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不要离开我——
褚凯痛苦的吶喊像鬼魅般紧紧揪住海宁儿的心,脑海中浮现的也是他昏迷时紧紧抓住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叫喊她名字的情景。
俗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虽然当时他已陷入昏迷状态,但他嘴里喊叫的不是欧莱儿,不是其它女人的名字,他叫的是她的名字.
一个昏迷的人是不会伪装自己的,而她也可以明确的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叫喊,要不然她也不会感应到他陷入危机中而前去救他。
可是,她无法因此就原谅了他,她办不到。
「宁儿,宁儿!」陈小咪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
「咪咪,妳怎么了?」她发现好友正以古怪的神情注视她。
陈小咪向她扮了个鬼脸,「这句话应该是我问妳才对,妳是怎么了?为何从医院回来之后,就变得魂不守舍的,该不会妳还在担心褚凯吧?」
「才没有呢!」她死鸭子嘴硬。
陈小咪朝她暧昧地笑了笑,学着她口气说:「才没有呢!要不要我借妳镜子啊?」
「借我镜子做什么?」她怔了怔。
「看看妳说谎话的表情。」陈小咪取笑道:「妳根本不会说谎,再说,我们是好朋友,就算妳承认我也不会笑妳的。」
「咪咪,妳就别闹我了,我现在心情好乱,好糟。」她用手揉着疼痛的太阳。
「唉!」陈小咪重叹了口气,「其实,妳现在正处于极矛盾的状态,妳的心裹一直有他的存在,但是妳又不能忘记他带给妳的伤害,对不对?」
「爱与恨只是一线间。」陈小咪一针见血地道:「如果对一个人没有爱,又哪来的恨?我相信这个道理妳一定懂,要是妳心里没有他,妳怎么会感应到他有生命危险?又怎么会在医生询问谁是褚凯的亲人时,毫无考虑的就回答妳是他的妻子?这些都足以证明妳除了恨他,妳还爱着他。」
「不!我不爱他,我恨他,真的。」她激动的辩解。
陈小咪做了个投降的手势,」OK,OK,妳不承认,我也不逼妳、不如我去替妳冲杯熏衣草茶让妳镇镇神。」
一谢谢妳。」她感激好友总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扶她一把。
啜着熏衣草茶,海宁儿的思绪终于稍稍安定下来,但医院的一通电话却再度令她陷入混乱中——褚凯竟然不顾医生的反对,擅作主张出院了!
海宁儿此刻只有一个冲动,她想将褚凯屋子里所有的酒全扔到屋外去。
「你还喝!你忘了医生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鬼门关救了回来吗?你居然不要命的又喝酒!」
她好不容易才将他手上的白兰地抢赚岂知他一反身又抓了一瓶XO往嘴巴里灌。
喝混酒不只容易醉,对身体也是一大伤害,而他莫非真的想死?
海宁儿看着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气得血液全往脑门儿冲,她不只气他,也气自己,为何不干脆掉头走人,却还在这儿为他担心、生气。
「走吧!不用管我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妳听过吧?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妳走吧!」说着,他又狠狠地灌了口XO。
「你想死我不会阻止你的,但是你在死之前,麻烦你把离婚协议书给签了。」
她对他吼道。
一股椎心刺骨的痛令他几乎窒息。
「我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他一个转身从酒柜中取出一只牛皮纸袋递到她面前道:「不过,我已经立好遗嘱,要是我死了或发生意外,妳将拥有我所有的财产。」
「你疯了!「她的胃部一阵翻腾,「我才不要你的任何东西,我也不要你死——」
他原本沮丧的脸浮现出光彩来,他心情激动的差一点又忘了呼吸。
「宁儿——」他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她却像受惊的小白兔般迅速地躲开。
