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右手一挥,就见地上立时出现三坛五十年陈酿女儿红,拍开一坛封泥,手上柔劲一送,酒坛轻飘飘落在神雕脚下。£∝,
他平时不太喝酒,有时兴致来了才会小酌一杯,这些酒都是从明教内库得来的,时空之匙内还有很多,送一些给神雕算作谢礼,而且他想试试独孤求败是否真留下传承。
“咕咕…”
神雕轻轻嗅了嗅只觉酒香扑鼻,肚子里酒虫大叫,直觉告诉它,这坛酒比那天喝的还要浓香,点点头,低下钩嘴专心喝起酒来。
见状,季安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暗想:有门!
过不多时,神雕喝完酒,‘咕咕’怪叫两声,扇了扇羽翅,好似极为满足的样子,又歪头打量了季安几眼,上前扯了扯他的袍袖,走进和平台连接的洞穴内。
季安一呆,心想:难道独孤求败真留下传承秘籍?不对吧?好像原著中杨过也没得到什么秘籍,算了,先不多想,跟进去一瞧便知。
想到这里,季安拉着正在欢声舞剑的杨思君,跟着神雕进入洞内。
这个洞穴内部倒是不小,四周足有五六丈大小,头顶有个大裂口,阳光顺着裂缝照射进来,倒也不甚灰暗,边上还有一条溪流从洞中穿流而过,直入山涧。
“咕咕!”
神雕羽翅一展指了指洞内的一角,怪叫两声,示意上前查看。
季安眼中精光一闪,来到所指的洞角蹲下细查,就见地面上灰尘颇厚,还铺了一层厚厚的干树叶子,他也不嫌脏,慢慢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
随后就见一块青石板赫然出现在眼前,不由脸色欣喜,急忙屈指弹了两下,发出“咚咚”的响声,季安侧耳静听片刻,接着眼神一亮,心想:这青石板下面好像是中空的,应该存有东西。
随即右掌轻轻按在青石板上,暗劲迸发。
几息后,季安收回手掌,就见青石板完好无损,从外表看上去并无异状。
接着用手指轻轻一触,青石板立时成为石粉。
“不错!要是开个石料场,专门用暗劲来压石头,保准赚个盆满钵满,哈哈……”
季安扒拉开石粉,就见一个两掌大的石盒浮现在眼前,轻轻提起石盒观看,就见上面岁月痕迹显现,还有一行斑驳模糊的字迹。
只是时间过长有些辨认不清,不过石盒右侧靠底部位,“独孤求败留”五个大字倒是极为清晰,仿佛昨日所刻一般,屈指磨砂了下,就觉手上突然一麻,如针刺般疼痛,季安急忙收回手指细看,就见手指上有几个如针眼大小的红点。
“难道…这是剑气?”季安心中思索:“应该是了,不然也不会这般凌厉!”
果真如此的话,这独孤求败在剑道上已经通神了,真是个惊才绝艳之人!可惜死的太早了,恨不能论道一翻。
季安收回思绪,缓缓打开石盒,就见一张灰褐色的皮制卷轴横卧在盒内,皮制卷轴上由一根不知明的筋条卷缚着,细细一看,卷轴上连丝尘土都没有,防护的极为严密。
“雕兄,这卷轴是不是独孤前辈所留?”季安没有立即打开,先向神雕问道。
神雕闻言,羽翅连扇几下,‘咕咕’怪叫两声,好似在说正是。
“独孤九剑、绝世武功秘籍快快出现,嘿嘿……”
得到神雕的答复,季安面色欣喜,怀着激动的心情,慢慢打开卷轴,可刚看了几个字,就面色一黑,挠了挠头,皱眉说道:“奈奈的!这都什么字?怎么看不懂啊!”
却是皮卷里面记载着一大篇怪异的文字,这些文字不似现代字形,反而有些像甲骨文。
“怎么会是这样!”季安不由向神雕问道:“雕兄,你确信这是独孤前辈所留传承的吗?”
神雕再次羽翅连扇几下,怪叫两声,像是在确定。
“哎!我的独孤九剑、绝世武功秘籍就这样没了,真是空欢喜一场啊!”
季安有些丧气,拿着皮卷大致看了两下,便收到时空之匙内,扔到角落里,不在理它。
“安哥哥你真是的,没收获就没收获,愁眉苦脸做什么,就快当皇帝的人了,还是这个做派,真不知羞!”
杨思君怪声怪气的说道,不过言语中透露着安慰之意。
“呵呵……丫头,别担心,哥哥我这只吐槽两句。”季安知她所言何意,笑道。
“雕兄,剑冢遗迹已观看完了,咱们去我家里玩玩,我请你喝酒,怎么样?”季安眼珠一转,很是殷勤对着神雕说道,语气中充满诱惑之意。
“安哥哥,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拐带神雕出走?”
杨思君极为聪明,一听季安之言,便明白何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哪有!我…我是酒瘾突发,想找雕兄陪我畅饮几杯而已,你别多想哈。”
季安急忙否认,又打了哈哈,快步往洞口走去。
“胡说什么,我还不知道你,平时滴酒不沾,什么突发酒瘾!根本就是骗人的!唉,你…你别走啊……”
杨思君提前玄铁重剑,急速追去。
神雕歪着脑袋怪走两声,也随着他们出洞。
待到平台,杨思君把玄铁重剑放好,并用小石块堆好,这才跳入季安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脖颈,面无表情的催促道。
“还不快走!”
“雕兄走了!”
看来这丫头有些生气了,季安也不在耽误,运起念力朝上飞去,不一会就越过峭壁,接着方向一转又向谷内飞去,神雕展翅紧随其后。
过不多时,两人一雕回到谷内,季安拿出食材和佐料,吩咐杨思君起灶,接着又搭了一个木架子,穿上一只洗剥干净的肥羊,下面堆上木炭准备整个烤全羊。
接着又拿出五坛陈酿,自己留一坛,剩下都给神雕。
“雕兄,来先饮上几一杯!”
季安拍开封泥,不理杨思君异样的眼神,直接灌了口酒,不料喝的有些过猛被呛到了,咳的满脸通红。
“不会喝,装什么装,活该!”边上正在给羊刷作料的杨思君,讥笑道。
“雕兄,别理她,咱们来!”
接下来,一顿胡吃海喝,直到深夜才罢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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