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第一百六十回 兵发辽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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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当然这会儿陆仁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和公孙恭罗嗦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因为我接下来要走的棋,辽东对我有着很重要的用处,不然我还真的懒得把我的手伸到辽东这边来。”

  公孙恭一听这话就没了脾气。形势比人强,你也硬不起来。

  陆仁接着道:“公孙将军你该明白,如果我真的想攻取辽东,你与公孙渊其实都无力抵挡,最多也就是能多撑上一段时日而已。而我陆仁现在这样,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因为那样对大家其实都没什么好处,而且会给辽东的百姓造成大量的伤亡,我个人认为没那个必要。所以你看我们是不是好好的商量一下,我保住你的性命与家族的富贵,让你做一个安安心心的过自己太平日子的富家郎,辽东的实权则由我来掌控。哦,我的意思是说你挂着辽东郡守的名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不妨碍我的军政诸事就可以,而该给你的待遇,我陆仁也绝对不会少你半分。”

  顿了顿,陆仁补充道:“在这一点上,公孙将军你应该相信我陆仁的为人。别的不说,就说现在的交州吧,士燮那老头子在交州就过得逍遥自在,整日里浇花溜鸟、看书听戏,越老还就活得越像个小孩子,整个儿就一老顽童了,逢人还说这样的逍遥日子就是给他千金都不换。可实际上嘛,他的家族产业之丰,说是日进斗金都不足为过,区区千金对他来说还真不算是什么。”

  这些话陆仁可没有说谎。真实的情况是陆仁在最初与士燮打好交道之后,士燮这个老头子也知道事情的轻重,所以就在仍旧挂了个交州牧的名头的前题下,将宗族子弟与产业开始逐步的向东南亚中心地区的汶莱转移。

  几年的时间下来,士燮在交州已经没有实权可言,但是因为陆仁严格的履行了当初对士燮的承诺,士燮一家在交州那边的产业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而且大有越来越好的势头,士燮本人也就懒得往汶莱那边跑了,所以是挂了个交州牧的名,在交州过着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至于陆仁放在交州那边的人,却是荀攸为主,郭弈为辅。有这俩人在交州,陆仁也放心的说。

  这些情况,公孙恭虽然远在交州,但总归还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对陆仁的话到也信了几分,不过说到底,公孙恭的心底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毕竟他又不是士燮,而且人嘛,对未来的一些不可捉摸的事情,也总是会有些忧虑之心。

  陆仁给了公孙恭一些思考的时间,见公孙恭还是那么犹豫的样子,心中也不免暗暗的叹息说和这种生性懦弱却又多疑的人说话真的很累,但也不想对公孙恭发什么狠话。再想了想,决定还是按之前商量的,使出那个大招去对付公孙恭吧。

  暗中知会了一下雪莉,

  但见在这舱室之中出现了一道看上去很是虚幻的身影……不用多说,当然是陆仁的。而陆仁这里通讯一接通就看到了公孙恭那副如临大敌一般的架势,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心中既有些好笑却也有得暗爽,因为陆仁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很没来由的,陆仁还想起了自己于建安六年从许昌出逃的时候,老曹见到自己的全息投影时与现在的公孙恭也是差不多的状态。只不过人家老曹的心境可沉稳得多了,当然也可能有当时的老曹身边都是卫士给他壮胆的缘故。

  “公孙将军勿慌,这只是我的一道虚影而已。”

  公孙恭攥着东西的手都在发着汗,说话的声音也在打着颤:“你、你是人是鬼?”

  陆仁一乐:“当然是人,活生生的大活人。公孙将军你且想想,且不说这世上到底有鬼没鬼,就说现在这大白天的,鬼能出得来吗?”

  公孙恭愣了愣,心说好像也是哦!这会儿的时间是正午时分,按照民间传说的说法,鬼在这个时间点是不敢出来的。

  雪莉适时的站了出来解释道:“公孙将军,刚才我布置的其实是我们师门的一个阵法,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就是所谓的‘千里传音’,能让远隔千里的人彼此都看见对方的虚影并且正常的交谈,所以你现在看到的,不过是我家师兄的虚影罢了。”

  这个解释公孙恭在心理上就比较好接受了。稍稍的定了定神,一瞥眼却看见陆风和陆雨这对熊孩子正在那里偷着笑,心中也不免大为窘迫,讪讪然的放下了手里的物件,但人也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冲着陆仁的全息投影问道:“如此说来,阁下就是陆仁陆夷州了?”

