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先去准备准备,我先去秦头那一躺!”杨述说完,头也不回,大步离去。只留下惊喜万分的铁牙和浅笑的麻花。“计划终于可以开始了,也该轮我们兄弟出手了,呵呵呵呵哈哈少爷!老爷!”铁牙激动道。麻花也喃喃道“好久没惹过大事了,只是不知道奶奶她会不会替我担心”
麻花突然大步离去,铁牙望着麻花离去的方向,垫了垫脚,微微笑道“原来是麻花的奶奶从田里锄作回来了,难怪他小子跑的这么快。”一转首,好像又想起什么“不行,现在我要多赚些银钱,将来一定也要生个他这样孝顺的孙子,不对不对!应该先有儿子才有孙子,呵呵,先生个好儿子再说吧!嗯又不对,不对不对!我现在努力一把多赚些钱,以后我就不用下田,那富家的儿孙可没有像麻花这样孝顺的呢,还是少努力点,多享受享受,有钱不花,只会让后辈养成惰性。嘿嘿”铁牙一边往家里走去一边笑着叨念一连串他想吃的东西,“狸肉丸子大肠面,醋溜蹄嗙珍蒸蟹,蛇骨汤,大熊腋,蛙唇雁舌三分鲜。禽婴宴,走一边,铢花铁果排个圈。神仙只食琼浆液,我就来坛久酒胭”小镇古道悠悠扬扬,将至黄昏至夜
当一轮新月洒落在院子里的时候
“我说秦头,你怎么就这么的不开窍呢,我这次出去个把月并不是想惹麻烦,而是想出去寻找仙缘。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求道心切的我吗?”杨述站在秦简面前手舞足蹈的说道,秦简听后悠悠道“仙缘道法,并不是寻,即可得的,那是可遇而不可求,所谓万法自然,唯道于心。只要你心中有道,有何必处处寻觅呢?道,常在身边!”杨述听后暗道“嘿你个死老头,对道法的辩解都高过神仙了。不行,我怎么也得说服他,要不这大仇可就没法报了。”杨述一边想,嘴上也不含糊道“我这不正是出去体会道法吗?咱都这么大个人咯,要是一辈子都憋在咱镇,我上哪去心中有道呐!我现在可是有这个心,没人给牵线搭桥啊!”秦简轻声叹气道“唉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你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好再做牵强,我给你一颗珠子。”秦头一边说一边伸手往怀里摸去。杨述瞪大眼睛看着秦头从怀里掏出一颗青色圆珠,只见珠上生有丝线般深绿色纹路。还没仔细看过,秦简又道“这珠子名字叫做霹弥珠,是我早年时,一位修真朋友送给我的,你现在将此珠吞下腹中,在危机时,轻念霹弥,可唤醒此珠神力,足以救你性命!”秦简说完将霹弥珠递到杨述手中,眼看着杨述将霹弥珠吞下,才算宽心。杨述听秦简所说,愣了老半天才道“原来咱们秦头也有仙缘啊,嘿嘿,这么好的宝贝东西咋就不早点拿出来呢?”秦简听后笑道“早拿出来还不被你给卖掉换钱去赌?”杨述呵呵一笑,打了个哈哈,接着秦简又道“对了,我听镇上习过道法的先生说,你住的地方有异宝奇象,你是不是得到什么宝贝了?如果是的话,那可得把宝贝贴身放好,小心被恶贼盯上那你可就不划算咯!”秦简说完笑了笑。
杨述听后心里一震,暗道“我家里有宝贝?怎么会呢,是不是那吃烧饼没给钱的书生给的那件宝贝?”杨述越想越肯定“难不成那玩意儿还真是宝贝?”此时杨述的面色五杂八味,可瞬即平静,依旧嘻笑道“嘿嘿,咱们镇会有啥道法高人?您老可别听那老家伙胡言乱语了,我回去就把家翻个底朝天,要是没有啥宝贝,咱爷儿两一起去找那老头算账!”秦简听后嘿嘿一笑,不再言语。
杨述此时像是绣花针扎**,坐立不安。随后道“好了秦头,我也不打搅您老休息了,咱一个月后再把酒问青天吧!”秦简挥手不言。
当杨述晃晃荡荡走出秦简家大门后,好像娘要嫁人般急速往家中奔去
待杨述的身影越来越远,秦简的身后慢慢浮现了一道身影
“侄儿见过简叔!”这时杨述如果在这里的话就一定能认出此人是谁,他便是在杨述家中吃了一筐烧饼,留下宝贝的中年人。秦简笑了笑道“敂少主别左一个简叔又一个简叔的叫了,要是在神域,我老人家可就惨咯”敂少主笑了笑道“简叔可别这么说,你我虽主仆之名,可咱两却情如父子。”秦简笑道“少主言重了”这时,他们谈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柔和的月色依旧如帛,仿佛在**着这主仆二人
另一头,当杨述走马赶驹式的跑到家时,他连忙将他丢落在地上的小盘拾起,左看看右看看,见总算放下心来喃喃的道“原来这盘还真是个宝贝啊,难怪那书生这般紧张!可是我怎么就没发觉有啥异象呐?”接着,杨述也不继续深想心中所惑,便开始研究其宝。
只见这宝贝通体翠色泛紫,外观六棱,盘型,巴掌大小,三厘米厚,盘正中央有个方形凹槽,槽内有三个微型小孔,槽壁上有无数小型晦涩符型,方形凹槽外的纹路其实是刻满的密密麻麻古老字体,其字体好像有某种规律般偶尔萤光闪亮,盘背面有三短足,背面盘身刻有“侯冈酒盛”四个大字
杨述念道“侯冈酒盛?也不知道是作啥用途,难道是装酒的?”想着想着杨述就随手把桌前的小半瓶烧酒倒进方形凹槽里。谁知这酒盛盘中央的凹槽突然荧光闪亮,槽壁上的古老符型仿佛活了一般在槽内四处游走,顷刻间盘内的烧酒便顺着小孔不知流向何方
当烧酒完全消失的时候,酒盛盘发出刺目白光,刺的杨述双眼紧闭。当杨述睁开双眼时,眼前的一幕却让杨述惊呆了!
只见烧酒不见了,可酒盛盘上凭空漂浮着一颗神光异彩的半透明白色珠子,杨述拿起珠子,放在鼻前嗅了一嗅,只见一股清酒芬芳蕴涵其中,想也不想,杨述便将此珠丢进口中。
可这珠子刚进嘴,杨述就感觉到一股浓烈烧喉的酒味直入腹中,仅仅三息间,杨述便“嘭”的一声倒地不起,昏倒在地上的他,脸上红如熟透辣椒,手里还紧紧的攒着侯冈酒盛
昏倒的杨述好像很久很久没有休息过的婴儿,此时便显得疲惫不堪。手里的翠紫色小盘仿佛在笑他一般,轻轻地闪烁着,好像一位深爱着他的女子看着他熟睡时的神情,双眼扑闪扑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