940年,他向欧洲犹太人发放了数千张炎黄签证。”
“炎黄的‘辛德勒’?”
“辛德勒?他是谁?”周总理没听过这个名字,看字面应该是个外国人。于是王凡花了几分钟,简要介绍了德国商人辛德勒,大量救助犹太人的故事。
“想不到德国国内还有这样的人...”感叹过后,周恩lai总理接着问道,“我们打算让何凤山继续从事外事工作,把他派到我国驻瑞士大使馆,如何?”
“这点我没意见,不过可以的话,我想先见见这个人。”
“没有问题。”
下午,王凡在自己的大四合院里,见到了原先是炎黄民国外交领事的何凤山。
“何凤山同志,你好。”王凡伸出右手,握手客套后,双方分宾主落座。
“唐部长,您好。”由于王凡化身唐伟的身份是老mao、刘少qi、周恩lai等人的第一机要秘书兼总战略部部长,所以何凤山按照炎黄传统习惯,往高了称呼。
“客气了,因为你马上就要出任瑞士大使馆总领事了,所以我就叫你何领事了。”王凡稍稍客套后,就进入正题:“你对欧洲犹太人怎么看?”
“我个人观点的话,‘希魔’逼迫犹太人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我离开时(1940年),星条旗的教会和慈善机构极力拯救犹太人,可谓尽力之处无不尽力,不知救活了多少犹太人。”
“我这有一份资料,你可以先大体看看。”王凡听后不置可否,拿出一份印有绝密的资料袋,递给何凤山。里面是大量雅迪搞到的,星条旗政府内部对犹太人实行总量控制,有节制援助文件。包括犹太难民船驶抵星条旗海岸,也拒不救助和接受的案例。
十五分钟后。
“怎么可能!?”何凤山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难以相信,但是事实却是如此。二战开始到现在,凭借星条旗的能力,接受上百万,甚至数百万犹太人并不是做不到。可是实际上,他们只接受了犹太人中的精华,科学家、工程师、富豪群体。剩下大量的底层民众被抛弃了。”王凡看火候差不多了,讲道,“我很清楚每个人都有同情心,对于弱者会产生天生的怜悯。比如你在讲述过往时,曾经提到,有一个犹太青年,他跑了40多个国家的领馆,没有一个领馆给他签证,最后你不但给了,还一口气给他发了11个人的签证。哪怕你根本没有见过那10个人。”
“是,有这回事。”何凤山点头道。
“作为个人来讲,我十分赞同你这种做法。但升格到国家层面,则有待商榷。未来因为一些原因,我们会和德国逐步接触,商讨用青霉素在内的欧洲紧俏商品,置换出一部分犹太人的合作计划,你是计划执行人之一。我想嘱咐的是,由于我们国家因为二战及倭寇联合舰队,同德国没有海运,所以只能通过空运的方式运回犹太人,代价却是本应换回的欧洲文物及贵金属被迫放弃。也就是说,换回一个犹太人的代价是同他等体重的欧洲文物。”
“同他等体重的欧洲文物?”何凤山小声重复。
“没错,因为我们不可能救助所有犹太人,所以我希望换回的每个人,都能对炎黄发展有益。他们或者身具手艺、或者具备教学知识或技能。说的简单点吧,我希望换回的每个人‘值那个价’!炎黄过去是落后的末流国家,两年前,1942年大饥荒饿死的三百万冤魂还无处诉冤,那时候可没什么外国人来帮助我们。我们过去不欠外国人什么,也没有义务继续牺牲自己民众的利益,去为了所谓国际道义和国家面子帮助别人。我希望你在审批签证的时候,多想想这点。英国首相丘吉尔说过,国与国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我觉得套用在民族之间,同样适用。另外关于为什么犹太人会遭到许多国家的迫害,你有没有过思考?”