「我去替你冲杯热茶,你需要清醒。」天哪!真正需要清醒的应该是她自己才对。
她很快地在橱柜里找到茶叶,用滚烫的热水冲开它,然后回到客厅,来到褚凯面前。
「喝下它,会让你觉得舒服些。」
「不,它不会让我舒服,我不需要它,我需要的是妳。」他以闪电的速度紧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摇撼她,而她的手因此松开了茶杯。
顿时,滚烫的液体泼在她身上,浸透了她薄薄的裙子,渗透到她的大腿上,并沿着她的双腿一路下滑。
的感令海宁儿忍不住尖叫出声,茶杯砰然一声落在地板上,把手虽砸碎,但杯身仍完整。
「该死!」褚凯迅速地将她拉向自己,接着,他的手伸向她背后的裙扣,她的裙子顿时松开来,滑落于脚边。
「你要做什么?」灼痛令她思绪紊乱,而他的快速行动又令她无暇思考。
她只感觉到自己已被拦腰抱起,却只能头晕目眩的抓住他的肩膀。
褚凯将她抱进浴室,毫不犹豫地打开冷水,拿起莲蓬头冲向她红肿的双腿。
「混帐……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她愤怒地朝他大叫。
「安静一点。」他只手将她按向墙壁,弯下腰检视她红肿的大腿。
「你……你……」她羞愤的只想找个地洞钻,此刻她和并无两样,因为她身上只剩上衣和,但这两样衣物早已湿透,而几乎已成透明的。
「痛吗?」褚凯的目光,嗓音因忧虑而着。
「不痛……我的衣服全湿了……「忽然,她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空气浓稠起来,随着他目光的注视,涌向她的下腹,也逐渐绷紧。
他搁在她腿上的手深深陷入她那温暖的肌肤,她重重地吸了口气,令他注意到她胸部的起伏。他缓缓移动手指,愈来愈接近遮蔽下的。
当他的拇指碰触到她的边缘,她很快的抓住他的手。
「不!」
他们静静地注视彼此,像两个死敌在陋巷中狭路相逢。
褚凯的身躯因而,他想褪下她的衣服,将自己融入她的身体内。
「不……」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已在他们之间弥漫,只要一丝火苗就可以使燃烧开来。
强烈的不断地啃噬着她,她愈想抵抗,就愈强烈。
「妳知道我要什么。」他沙哑地说道。
她知道,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必须抗拒他,但她却也想要他.这两种对立的需要令她几欲崩溃。
一阵之潮征服了她,驱散了理性及自制,任由他将她的背压向墙壁。
他的呼吸既快又剧烈,他贴向她的身躯,让她明确感受到他的需求。
他的双手探入她的上衣内,解开了她的,她的。
她发出愉悦的,但仍觉得缺少什么。他感觉到她的需要,于是将她的上衣褪下,用饥渴的吻来满足她。
酥麻感窜过海宁儿的全身,他将她拥得更紧,以他的她双腿间的凹,他的大胆举动将她卷入快速旋转的风暴中,朝不知名的领域前进,这个发现令她想挣脱开他。
「想都别想。」他喘息着说道,一边再将她压回墙上,他抓住她的,却不是将它拉扯下来,而是沿着缝线扯开。
「你不能这样!」
他不管她的抗议,只是激狂的吻她,单手伸入她腿间。除了他那疯狂又老练的手指之外,其它一切彷佛都不存在了。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探进她的幽谷,她因震撼而抽搐着。
「妳湿了,妳想要,对不对?」他的逗弄令她心荡神驰,愈升愈高。
她无法说话,也几乎不能呼吸上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想否认,但理智已被冲散,她竟深切期待着他的以填满她的空虚。
他也感觉到她的渴求,因而将自己导入。
她像被钓上的鱼般在他怀中扭动,但他以他的手和唇说服她的抗拒。
「让我进去。」他边吻着她边往里推进,随之而来的热浪将他们完全席卷……海宁儿审视睡在她旁边的男人,喔!上帝,她究竟是怎么了,居然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
她不但容许他在浴室了她」次,几分钟内,褚凯又用同样的方式在再度了她。
他可以用喝醉酒来解释这种近乎疯狂的行为,但她能找什么借口来脱罪?
