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出奇的平静,什么特殊的事情也没有生。那个墨玉也没有了动静,翼果然和皇上说了学礼仪的事情,皇上也同意我不在到宫中学习了。终于自由了,哈哈翼下了早朝就会到我家来找我,有的时候我也会出其不意的到宫门口去接他。晚上的时候照样到老板娘那里报道,唱出我今天的好心情。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翼刚刚走,杜岩就急匆匆的来找我。
杜岩:“兰,有一张画你一定要看看。”我疑惑的接过他手中的画看了看。
“这不是我的画像吗?你画的?没想到你还多才多艺呢。”
杜岩:“不是我画的!是有一个神秘人来帮里拿着这张画像说要我们帮忙找人。”
“哦?他是什么人?有没有说和我什么关系?”
杜岩:“他只是说这个是她师妹,失踪三个月了。而且来的时候带着斗笠,看不到脸。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是一个男人。”
“失踪三个月了”看来是我这个身体的家人来找她了,那我是不是要见一见呢?如果不见好像有点太不人道了,毕竟我用了人家的身体,怎么也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可是如果见了,我要说些什么呢?说我的灵魂不是她但是身体是她的?鬼才相信呢!
“你等我一下,我去问一下亮要怎么办?对了,你是怎么回复那个人的?”
杜岩:“我说让他等消息,找到了通知他。他说他住在有福客栈。”
“好,我知道了。你先歇一会。”于是我也急匆匆的来到亮的房间,亮正和雅在聊天心情不错的样子。
“那个亮,我想和你谈谈。”亮:“哦,说吧什么事?”我看了看雅没有说话亮:“雅你先去休息吧!”雅好奇的看着我们:“好,那我先走了。”
雅一走我就说道:“亮我这个身体的主人来找她了,怎么办?你说我是见还是不见呢?”
亮:“你身体的主人?”“对呀,我不是和你说过的嘛。虽然没有直接说”
亮:“那你现在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再说一遍,我给你判断一下。”
“哦,就是这样的。我是另一个世界的灵魂,进到了你们这个世界的她的身体里。”
亮想了想:“也就是说你并不是张这个样子的,是借用了她的身体。”
我点了点头。亮:“那你以前张什么样子?会不会突然就回去了?”
我满头黑线的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而且你的问题我也回答不了。我现在是问你要不要见这个身体的家人?”
亮自顾自的说道:“为什么你回答不了?”
“因为我也不知道呀!就像来的时候我同样不知道怎么就来了。你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呀!”
亮:“现在可以回答了,找你的是什么人?”
“是一个神秘的男人,不愿意露出真面目的男人。”
亮:“不愿意露出真面目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他见不得人,一种是他找的人见不到人。”
“那你说是我见不得人还是他见不得人?”
亮:“你跟着我也去过不少地方了,并没有现有什么人关注你。这说明是他见不得人。”
“啊?不会吧!难道他是一个**?”亮:“为什么你会第一个想到**?”
“这个最见不得人呀!如果不是那难道说我是别的国家的公主?”幻想中哈哈
亮:“别瞎想了,如果是公主会事过这么长时间才来找你吗?”我的幻想破灭了亮:“也许正如你猜想的,他是个**。”“那我要怎么办?”
亮:“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我们去探探路,说不定有什么生。既然他能够找到京城来,总有一天他会现你的。”
“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好,我们现在就出。”亮:“再等一会儿天再黑一些,你先去找一身夜行衣。”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对杜岩说:“亮说他可能是**,不过还是要见但要先****底细。一会儿我们去夜探,我先去换衣服。”
杜岩:“那我跟你们一起去,我也先去换衣服了。一会儿在亮那里见。”
换完衣服来到亮那里,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又商量了一下,直到夜色深沉才出。
飞檐走壁的来到那个有福客栈,又轻手轻脚的找到他的房间。这时现这个客栈好像很破,而且安静的吓人。我们一定要非常小心,否则哪怕有一点动静都会很明显。
我们趴在他的房顶上,亮示意让杜岩来。杜岩揭开一片瓦往里面看去,看完摇了摇头。我疑惑的也凑过去看了看,里面是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一点都没有**的气质。亮也看了看同样皱起了眉头,不过眼神中似乎有着不一样的信息。
我不自觉的说道:“他怎么会是**呢?怎么看都像一个书生。”
谁知道就是我这句不小心声音又很轻的话,竟然被那个书生听到了。只见他的身形一闪就不见了。由于我们是趴在房顶上的,所以我没来的及逃脱。亮和杜岩险险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一个很冷的声音:“什么人竟然敢来偷看本公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真是来自地狱的声音呀!
我从容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与他正视。与此同时一把剑停在了我的脖子旁,让我打了个冷战。这把剑很冷和他的人一样。
我现在收回刚刚说他是书生的话,真是人不可貌相。现在这样正面看着他,才现他的眼神就像地狱里的恶鬼。可是他怎么看着看着眼神就变了呢。竟然让我看到了温柔?啊!天啊!
他慢慢收回了剑,走到我身边。轻轻抚了一下我的头说道:“你还是这么淘气为什么这么久不和我联系?”
“我那个”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时,亮他们出了声音似乎在争吵。
“看来你被跟踪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吧!这些个老鼠以后在解决。”于是拦住我的腰就飞走了,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