“我看过一些宗教方面的资料,犹太人自认为是上帝的‘特选子民’,与上帝有着某种契约关系;基督教虽脱胎于犹太教,但已演变成一种普世的宗教,它认为所有的人都可以归化为上帝的子民,基督徒负有拯救人类和世界的使命。所以,当基督教与具有优越感的犹太教迎头相撞时,冲突就不可避免了。”何凤山具备深厚的学识功底,听到王凡的提问,很有主见的回答道。
“据我所知,除了宗教外,金钱也是很大的问题。犹太人虽然流浪世界,失去了自己的土地,但是他们固守自己的文化,不愿融入当地主流文化。并且其早期由于受到歧视,只能从事商业这一封建时代的三流职业,在资本主义兴起后却一下直接跃升到社会顶级阶层,他们通过高利贷、金融快速致富引起了欧洲人的恐惧,再加上宗教因素,所以悲剧不可避免了。从我本人来讲,我是同情犹太民族的,但是从民族主义考虑,我不希望换回一些无用之人。虽然听起来冷酷无情,但是我要再三强调,你不是在用自己的钱做善事,你花费的是国家财产,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毕竟炎黄现在还不够强大,我们还需要更多时间及人才发展。自甲午战败沉沦至今,刚刚彻底‘站’起来的炎黄,时不待我啊。”
“我懂了。”何凤山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便离开了。
晚上,王凡打算再次穿越位面前,不自信的发问:“雅迪,我是不是太残忍和功利了?”
“有点,从本心上来讲,你是个民族主义者。”雅迪评论道,“不过正像历史描述的那样,整个欧洲都讨厌歧视犹太人,不是没有更深刻道理的。他们在古代从事金融业中的高利贷时,名声很不好。再加上无论生活在哪个国家,都不愿主动融入当地主流环境,只维系自己的小圈子和信仰,一个犹太人领袖曾经这样描述欧洲犹太人的处境:‘对于活着的人,犹太人是死去的人;对于当地人,他们是异己和流浪者;对于有产者,他们是乞丐;对于穷人,他们是剥削者和百万富翁;对于爱国者,他们是没有祖国的人;他们是社会各阶层都厌恶的竞争对手。’”
“貌似英国、法国、俄国、德国这些‘文明国家’,确实都不喜欢犹太人,尤其是德国!”
“德国是因为一战之败,分外仇恨。从1871年连续击败法、奥两大强国,完成统一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在不到五十年的时间里,德国已经发展成为欧洲军事和经济最强大的国家。一战的突然失败,让很多德国人无法接受。随着《凡尔赛和约》的签订和实施,德国被禁止重新武装,领土被肢解,并承担巨额赔款,德国人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活上,都从巅峰跌落到了谷底。再加上屋漏偏逢连阴雨,紧接着又爆发了1929年世界经济大萧条,物价飞涨、食不果腹,所以…”
“许多巧合碰在一起了。”
“所以希特勒领导的纳粹党非常及时地给出了一份几乎令所有人满意的答案——都是犹太人搞的鬼!对德国的左翼分子和底层民众,希特勒给他们描述了犹太资本家榨取的巨大财富,例如罗斯柴尔德家族如何疯狂地聚敛财富,建立了庞大的产业帝国,并且为了倒卖战争物资而卑鄙地挑唆战争,甚至连德国耻辱性的战争赔款也成了他们牟利的手段。纳粹告诉他们,共铲主义运动其实是操纵在犹太人手里的。马克思、拉塞尔、伯恩斯坦、李卜克内西、卢森堡、托洛斯基这些.领袖们都有个共同点——他们都是犹太人!这些犹太人建立了“犹太——布尔什维克主义”战线,阴谋征服全世界。”
“历史上德皇威廉二世退位,另德军迅速投降的11月革命是卢森堡搞的,卢森堡是犹太人;出任外交部长签署一系列承认战败条约的瓦特尔·拉森瑙是犹太人;此外,希特勒宣称正是一战中犹太资本家,使用阴谋诡计使德国的后方经济出现困难导致战败,以便战后为国家提供贷款,好从中牟利;‘犹太人领导的.’‘以罢工和反战运动使即将到手的胜利化为泡影,从而摧毁德意志民族。因此德国社会最强大的势力——政界精英、容克地主、普鲁士军官团、退伍士兵,大脑中充斥着对德国强烈的爱以及对犹太人强烈的恨,才坚定地登上了希特勒的战船。”
“很恐怖,很野蛮。”
“所以你们口中的‘文明’,在普通人层面,不过是二战结束,全球生产力大发展后,才第一次具有普世和现实意义。世界很残忍,只不过每个国家在讲述历史时,不自觉地刻意回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