  陆仁笑而点头:“不错,正是在下。其实这次本来是应该由我亲赴辽东与公孙将军见面详谈的,但是之前我和雪莉的师门出了些事,我离开夷州三月有余,使得夷州有些心怀不轨之人到处散播流言,我回来之后不得不坐镇夷州加以应对,所以只能是派了风儿和雨儿代表我去与公孙将军面谈,还望公孙将军见谅了。”

  公孙恭这时心中的惧意褪去了不少,而且出于各方面的原因,公孙恭也很不愿意在陆风和陆雨这对熊孩子的面前出丑,所以就壮起了胆子与陆仁客套了几句。而在客套完了之后,陆仁就让陆风和陆雨离开了舱室,只留了雪莉在场。

  接下来又扯了几句当前辽东的局势,看看差不多了,陆仁也就开始把话挑明:“公孙将军,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而且已经猜到了我陆仁对辽东是个什么样的想法,所以那些虚话、套话,咱们也就少说几句吧。”

  公孙恭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对此也是无可奈何,但仍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陆夷州,我不明白,辽东只不过是一片偏远且苦寒之地,你又为什么会对我辽东如此在意?”

  陆仁心说你丫的是不知道辽东地区在后世其实是有多重要,不过对现时点的人们来说,辽东的确就是片“苦寒之地”。当然这会儿陆仁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和公孙恭罗嗦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因为我接下来要走的棋,辽东对我有着很重要的用处,不然我还真的懒得把我的手伸到辽东这边来。”

  公孙恭一听这话就没了脾气。形势比人强,你也硬不起来。

  陆仁接着道:“公孙将军你该明白,如果我真的想攻取辽东,你与公孙渊其实都无力抵挡,最多也就是能多撑上一段时日而已。而我陆仁现在这样,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因为那样对大家其实都没什么好处,而且会给辽东的百姓造成大量的伤亡,我个人认为没那个必要。所以你看我们是不是好好的商量一下,我保住你的性命与家族的富贵,让你做一个安安心心的过自己太平日子的富家郎,辽东的实权则由我来掌控。哦,我的意思是说你挂着辽东郡守的名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不妨碍我的军政诸事就可以,而该给你的待遇,我陆仁也绝对不会少你半分。”

  顿了顿,陆仁补充道:“在这一点上,公孙将军你应该相信我陆仁的为人。别的不说,就说现在的交州吧,士燮那老头子在交州就过得逍遥自在,整日里浇花溜鸟、看书听戏,越老还就活得越像个小孩子,整个儿就一老顽童了,逢人还说这样的逍遥日子就是给他千金都不换。可实际上嘛,他的家族产业之丰,说是日进斗金都不足为过,区区千金对他来说还真不算是什么。”

  这些话陆仁可没有说谎。真实的情况是陆仁在最初与士燮打好交道之后,士燮这个老头子也知道事情的轻重,所以就在仍旧挂了个交州牧的名头的前题下,将宗族子弟与产业开始逐步的向东南亚中心地区的汶莱转移。

  几年的时间下来,士燮在交州已经没有实权可言,但是因为陆仁严格的履行了当初对士燮的承诺,士燮一家在交州那边的产业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而且大有越来越好的势头,士燮本人也就懒得往汶莱那边跑了,所以是挂了个交州牧的名,在交州过着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至于陆仁放在交州那边的人,却是荀攸为主,郭弈为辅。有这俩人在交州,陆仁也放心的说。

  这些情况,公孙恭虽然远在交州,但总归还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对陆仁的话到也信了几分,不过说到底,公孙恭的心底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毕竟他又不是士燮,而且人嘛,对未来的一些不可捉摸的事情,也总是会有些忧虑之心。

  陆仁给了公孙恭一些思考的时间,见公孙恭还是那么犹豫的样子,心中也不免暗暗的叹息说和这种生性懦弱却又多疑的人说话真的很累,但也不想对公孙恭发什么狠话。再想了想,决定还是按之前商量的,使出那个大招去对付公孙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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