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爱英老人的话刚刚出口,秦老太太就觉得后背上一麻,火辣辣的感觉随即传来。煞时间天地旋转,头晕眼花,想扶住身旁的祭桌,可是手还没抬起,就趴倒在地,一口气长出后,竟再也没吸进半口生气。
“老姐姐!”爱英老人登时痛哭出声,她几步跑上台去,将秦老太太扶起,一手掐住人中穴,另一只手向她的手腕摸去,一摸之下竟早没了脉息。
大顺子此时已经冲出了房门,他三步做两步,跑到祭坛时,爱英老人一伸手拦住了他,就听她泣不成声道:“去通知村长和支书,就说你奶奶过世了……”
大顺子一瞬间傻了一样站在当地,要不是爱英老人回头再次开口,他还不楞在那里。
“昂……”大顺子还真是直肠子一根,哭出声来也有点震天动地,他带着哭喊声就望外跑,出门时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摔趴在地上,他赶紧爬起来,也顾不上身上的泥土和摔伤,哭声没停又跑了出去。
周自乐的父母使劲撞开了被大顺子锁住的屋门,好在那锁子不大,三下就撞开了,周母冲过去就坐倒在地哭了起来,周父比较冷静,他一边劝周母先别急着哭,两个人和爱英老人把老太太抬到了屋子里的床上,而此时就听屋外有人说话,出来一看,周自乐竟然此时醒了过来,他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周母就抱着他哭了起来。
好容易弄清了一切,知道太姥姥为了救他而过世,周自乐冲到屋子里抱着太姥姥就痛哭起来。
爱英老人此时吩咐周父周母赶紧把院子里的两具蛹尸抬到东屋里,然后将蒜捣碎后合着醋往两个尸体的身上浇。
周自乐哭了一会,村长和支书都赶了过来,秦老太太在村子里的威望可要比这二位要高得多,如今老人家过世了,村子里自然有个说法,经过两个人商量,丧事由村子里来操办,哭声惊动了四邻,听说老太太过世了,好多人都涌到了院子里。
“都给我闪开!”就听一人大声吼着,众人还没等看清来人,就见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就冲进了院子里,眼前再一恍,一个瘦小的老头已经冲进了屋子里,而那高头大马却没了踪影。
就见那小老头冲进屋子后,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秦老太太,而此时爱英老人已经从柜子里取出了老人家早就准备好的寿衣,还没等穿,那小老头一把抓过,直接扔到了屋外。
爱英老人一跺脚骂道:“项老憨儿啊项老憨儿,我老姐姐生前受你的气,现在她不在了,难道你还要来撒野?”
此时秦海山和小庚也跟着进了屋,两个人啥也没说,趴到床边就哭了起来。
那叫项老憨儿的小老头儿指着床上的秦老太太叫道:“秦爱秀!当初要不是你爹的不对,我们俩又怎么可能到今天的地步?可是你今天把这东西送过来,让我白高兴了一场,现在你……”他手里拿着那个黄皮包袱,不停地抖,就见包袱一开,一条红色的东西从包袱里掉了出来。
爱英老人一见,连忙捡了起来,一看这竟然是条裤腰带。看到它,似乎爱英老人什么都明白了。
豆大的泪珠子从项老头儿的眼里蹦了出来,他的哭声比谁都难听,但是却比谁都更真切。就听他边哭边道:“咱这是图个啥?就为了你爹一句话,我做了99岁的老光棍儿,你也嫁了个短命鬼!做了七十多年的寡妇!”
周自乐望着这个瘦小的怪老头儿,却不清楚他的话,于是一望爱英老人,而此时那条红色的裤腰带正好映入周自乐的眼帘,脑袋就像师被人敲了一下一样,周自乐似乎心有灵犀般地把头扭到了屋外,而此时屋外的人群中竟站着一个周自乐熟悉的人。
白妮儿!
此时白妮儿一身红色,中间开口的大衣,正好把缝开到了两腿之间最神秘的部位,随着身体的摆动,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诱惑着周自乐还不太清醒的大脑。
就见她竟然不顾周围人们的眼光,用那雪白的小手,轻轻地将大衣往上提起,而她那妩媚的笑容充满了让人无法抵挡的诱惑,就见那大衣一点一点提起,在两腿之间似乎没有看到一点的布丝的痕迹,难道……,她那的下面什么都没有穿?这个想法让周自乐的大脑猛然一紧。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要凝固住一样。
平地一个响雷把周自乐震醒,再看眼前站着的竟是那个瘦小的项老憨儿,再看人群中,哪里还有白妮儿的身影。
项老头儿对爱英老人道:“他中的不只是炼血魂煞,还有阴煞最令人头疼的“逆血诱色”!一旦他看到和血相近的颜色都会产生幻想,而这种幻想却是致命的!虽然爱秀借助秦家先祖的能力暂时震住了炼血魂煞,但是如果在七七四十九天内找不到处子血和三阴针的话,血祭就会再次爆,那时候的威力是不敢想象的!”
第三章完,敬请期待第四章:处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