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等三人沿着幻羽河奔跑,期间元修还让小银变为本尊,载着他和黑珍淑在林中、花海里徜徉。
开始小银不干,最后还是烤鱼发挥作用。
元修和小银又向黑珍淑演示如何抓鱼并烤制,后者来了兴致也加入进来。
“元修去哪里了?这鱼够多的。”小银露出头,四处张望着。
岸边正收拾鱼的黑珍淑说道:“元修去追一条大鱼了,他想多弄点烤鱼给爷爷和夜无明他们尝尝。”
“哦,那不管他,我们先烤起来。”小银扬手把鱼扔上来,黑珍淑张着手开心的去接。
二人就边准备边聊天,话题自然绕不开元修,小银可是他最早期的伙伴,元修最开始的苦小银还历历在目。
“原来他还有如此艰难的岁月。”黑珍淑望着远处平静的河面,浮想联翩。
“可不是?元修如果有强力后台,怎么会惹下许多仇家,最后被骗进这里。”说起入堕落界,小银还愤愤不平。
“有付出就会有回报,会好起来的。”黑珍淑想起来刚才元修的话,理解又加深了。
“黑珍珠!黑珍珠!”元修终于从远处的水面冒头,兴奋的挥着手。
“这个混蛋,又忘了我的警告。”黑珍淑以为元修在拿她开玩笑,当着小银的很没面子,就冲了过去想要教训元修。
小银不明就里,干坐着不合适,也跟了过去一探究竟。
“珍淑祭司,接着!”元修这次扔过来的不是鱼,而是几颗硕大明亮的黑珍珠。
“好漂亮的珍珠,灵气十足,这说明羽楼的环境越来越好了,都能孕育出这样的好东西。”小银速度快,后发先至,捡起一个大珍珠,啧啧称奇。
“这就是黑珍珠?”黑珍淑的心一下子就化了,她一直以为元修称自己为黑珍珠是在调侃,原来是在夸自己。
“下面还有一些,但都没有成形,长成这样的大小需要不少时间。”元修游上岸,说道。
元修没有明说,羽楼里经常开启时间加速,这也刺激了黑珍珠的生长。
“小银,你的真龙剑练的如何?”三人收好黑珍珠,向烤地走去,元修冷不丁来了一句。
“自然是大幅提高了。你问这干吗?不是想在吃鱼时看舞剑的吧,我不干哈,还饿着呢。”元修的鬼主意太多,小银不得不防。
“用剑气给这些黑珍珠打眼,我打算送珍淑祭司珍珠项链。”元修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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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项链,拉我壮丁,这合适吗?”小银先看这元修,连忙又看黑珍淑,看前者根本不顶事。
“管用!”回答小银的是异口同声。
“女人呐!一条项链就被收拾的妥妥的。”小银接过黑珍珠一边打眼去了。
元修又从乾坤袋中取出几块金币。
“你要做穿项链的金线?”黑珍淑一眼就看请了元修的意图。
“嗯,金币不纯,需要炼化一下。”元修答应着开始做准备。
元修的炼器造诣不是很高,但提纯金属这种基础活还是驾轻就熟。
再加上有本源火力支持,很快几根金丝就弄好了,那边小银还在努力剑气穿眼呢。
“如果金丝上能有些花纹就完美了,可惜这细致的活我来不了。”元修抚摸着金丝。
“我是祭司,平常也喜欢制作,交给我。”黑珍淑接过金丝,开心的忙活着。
元修则开始了紧张的烤鱼工作。
当三人联手打造的珍珠项链挂在黑珍淑脖子上的时候,元修的鱼也烤好了。
“完美,珍淑戴珍珠,绝配!”元修夸着:“算是对珍淑祭司昨日救命之恩的感谢了。”
就在此时,羽楼传来了剧烈的震动。
“这个该死的堕落士卒,他就不能轻点震动羽楼。”温馨的气氛被破坏,让黑珍淑有些不高兴。
“情况不对!士卒虽野蛮,但对咱们充满尊重,不会如此鲁莽。做好战斗准备。”元修展开灵魂力,迅速缩小羽楼的同时,开始探测外面的情况。
黑珍淑满脸煞气,抽出了法杖;小银则变回独角马形态,独角上银光闪闪。
元修又用灵魂力覆盖他们,外面的情况映入三人眼帘。
情侣小车翻了,夜挺被摁在地上逼问。
“车上的狗男女呢!”一个堕落战将吼着。
“我就是个拉车的,主人什么情况哪敢问这不是找死吗?”夜挺不解。
“你这车是怎么拉的,车上没了两个大活人,重量轻这么多,感觉不出来。养你也白养,还不如死了。”战将后的一个堕落士卒抽出战刀,架在夜挺的脖子上。
“我也纳闷呢,我没觉得车上有丝毫的变化。”夜挺说的是实话,人都在车上呢,能有什么变化。
“这夜家小子不老实,宰了他。”那个堕落士卒挥动便砍。
“等等,人先留下,四处寻找,注意藏匿杀气,装作是这焦土区上的奴隶,有发现立即通报。”堕落战将下达命令。
羽楼内!
