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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太!翔太!”
“来了来了。”
听到自己伙伴的呼唤声,翔太从草坪上反身跃起,抬头看了眼蔚蓝的天空以后,将今天自己的收获——一些药用的植物收进腰间的小包内,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在那里,有几个十岁的孩子挥舞着手臂。
“再不快点就要晚了哦。”
“是是。”
同样年纪的翔太有些懒散地朝着自己的伙伴们走去,打了一个哈欠后,道:“怎么快就要到晚上了?”
“啊,翔太你又睡着了吧。”
说话的是一个金发的男孩,他看着翔太嘴角上没有擦干净的口水,指责道:“被老师知道要挨骂的。”
“……不许打小报告,基克。”
翔太瞪了一眼金发的基克,他很快就闭上了嘴巴。身为孩子王的他,在这群小家伙中间有着绝对的权威。
“走了。”
吩咐完所有孩子不允许将今天自己不小心睡着了的事情透露出去以后,孩子王带领着小伙伴们朝着远处的“家”走去。
那是一块被巨大的城墙包围住的城市,即使是从远处眺望,也无法看清墙壁到底有多长,但数十米高的墙壁光是远看着就能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即使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看到,但翔太每当看到这块墙壁,总会下意识地停住脚。
因为实在是太宏伟了。
“翔太,别发呆了,再不回去的话,守门的卫兵们可是会责怪我们的哦。”
基克推了推惯例呆滞住的翔太,道:“走了走了。”
“哦。”
翔太点了点头,从宏伟的城墙上收回了视线,继续沿着大路前进。
“看看是谁回来了,我们的小大人翔太回来了啊。”
“哈哈哈哈。”
相比城墙的宏伟,城门就寒酸了很多,仅仅只有可以容纳两辆马车的宽度,以及三米的高度。在看到进城的孩子们后,穿着银色铠甲,腰间别着细剑,手上却拿着酒壶的卫兵们走了过来。
“一股酒臭,阿拉基大叔,你再这样下去,估计要被夺去‘卫兵’的称号了。”
翔太皱着眉头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邋遢大叔,对于他对自己的调侃却丝毫不在意,毕竟对方可以算是自己的抚养人了。
“不要扳着一张脸啊,我们的小大人。”
阿拉基有些亲昵地拍了拍翔太的脑袋,对于这个小子,他可是抱有很大的希望的,要说的话,一定是被神明眷恋的孩子,明明才十岁,身体速度就已经要接近成年人。说不定以后能有机会成为一个“守卫”去更里面的城市生活。不,说不定能成为“守护骑士”也说不定。
“每天都喝那么多酒,万一有敌人来袭怎么办?”
翔太略微有些不满地嘟哝了一声,将自己的安全交给这种人到底有没有用啊。
“哈……自从城墙建立以来,我们已经有一百年没有受到攻击了,它们怎么可能打得进来……”
阿拉基丝毫不在意地笑着说道:“这可是神明的恩赐,玛丽亚之墙啊。”
是的,之所以生活在这种城墙中,不是因为喜欢,而是被逼无奈。在这片大陆上,除了人类,还有其他生物——它们会吃人,是人类的天敌,同样的,普通人类在他们面前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在经过蛮长时间的战斗后,人类输得彻彻底底,最终人类全部退缩在三座高大的墙壁之内,以防御敌人的进攻。
如同神赐一般的墙壁是成功的,从哪以后,再也没有天敌来骚扰人类了。
至今,已经过了整整一百年。
“嗯?”
翔太拉长了音调发出了下疑惑的声音,而阿拉基却没有在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说道:“快点回家去吧,身上还有零钱吧?晚饭自己解决没有问题吧。”
“是是,大叔你还是少喝点酒,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
“知道了,臭小鬼。”
等将自己收集来的东西交到老师的手上后,换到象征性的一点零钱作为回报以后,翔太跑到商店里买了两个面包当作自己的晚饭。就准备回家只是,城镇内突然热闹了起来。
“喂,他们回来了。”
“真的?”