这样的错误不能再发生,就算没人会怪罪她,她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悄悄地下了床,发现自己的衣物散落一地,不禁羞红了脸。她不该被冲昏头,理智催促她赶紧穿上衣服。
「妳在做什??」不知何时,褚凯已悄然来到她身后。
「我看起来像在做什么?」她酸涩地反问,但手却没停下来,继续把湿答答的衣服往身上套。
「妳这样会生病的。」他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穿。
「会不会生病是我自己的事。」她拨掉他的手。
「妳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妳忘了我们是夫妻?」他从她手上将衣服抢走放到背后,慢吞吞地说:「别忘了我们刚才做过什么。」
「即使我们做了什么,那也不代表什么,」她愤慨地说:「我仍不会放弃要和你离婚的念头。」
褚凯的脸庞扭曲了一下,「可恶,难道妳不怕妳会怀孕吗?妳难道真的以为我会答应和妳离婚?」
「你别想威胁我,我会不会怀孕我自己很清楚,现在我就可以坚决的告诉你,我、不、会、怀、孕的。」
「那么我也可以坚决的告诉妳,我、不、会、离、婚的。」
「你到底想怎样?」虽然她的话语十分铿锵有力,但声音却因身上穿著湿了的衣服感到寒意而。
海宁儿为此非常懊恼,她痛恨自己有任何脆弱的表现,尤其是在褚凯面前。
「我要妳。」他的眼神充满着,即使他已经了她两次,他仍想要她。
只是,他怕把她累坏了。
他迅速地将她身上湿掉的衣服脱下,她马上像刺螺般的用双手遮住自已的身体,「你想做什么?」
「我是很想再『做什么』,」他语气暖昧,「但是我知道妳累了,妳需要好好的吃一顿,把刚才消耗掉的卡路里补回来。」
海宁儿的心又狂跳起来,同时也感觉到自己脸上难以遮掩的红潮往下延伸,直烧到了脚趾。
她娇羞的模样再度刺激了褚凯的,他强压抑自己,迅速地拿了自己的浴袍替她被上。
「我不要穿你的衣服!」她拗着脾气。
「随便妳,其实我也比较喜欢妳不穿衣服的模样。」他说,声音轻柔的有如。
海宁儿的心跳完全脱离了正常的节拍,她迅速地穿上他的浴袍,的质料彷佛他的双手……哎呀!她真的是疯了,才会满脑子的思想。
「妳可以先泡个热水澡,我去准备一些吃的东西,我相信妳一定饿了。」他忽然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话:「妳知道我很饿,我很想和妳洗个鸳鸯浴——」
「你想都别想!」她奋力地将他推出浴室,然后迅速关上门。
门外传来褚凯的笑声。
这个该死的男人!她把自己发烫的脸颊埋在掌心里。
不可否认地,褚凯的厨艺是相当精湛的。
闻到阵阵培根肉卷的香味,令海宁儿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肚子饿了。
「来吧!尝尝我做的东西。」褚凯拿起叉子,叉起一块肉卷在她鼻子前晃动,然后在她唇上。
她有些腼眺地紧闭双唇,瞪视他挑逗的举止。
「别告诉我妳不饿。」他柔声下令:「把嘴巴张开,我喂妳吃。」
「我可以——」她才张嘴,肉卷已送入她口中。
「味道如何?」他笑看她惊愕的模样。
「还……好。」这种人是给他点颜色就会开染房的自大狂,所以不能让他太得意。
「哦,我以为妳会说很『棒』呢!」他脸上的笑容愈来愈深,像是由双眸深处洋溢出来。
她佯装听不懂他话中的含意,专心的嚼着肉卷。
但他忽然倾身向她,用拇指和食指轻抚她的嘴角。「有一滴油。」然后他自己的手指。
如此亲密的接触,带给海宁儿如同闪电般贯穿全身的愉悦,那感觉在他将手指移回自己唇边舐时变得更加强烈。
她嚼着肉卷,眼光无法自他身上移开,感觉自己彷佛掉入一个甜蜜的魔网。
「喝口咖啡吧!我煮的很棒。」他望着她吃下肉卷,将咖啡杯递过去,她伸手要接,他摇,只将杯缘轻轻搁在她唇边。
「我不希望妳又被烫伤。」他提醒她,「慢慢喝,很烫。」
她轻啜了一口,果然很烫,但味道真的很棒。
褚凯收回杯子,凝视着她,嘴唇覆盖在她刚才喝过的地方,也喝了一口。
也许这只是他不经意的举动,但却令海宁儿了一下——感觉像他刚吻了她。
天哪!她真的得快点离开他,否则再这么下去,她就快不是原来的她了。
「我的衣服,你把它们拿去烘了吗?」她试着转移话题打破他带来的魔咒。
「没有,我把它们藏起来了。」
「你把它们藏到哪里去了?」
「既然是藏起来,当然就不会告诉妳了。」
「那我穿什么?」海宁儿没好气地大声质问。
「妳可以穿我的衣服。」他气定神闲的说,和她的模样形成强烈对比。
「那我走出去不被人笑话才怪。」
「所以妳还试乖留在这里。」他笑着回答。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如此狡猾!
