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华夏民间一直充斥着对美国的崇拜之情,一说谁谁出国了,都以为是去了金窝银窝挣大钱,实际上却极有可能在中餐馆刷盘子。∈↗,
刘小莉受到社会舆论影响,以为美国是遍地黄金,可顺着卢冲的说法仔细想想,美国虽好,却不适合自己,自己的华夏民族舞蹈根本无法在美国找到工作,难道要去中餐馆刷盘子,茜茜从小的功课都不怎么好,根本不是读书的材料,反倒在镜头前毫无畏惧,非常自然,是演戏的材料。
她迷惘了,呆呆地问卢冲:“那我该去哪里呢,我真的不能再在江城待了!”
卢冲微微一笑:“去北平,那里是华夏文艺中心,我在那里有个公司,可以提供给你一个高薪工作,同时还能让茜茜就近入学。”
“你开公司?”刘小莉瞪大漂亮的凤目,仔细审视卢冲:“你才十八岁,居然就开公司了,别吹牛了。”
卢冲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刘小莉。
刘小莉接过名片:“华星娱乐集团公司董事长卢冲,你真开公司了?”
卢冲收起笑容,很严肃很认真地说道:“我的华星娱乐现在有七位签约艺人,他们大部分的舞蹈功底很差,我想给他们请一个专业的舞蹈老师,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现在我觉得,您非常适合,以您国家一级舞蹈演员的功底,完全胜任这个工作。”
为了增加华星娱乐对刘小莉的吸引力,卢冲还补充道:“华星娱乐前期有一百万启动资金,下个月还会追加两百万,未来一年,我至少会投入一千万,你现在的薪水是多少?”
刘小莉很不好意思地说:“一个月工资加奖金,不到一千块。”
1996年的时候,公务员的工资平均只有五六百块,刘小莉能拿到将近一千,跟她国家一级舞蹈演员的身份大有关系,这样的工资在江城算是高工资,但跟沿海城市那些外企管理人员和通过股市发财的暴发户比起来,这点工资少得可怜。
卢冲很想直接给刘小莉开一万的月薪,但唯恐开的太高,让刘小莉起了疑心,以为自己对她居心不良,便道:“你到华星娱乐当舞蹈老师,我给你两千块一个月,这还是底薪,不包括其他奖金,嗯,加上奖金的话,一年至少收入三万块,以后随着你的贡献和工龄的增长,我还会不断地给你加工资,五年之内,你就有望达到年薪十万。”
1996年,一年三万块,绝对算是高收入了,而且五年之内达到年薪十万,刘小莉听到以后,非常心动,但她还是谨慎地凝视着卢冲,她看得出来,卢冲没有说谎,但她有她的顾虑:“我从十岁开始,就一直在江北歌舞剧院学习工作,从来没有做过舞蹈老师,我怕我做不好?”
卢冲笑道:“做老师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把你会的东西展示给学生,让他们比葫芦画瓢,学会那些舞蹈动作,不就行了,或者你想想你当初做学生的时候,你们老师是怎么教你的,你把你老师教你的样子呈现出来,不就可以了。”
刘小莉很认真地思索着,最后提出一个问题:“我在北平那边没有朋友,没地方住,公司能提供地方给我住吗?”
卢冲前些天接到姐姐秦亚楠的电话,说给他买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就在北电和公司附近,让他回到北平后,就搬到那里去,卢冲本来嫌那个房子是复式房,两百多平的大房子,他一个人住太过空旷,现在刘小莉说没房子住,他就福至心灵,笑道:“我那边有个房子,复式房,两百多平,你和茜茜住在那里。”
刘小莉问道:“我听说北平的房子特别贵,房租肯定很贵吧?”
卢冲哑然失笑:“莉姐,你这话太见外了,住在我那里,要你什么钱呢?”
“住你那里?”刘小莉一愣:“跟你住在一起?”
卢冲笑道:“难道你害怕你那个前夫再误会我们?”
刘小莉莞尔一笑:“我对他已经死心了,完全不在乎他怎么想,我是担心你会因为我的存在,被其他女孩误会,连累你交不到女朋友。”
卢冲笑着摆摆手:“如果一个女孩误会咱们两个的关系,那说明她小肚鸡肠,妒忌心强,同时又很傻,这样的女孩我根本看不上。”
刘小莉咯咯娇笑起来:“你说的很有道理哎,这样吧,我跟我妈妈、我妹妹商量一下,等我妈妈的身体好一点了,我就跟你去北平。”
“好,我等你。”成功地说服刘小莉放弃去美国,说服刘小莉跟随自己去北平,卢冲心里极有成就感,他已经成功地改变了刘小莉、刘奕霏母女的命运。
当然,她们母女那一世的恶魔操纵者,那个姓陈的老男人,现在正在北平经商,极有可能遇到刘小莉、刘奕霏,到时候,他休想再像上一世那么轻松地操纵刘家母女,一旦他露出魔爪,卢冲必定斩断他的魔爪。
刘小莉到这时才想起来,她忘了跟卢冲说谢谢了,笑语嫣然道:“卢冲,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那晚就糟糕了,要不是你,我拿不到茜茜的抚养权,要不是你,我和茜茜以后的生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是我们母女的贵人。”
卢冲连忙谦虚道:“别这么说,我只是比较喜欢帮助别人。”
刘小莉动情地说道:“刚才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我们认识的过程,突然发现,你就像从天堂上下来的天使,在我们最绝望无助的时候,你突然出现,帮助我们,你是专门来拯救我们母女的天使。”
“天使?”卢冲心里暗爽,确实,对于娱乐圈很多大美女来说,他都是拯救她们的天使,如果没有卢冲的出现,这些大美女将来必定会被面目丑陋脑满肠肥的有钱有势者玷污。
虽然心里认可天使这个称呼,卢冲表面上还是摆摆手:“莉姐,你真是过誉了,我只是不忍心看你们这么漂亮的人儿受苦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