“‘勇者’们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后,翔太也一同跟着人群前进了起来,他的脸上也露出了兴奋和期待的笑容。
勇者——和自己大叔阿拉基是卫兵不同,勇者虽然指的也是具有普通人以上能力的人,但他们负责的,确实开拓——是的,不是守在城墙之内,而是勇敢地冲了出去,调查天敌们,寻求反击的道路。
“翔太,这里这里!”
就在此时,自己的好友基克在远处挥了挥手,他似乎已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观摩位置,而翔太也二话不说跑了上去,与他一起站在箱子之上。
“你说,他们会不会带来什么新的消息,真的是超期待啊,外面的世界。”
基克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喜欢读书的他,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有多么的宽广多么的壮丽,但却迫于无奈只能锁闭在城墙之内。所以他很羡慕勇者,还想成为勇者们的一员,到更宽广的世界去闯荡。
这也是翔太的梦想。
当然,阿拉基大叔却强烈反对他这个梦想。
“来了!”
翔太指了指街道的另一边,在那里,一群从二十岁到四十岁年纪不等,就连衣物都不统一的人们走了进来。
他们或背着剑,或背着弓。
而带头的那个……
“是约翰,约翰-埃里克!”
少年们总会对强者抱有尊敬和敬仰,约翰-埃里克,一个四十岁的光头大叔,这座小镇的最强者,他背着一把巨大的双手剑骑着马在带头领路。
“喂,气氛有些不对啊。”
察觉到什么的翔太对着身边大喊着自己偶像名字的基克提醒了一下,不知为何,勇者们的表情似乎很落魄。
“难,难道……”
基克也同样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就在此时,人群中突然想起了婴儿的哭声。
“约翰先生,请,请问萨迪呢?我的丈夫萨迪在哪?”
一个年轻的妇人抱着一个婴儿挡在了约翰的面前,她恐慌地扫视着所有的勇者,却没有始终没有发现自己丈夫的身影。
“是不是,还有队伍在后面?是不是?是不是约翰先生?”
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妇人上前拉着约翰,想要问清楚。
“……”
约翰沉默了一会,说道:“是萨迪的妻子吗?”
约翰的声音很中性,不像有些大叔一样充满了沙哑的声音,反而和他的面孔以及年龄不相符。
“是,我是。”
“来人。把……萨迪……带上来。”
说到最后,约翰别开了脸,不敢去看那妇人的眼睛。
带上来的,只是一个小布包。
“呱——呱——”
婴儿不断地哭喊着,而服人也绝望般地衰落在了地上。
布包内的,是她为自己丈夫缝制的披风,现在已经破破烂烂了。
“怎么会……”
妇人将披风抱在怀里,泪水不禁地流了下来,她不断地低语着:“这,这才是他刚身为勇者的第一次出征,这,这……”
“非常抱歉,夫人,我们……只能抢回来这些了。”
随着约翰的话,所有勇者的脸上都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萨迪他……他……一定很努力的战斗吧?”
妇人抬起头,看着约翰说道:“他一定有作出自己的贡献吧,这是他的理想,他从小就希望能成为一个勇者,和那些东西战斗,他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就算是死,他也一定是荣耀地死去,他……”
“他的死一定会成为了人类反击的号角!是不是!约翰先生!”
听到妇人最后一句嘶吼,约翰无力地跪在了妇人的面前,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大声喊道:“对不起!”
“我们!什么都没有成功!”