「你真卑鄙,这种下三滥的方法真亏你想得出来。」她激动的说。
「这方法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学来的,」他的眼光紧瞅着她的唇,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划过她的下唇,它们在他的下轻轻着。
「曾经有个非常古老的神话故事,有」个仙女爱上几间的男人,他们结婚了,可是平凡的男人为了怕自己的妻子会离开他,所以把妻子的羽衣藏了起来,从此他们便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瞎掰!故事才不是这样的,」想骗她,门儿都没有,「后来仙女找到羽衣就飞回天上去了,所以你别高兴的太早,你以为我真的不敢穿你的衣服出去吗?」
「我可没这么说。」他笑得好诡谲。
此时此刻,她竟找不到一套运动服,褚凯的长裤穿在她身上简直滑稽到了极点,而最要命的是她连也没有……不过,她不会就这么认输的,她的眼神流露出坚定的光芒。
将浴袍的腰带系得紧紧的,她决定就穿这件浴袍离开。
「妳打算穿这样走出去?」他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
她回以一个「WHYNOT」的眼神。
「现在台湾治安很差,有不少变态的人喜欢强暴女人,妳这模样可能——」
「你别吓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就不相信我的运气这么差。」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故意拉长语音吓唬她。
她忽然灵机一动,唇边浮起一抹得意的笑。「我可以打电话给咪咪,我相信她可以帮我。」
「好啊!」他竟没反对,还把电话拿到她面前,「我相信她来了之后,一定会对我们发生的事很好奇。」
「你——」她气得拿起咖啡杯将咖啡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他非但没生气,还笑得很开心。「我没想到我刚才想要做的事,竟会这么快就可以做了。」
她还无法想清楚他想做什么,他已像只豹子般攫住了她。
「喂!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她在他臂弯内挣扎。
「我要妳为妳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将她抱回浴室,脱掉浴袍,然后将她放入浴缸内,打开水龙头。
海宁儿趁其不备挣脱了他的手,就要越过浴缸边缘,但他马上抱住她的腰,把她拖了回来。
她的心疯狂地跳动着。「拜托,」她低喃道,不顾一切地相心逃离他。「拜托……让我走……」
「我要妳帮我洗澡。」毫无预警的,他以一个敏捷的动作调换了他们的位置,让她骑坐在他身上。
「我不!」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妳要!」他温柔的命令。
在他的掌握中,她根本动弹不得。
也许她可以暂时假装顺从他,然后待会儿——
想逃开我?没那历容易。褚凯当然不会上当。
她天真的以为自己计划周详,于是动作粗鲁的把沐浴乳倒在海棉上,历力的往他颈部搓。
「妳想搓掉我一层皮吗?显然妳不知道洗澡的方式上我为妳示范。」他一个反身将她压在他身下。这么一来,她更没有机会逃开。
从她手中拿走海绵,将它扔向地上。然后把沐浴乳倒在掌心,将它探在她肩上,然后缓缓往下抹——
「别这样……我不喜欢……」她无力地按住他滑动的双手。
「妳在说谎。」他的指尖滑下她的、乳晕到,令她全身颤栗不已。
「不要!」她恳求道。
「嘘,我知道,我知道妳要什么。」他攫住她的红唇,再度献上令她如痴如醉的热吻,他的手经过小腹向她的秘密地带探去,然而并未真正碰触到它。
「你放过我吧!」她只觉得全身的力量全被抽光,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妳没说真心话,」他微微移开嘴,以唇轻拂着她。「妳知不知道,妳是个女巫,妳总是着我。」
「我不是……」她虚弱的抗议,「你才是男巫,是你我的。」
褚凯回她一笑。「妳终于肯说真心话了,承认妳受不了我的。」
「我才没有……」她的声音随着他的而逐渐消失,继而听到的是她急切的喘息声。
褚凯充满热情的眼睛紧紧凝视着她,他温柔的抚触就像火焰一样燃烧她的四肢百骸。
海宁儿只能任由自己臣服在他的挑逗下,直到自己爆裂成百万颗小星星……褚凯好整以暇的看着鼓着腮帮子,杏眸圆瞪的海宁儿,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真的很想咬她那红润的双颊一口。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他懂!
「你不能一直把我困在这儿。」她不知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破除他在她身上施的魔咒。
只要一接触他那双的眼睛,就会有一道热焰从她的胸部到腿间疾驰而过。
「我当然可以。」他拂去她脸上的一线发丝,手指在她的太阳附近逗留不去。
「不要,我讨厌你碰我!」她伸手推开他,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子坐下。
这是个明显的谎言,而他们俩都很清楚。
他扬起了一边眉毛。「真的吗?」
海宁儿的心狂跳不已。
「依我看,妳是怕自己受不了我的。」他轻声笑道。
海宁儿倏地从椅子上站起,瞪着他。「我觉得你是个自大狂,我不想再留下来和你浪费时间,我现在就要走。」
再不回去,她相信咪咪一定会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而去报警的。
「妳忘了治安不好的问题?」他因她坚决的态度而揪起眉心。
「如果真的让我遇见了歹徒,那我也只好自认倒霉,如果他想欺负我,我不会让他得逞的,在必要时,我会——自杀。」
他晓得她不是在开玩笑,他似乎真的留不住她了,无从选择下,他只有投降。
「好吧!我开车送妳回去。」
「你没骗我?」她万万没料到他会让步。
「我可不希望妳受到任何伤害。」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嗉,也让他下定决心,要在最短暂的时间内让她重返他身爆否则,一旦她出了什么意外,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