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能找到合适的人去么?”刘邦阴冷着脸问道。
“我一个人不就行了?那个陈庆之看着弱书生一个,还需要什么旁人?”樊哙满脸不屑的样子,也难怪他看清陈庆之,就算是寻常的习武之人,他原本也是不放在眼里的。毕竟他那双胳膊就能够举起数百斤的东西,而且还可以舞动如常。
“那可不行,万一失手了怎么办?”刘邦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真要是出了什么纰漏,那可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没事的,区区一个书生罢了,还这么谨慎?”樊哙也是觉得有些郁闷,自己的实力难道还不能让老大坚定信心么?
“大哥,那小子去了沛陵。”正在两人商量的时候,门外进来又一个大汉说道。
“灌婴,此话当真?”刘邦这个时候真的有些心动了。这个时候祭拜先人的人肯定是不多的,而陈庆之那小子居然一个人上山祭拜,要是在山上动手的话,那么铁定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这个自然,我是亲自见他进了里面去的,然后才回来和你们说的。”灌婴见刘邦居然不相信自己,不由得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要是灌婴此言有假,就让我不得好死”
“贤弟误会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所谋之事实在是凶险的很,要是有个什么不测的话,只怕你我兄弟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刘邦见灌婴居然起了誓,连忙解释道。
“老灌,你怎么忒俗气呢?老大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樊哙见灌婴较起了真,不由得也是有些不满地说道。
“嘿嘿,俺老灌这不是心急么老大你可别往心里去啊。”灌婴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还饶头了几下。
“既然如此,灌婴、樊哙”刘邦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定地说道。
“在”两人倒是有模有样地放佛军任命一般地拱手道。
“各自带上武器,你我三人今日就让那人从此消失。”刘邦说完,一拳打在了手的酒坛上,酒坛已经碎了,可是刘邦的手上却除了不断下滴的酒水外,倒是不曾见到有丝毫的血迹流下。
“好干”樊哙也是一样的学着刘邦把酒坛给砸碎。而灌婴也是有样学样,三人相视一笑,拿到凶器,就出了。
吕府。
吕雉在大夫的医治下,倒是恢复了些神智。
“父亲,陈公子呢?”吕雉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他回客栈去了,怎么你真的之前就认识他么?”吕公见自己的女儿刚醒来就关切地问起了陈庆之,不由得更加地确信自己的女儿似乎真的和那个年轻人有什么过去。
“我感觉到他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又是在哪里和我见过。”吕雉其实脑海并没有想起陈庆之确切的是谁,但是当陈庆之在午饭的时候对自己的那个眼神,让吕雉觉得很是熟悉。
所以她才拼命地去想,拼命地去看,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有看到过。
这不,想着想着这脑袋就疼了起来。最后就晕了过去。
“哦?”吕公捋着自己的三角须思考了起来。
“不过父亲,我这会感觉陈公子可能遇到了危险。”吕雉挺直了身子然后说道。
“什么危险?”吕公疑惑地问道,自己可是一直盯着自家的女儿,没出门啊,怎么会知道那小子有没有危险。
“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他有危险了。”吕雉也有些迷茫,自己明明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却偏偏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他很危险。需要自己的帮助。
“大妹,你不会是身体还没好吧,这种没根据的事情怎么会是真的呢?”吕产见自己的妹妹这病刚刚好点就又开始说胡话,就忍不住地说了起来。
“不是的,大哥,我能感觉的到,感觉很强烈,他真的遇到危险了,不行我要去帮他。”吕雉不知怎地,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说着说着,吕雉竟然已经起身,就要出去。
“哎,你等等啊,就算要去帮忙,也是做大哥的去啊。”吕产见吕雉居然直接的自己跑出去了,连忙追出去。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亲妹妹,怎么也不能看着她这生病了还一个人往外面跑吧。
“吕禄,你也跟去看看。”吕公看着已经不在视野里的吕产和吕雉,对着还站着的吕禄说道,“多带几个人。”
“是。父亲。”吕禄见父亲开口,自然是一口答应。
说完,就去挑人,带上家伙追了上去。
“掌柜的,陈庆之陈公子还在这么?”吕雉和吕产先来到了陈庆之住的客栈,对着那个猥琐掌柜问道。
“嘿嘿,他为了追一个女子,已经出城去了。这位姑娘也是生的秀丽,难道也被那个小子给迷了么?”猥琐掌柜一贯的没有正形。
“那你知道他去了哪个方向了么?”吕雉急切地问道。
“城北的方向吧。”猥琐掌柜笑着说道。
“多谢。”吕雉说完,就和吕产上马往城北的方向去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猥琐掌柜一扫脸上的猥琐,脸色严肃地看着往城北方向疾奔而去的吕雉和吕产兄妹。
这刘邦的皇后怎么会喜欢上一个陌生的男子呢?
猥琐掌柜的心产生了莫名的疑惑。
“三儿,看好店,我出去有点事。”猥琐掌柜想了想,对着店里的伙计说道,自己却骑了匹马向城南寻去。
“大哥,我们回头吧。”吕雉快到城门的时候,忽地停住了,对着自己的大哥说道。
“怎么了?不去找那个小子了?”吕产疑惑地问道。
“我感觉他在南面的方向,这种感觉随着我越往北,他的危险给我感觉就越弱,而刚开始出府去客栈的时候,是往南的方向,却觉得越来越强。所以我觉的那个掌柜说错了,或者是在骗我们”吕雉说道这里的时候,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