“和往常一样!大败……而归……”
“……”
“看……看……果然失败了……”
“勇者果然就是失败的产物啊,明明现在过的不是很好,非要受死……”
“受死前还要先……真不知道他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有那闲工夫,不如好好种种地赚赚钱,一身学来的本事就这么浪费了……”
人们的议论声开始再街道中传来,翔太朝着基克道了一声歉,然后直接转身离开了。
勇者们的回归只是这座城镇的小插曲,当金黄色的夕阳光洒在这城镇上时,小镇就重新恢复到原本热闹且繁华的局面,这种安宁又和平的日子,没有人不会喜欢,也没有人想要破坏。
就连翔太也是如此。
他不断地挥舞着阿拉基送给自己的单手剑做着剑术的锻炼,虽然距离洗礼的日子还有一多月,但翔太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
不管如何,想做什么,在这个世界里,力量以及头脑都是必须的。
翔太就是如此坚信着的。
“呼……”
做完了练习的翔太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将头上的汗抹去后,转过头看向了那已经被城墙挡住了一半的夕阳。
这个世界……其实非常的漂亮啊。
“轰——”
就在此时,突然巨大的响声从城墙那里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大地剧烈的震动……
翔太连忙扶住东西已保持平衡,但等他再朝原本夕阳那里看去的时候……
一张美丽却又虚幻的面孔,出现在那里。
之所以说是美丽,因为翔太那缺乏想象力的脑海里,想象不出比这更漂亮的容颜了。
之所以说是虚幻,是因为那张脸,完全是由水一样的物质构成的。
等……等等……
为什么,脸会出现在城墙上。
难,难道是……
“噹,噹,噹——”
城镇里的钟声急促的响了起来,这是最高级别的警告声……
翔太就这么看着那个巨大的人型生物的两只手慢慢按在了城墙之上,然后她的头,缓慢地越过了城墙的高度,将“脖子”架在了城墙上。
她张开了嘴,就像是瀑布一样,不知名的液体,从她的嘴里流了下来,留到了城墙内……
就如同是瀑布一般的流了下来。
等等……
从翔太的角度眺望,顺着水一起进入城墙内的,还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
“是……是魔物娘!”
“魔物娘进攻了!”
城镇内回荡起人们的恐惧的喊声,而第一次见到这一幕的翔太,依旧呆滞地站在原地。
魔物娘……
将人类逼到城墙中的,人类的天敌……
由于翔太的家,离城墙并不遥远,所以此时此刻,那些奇怪的东西,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不,不要啊!”
翔太的邻居,一个刚刚二十岁的正直好青年,此时此刻全身上下被白色蛛丝一样的东西绑住并从自己家里倒飞了出来。
就当翔太的注意力转移到他那里的时候,他的家门突然被撞毁……
“这……”
从破洞里出现的,是一个下半身是蜘蛛的身体,上半身是人——**着的女性形象的魔物。
就当翔太的视线看到对方的上半身时,他就突然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冷艳的脸庞,高耸的胸部,雪白的肌肤……
单看上半身的话,绝对是令人会疯狂的尤物。
但翔太此时就如同被魅惑一样,呆呆地看着对方,但心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他现在应该快逃……
蜘蛛魔物走到了翔太的邻居面前,用尖锐的足将绑在他身上的蛛网以及衣服一起撕开,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慢慢地坐到了邻居的身上。
“啊……”
不知为何,那邻居突然开始发出及其享受的低哼。而与之回应的,是蜘蛛魔物那充满魅惑的声音。
“让我们好好享受这一刻吧……嘻嘻嘻……”
于此同时,一滩蓝色的软泥,慢慢爬到了呆滞的翔太面前,两条柔软的水流,慢慢捆上了翔太的脚踝。
“BOY……”
一个淡蓝色的酮体出现在翔太的眼前。挺拔却又柔软的胸部,直接将年幼翔太的头包裹在里面。
湿湿的……
好软……
好大……
“姐姐的丈夫,就决定是你了……”
说着,玉手慢慢将翔太身上的衣物褪下,然后如同要将翔太的身体吸入自己体内般,将其用力抱紧。
不,不是好像……
翔太已经渐渐被包裹进了对方那水做身体之中,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却涌现出来,他身上的所有部位,都好像在被无数柔软的小舌头舔着一样……
这……就是魔物娘……
那一天,人类终于回想起了,曾经一度被他们所支配的恐怖,还有被囚禁于鸟笼中的那份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