“珍淑祭司,外面是什么人?”元修肯定是敌人,抽出了金翅剑:“也怪,我到哪,哪都有杀手。”
“永夜城能出动的起战将的也就那么几家人,对我们动手的就更少了,这些人我都没见过,是死士的可能性大。”黑珍淑摇摇头:“不过我们也不用管他们的身份,违背了夜留王的命令就是死。”
“哦!原来死士是这么定义的。”小银贱贱的说道。
“谁死还不好说,那个战将相当于道始大能,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搞不定。何况不见得只派来一个。”元修望着外面的情况,感觉形势严峻。
“那我们就等在这里,几天过后,见我们不回去,夜留王和爷爷会知道我们出事了,就该这帮人倒霉了。”黑珍淑说道。
“对,耗死他们。”小银附和着。
“可是,夜挺怎么办?那是夜无明的人,我们可是兄弟。”元修说出了内心的担心。
“元修,丢车保帅你懂,出去救人我们就全玩完。”小银大喊着,元修为友两肋插刀的为人他可是知道。
果然,羽楼外,夜挺开始受难了。
傀儡战将封印了他的修为,对其百般折磨,夜挺不愧一个挺字,除了笑骂没有一句服软的话,不愧是夜无明信任的人,这让羽楼三人内心在滴血,也坚定了元修救人的决心。
“办法还是有的,”元修望着小银,蹦出一个字:“跑!”
“好吧,本来以为用不到了,没成想跑路不是救自己,而是救别人。”小银无话可说。
“珍淑祭司,哪里是回永夜城的路。”元修问道,跑也得有方向。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出过永夜城。”黑珍淑眼泪夺眶而出。
“先别哭,事情没有那么糟,你还要更重要的事情做。”元修安慰了一句:“我把夜挺救进羽楼,你要抓紧救治,让他跟我们指路。”
黑珍淑摸摸眼泪,点点头:“放心,交给我。”
“珍淑祭司,把你的法杖借我用用。”元修叹口气,早知有此情况就不该交出矛杖来了:“羽楼进入神海后,我有绝对控制权,你与夜挺的对话我都能听到。”
“给你!”黑珍淑很快平复下来:“以前法杖叫什么我忘了,现在它叫平安。”
元修背好平安杖又转过头对小银说:“精神高度集中,随时等候我的命令,我们交替掩护。”
“好!”小银现在也没有多余的话了。
在仔细观察、找寻机会的同时,元修身上的本源火力在黑珍淑诧异的眼神中迅速转化,变成了她熟悉的黑暗能量为主导的模样。
堕落战将打累了,一脚将夜挺踢到距离羽楼很近的地方,正回头听取各方传来的消息,使其暴怒不已。
“呵呵,我不知道你们是黑煞家的还是黑魄家的,我知道的是你们蹦跶不了几天了,用我一条命换这许多,还有战将陪葬也够本啦!”夜挺大叫道,声音传出很远。
“死到临头还想通风报信,那两个还不知道在哪逍遥快活,早把你忘了。”那个举着战刀的堕落士卒又走了过来:“我们怎么样你反正是看不到了,让你尝尝活着被开颅取晶核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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