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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上去一贯风骚,却苗条了点,起情来竟有如此大的神力,轻易就将我撂倒,这万全是我预想不到的。小说ap;只是被她压在身下,婉转折腾,尤其是那滚烫的红唇暴雨一般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有被她剥开衣服露出的胸膛上时,我竟感到有点不堪重负。喘息不定间,有种要即将被了的感觉。

  此时此刻,我想起了不知在什么地方看到的一句话,那句话的大意好像是说,就像是生活,既然反抗无用,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我准备着享受。

  时间一秒秒过去,我等待着那一刻到来。

  她的手,她的吻,都在狂乱的沿着我的身子下滑。

  我即将告别我的处子之身,但我的眼睛里没有渗出半颗泪水,我毫不留恋。

  我说过,这世上,似乎还没人要让我为她守身如玉。尽管,似乎有那么一两个我想为她守身如玉。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不要做落花。

  从小在妈妈那里耳濡目染,我深深知道,无情不是多情苦,越是多情越会受伤。尤其是,不能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她的手和吻忽然停了停。

  手和吻都已到了我的最后关键。

  她是犹豫了,还是终于害羞了,又抑或是因为极珍惜,不舍就这么匆忙草率的抵达我的庐山真面目?

  我依然轻轻的闭着眼,但我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得厉害。

  她的呼吸也是急促的,我相信,她丰满的有着深深的沟的胸,也如我一样起伏得厉害。

  她忽然迷乱的呢喃道:“杨助理,别怪我,别怪我,我真忍不住……”

  然后,手猛地拉下了我最后一层遮羞的布,将头猛地俯了下去。

  柔顺的浅黄色长在我双腿间飞扬,她火热的红唇就要最终抵达……

  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感觉到渴望、激动、和美妙……

  然而,两个女子的声音,却忽然破坏了房间里的一切。

  一个女子道:“秋水,你就不能忍一次吗?人家毕竟今天才刚到,而且还是经理助理。”

  像是劝慰,又像是在激将。

  另一个女子道:“刚到又怎么了?经理助理又怎么了?难道经理助理就可以随便动别人的东西?!”

  声音很冷,很怒。

  而且,一前一后,两个人的脚步自过道那边匆匆而来。

  我不太明白就里。只觉得秋水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更想不起来,我何时何地曾招惹过她。

  但很明显她是冲我来的。我肯定,能满足那另一个女子口里既是今天刚到又是经理助理的条件的,在分公司除了我再无别人。

  藩经理猛地从我身子上爬起来,一边慌乱的穿衣服,一边对我道:“杨助理快,快……”

  几乎有点语无伦次。

  但我知道她的意思。

  我也翻起身,匆匆的将衣服向身上套。

  我们的衣服刚穿好。两个人的脚步就已到了门外,那个叫秋水的女子也不叫我助理,直接便道:“姓杨的,开门!”

  冷冷的,无比愤怒的兴师问罪的声音,连整个楼道都能听到。

  然而,外面,除了她的声音和另一个女子半是劝阻半是激将的声音,却异常安静。

  只有从各个房间急急涌出的脚步。

  我料想,过道间一定已经涌满了丰乳肥腿,大家都在睁大眼睛紧张兴奋的等待着好戏上演。

  我皱了皱眉,狐疑的就要去开门,藩经理却一把拉住我,指了指我的脸和脖子。

  我不解的望了望她。

  她一边整理凌乱的浅黄色秀,一边压着嗓子用极低的声音道:“口红,口红。”

  我便想起了上次从观音桥绿阴路霞映小区a幢一单元她的房间里回杨娜家去时脸上脖子上都是口红的难堪场面。好在杨娜没有想到那些口红会是她的,杨娜只以为我早已有了女友。

  当然,门外那个叫秋水的女子,包括那个劝阻她的人,还有过道里兴奋紧张的别的围观者,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杨娜在我心中的分量。

  但我却不能不在乎。

  如果被她们看到我脸上脖子上的口红,她们一定会轻视我的人品,从此再也瞧不起我。

  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混?

  我更怕的是,她们添油加醋将这些传到春花耳里,传回总公司被杨娜知道。

  我对着窗台边桌上的镜子,匆匆却很仔细的抹掉脸上脖子上的口红时,藩经理已过去打开了门。

  她道:“秋水,怎么了?”

  她没有半点做贼心虚,声音却很柔,还有几分赔罪似的小心翼翼。

  这让我很是奇怪。那叫秋水的女子是向我来兴师问罪,又不是找她,她何以要如此?真要说赔罪,应该是我,当然前提是,如果我真招惹了秋水。否则就是秋水自己,她的闯入破坏了藩经理和我的好事。

  “咦,藩经理你也在?”刚才那个半是劝阻半是激将的女子的声音,很是怯怯。敢情她不如那个叫秋水的女子那么张狂,她对藩经理有所顾忌。

  藩经理道:“嗯,杨助理今天刚从总公司来,一路颠簸旅途疲劳,又一到了就急着上班,我料想他一整天下来累得够呛,便过来帮他整理下房间,让他好早点休息。”

  说得底气十足,好像刚才真没和我生什么似的。也许,是因为那事本来就没有最终办成,任何前奏,无论有多疯狂激越,都毫无实质意义吧。

  叫秋水的女子却根本没理会藩经理。

  她和那个半是劝慰她半是激将她的女子完全不同,别说藩经理出现在我房间里是不是真为我整理房间她不放在眼里,就是藩经理这个人,她都不放在眼里。

  她只对我道:“姓杨的,你给我出来!”

  不问青红皂白,刁蛮至极,毫不留情。

  似乎还要从藩经理身边闯进屋来。

  我转过身去,我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圣,一个女子竟能当着藩经理如此嚣张。

  我看到了,她竟然就是那个我在相片上见到过的今天没来上班的清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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