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霍一捷的参与,严锦已然成不了气候,他就如季泽安原本期待的那样,掉到了泥中再也爬不起来。. 首发哦亲也许说再也有点难,未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不过岑恩书和宁闻彦明里的插手,又有俞弈的暗中安排,季泽安想严锦在这个圈子里应该是再也爬不起来了,再也……
季泽安最后的那丝执念彻底没了。
他整个人从内发自外的轻松,眉眼里的偶尔出现的那丝沉重也消失了……
最近的季泽安更是一副笑脸,光是看上去就是心情很好。
心情好的理由有两件,快要过年了是重中之重,《逆仙》作为贺岁片要在各地的各大电影院上映了也是其中一件事情,预售的情况也很不错。季泽安没有像别的剧组一样带着自己的导演跑好个地方去做宣传,毕竟是贺岁片,那个时间段季泽安还是想好好的陪着家人。
季泽安还是和俞弈整理好行礼早早的回到了江城,岑恩书和宁闻彦二人晚了他们两人一部到达。到达江城之后回到他的小窝,没有例外的是大扫除,天一黑季泽安和俞弈就早早的挤在了季泽安原本那张不是很大的小床|上,虽然挤,却紧紧贴在一起,两人并不觉得难受。
这套小住宅是季泽安最有归属感的地方。
灯:(?? ̄?w ̄?)????诶嘿!是不是拉灯的时间有点早!
选在上方的白炽灯邪恶了一把,不过季泽安和俞弈两人倒是老老实实的,只是相拥在一起,享受一会这片宁静而已。
季泽安的脑子里开始回忆起重生之后的事情,至于重生之前,他已经放下了,真正的放下了,那些过去真的成了过去。重生快八年,这八年过的太顺畅了,若放在上辈子的他一定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他真正想要的都得到了。
爱人,家人,大学生活。
季泽安其实并不求功成名就,也不求富贵生活,他真正要的并不太多,一人一家就好。
一切,就好像是苦尽甘来……
最幸运的,也是最幸福的一件事无外乎遇到了他——俞弈。
“阿弈。”季泽安不禁呢喃道。
俞弈搂在季泽安腰间的手往上移动了几分,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部,像是哄着他一般,“我在。”
仅仅二字,让季泽安莫明的安心。
……
天一亮,季泽安缓缓醒来,季泽安翻了一个身,习惯性的探出手摸了摸,被窝的另外一端的温度已经冷却,季泽安睁开眼,复而又眯上,挤进眼帘的率先是他家大宝贝睡着的枕头上的“(`?w??)っ早安”的问候,传入耳中的是厨房隐隐约约传来的做饭声。
房子小,声音传得快,他不觉得这声音吵闹,于他而言确是幸福的问候。
季泽安翻了个身,嘴角勾起,弯弯的幅度,让大家都知道他的心情雀跃。用脸在枕头上蹭啊蹭的,有种想要赖床的想法,不过房间里浮现的淡淡香味又催促着他起来享用,还真是两难的局面啊。就在季泽安纠结的时候,俞弈已经端着牛奶从客厅来到了卧室,把季泽安从床|上抱起,然极其自然的亲了亲他的嘴唇,随后把牛奶递到了嘴边。
早安的问候,脸不红心不跳。
就连季泽安手中的玻璃杯儿都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它的那副高冷范儿的挂着个颜文字表情外加简单的一个字符:(* ̄△ ̄)早!
季泽安咕隆咕隆的喝着牛奶,如往常一般打算一口闷,喝牛奶的时候两只眼睛倒是打量在了俞弈身上。不过俞弈今天倒是有些反常,季泽安看着他时不时会看看杯中的牛奶,隐隐约约好像有些担忧的样子?
就在季泽安这么想的时候,牛奶杯见了底,季泽安还没注意到有点不寻常的声音,就感觉最终进了一个异物。
下意识的,季泽安就从床头的纸盒中扯过好几张纸,放在手心,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看见手中之物,季泽安有些怔楞。
再抬起头看俞弈,他脸上的担心没有散去,“没噎着吧?”
看到戒指时的感情一瞬间散去,他有些小无语,有点想在额头上画几条黑线的冲动。
既然担心他会噎到还……不对!问题的重点是他家大宝贝什么时候学到这种狗血的戏码了?把戒指放在牛奶中什么的……很是恶俗啊!可是对上俞弈那种线条精致又耐看的脸季泽安真说不出打击的话,更重要的是他不觉得恶俗,还真真的被感动到了。
他家俞先生能做出如此“浪漫”的事情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同理俞让一个务实派纯属为了美观打花刀一样……
谁“教唆”你的?!
这句话季泽安卡在喉咙里了好几秒又被他咽了下去。
装着牛奶的玻璃杯依旧没有什么话说,季泽安瞬间就明白戒指为什么会放在装牛奶的玻璃杯中。他记得他曾经跟俞弈说过这些“小家伙”们的性格,只有如玻璃杯如此高冷才不会“泄密”,若是戒指放在小茶杯中,今天一睁眼“爆料”就会刷满屏。
小茶杯蹲在角落里摸|摸的画圈圈:?(;′Д`?)不开森,都喜欢嫌弃我……
低头,季泽安打量着手心中的戒指。
非常简单光滑的一个铂金圈,摸上去的手|感很好,没有任何花纹,也没有方正的切割,而真正的重点在指环内部,里面镶着一颗红色钻石,鸽血般的红色暴露了它的价值,而在这颗切割精致的圆形鸽血红的对面赤|裸|裸的写着beloved。
闷骚!
这枚戒指就跟俞弈这人一样灌透了这个属性。
这种设定简直让季泽安爱死了。
这枚戒指就犹如他家俞先生的另外一个□□,让他移不开视线。
红色钻石,像俞弈这样的人不会仅仅因为它的价值而选择了他,季泽安了解他,自然知道俞弈这种选择只是把他深沉的感情用另外一种方式表达而出。
就季泽安所知,顶级鸽血内部很“不干净”,放在暗室中,用射灯照射,宝石仿佛燃烧了起来,这种燃烧就象征他内敛的热情,就好比永不熄灭的火焰。钻石的意义更不用多说,忠实的拥护者,永恒的爱情,坚硬难征服。
季泽安突然仰头笑了起来,手心紧紧的握着那枚戒指,从坐姿换成了半跪,另外一只手牵过俞弈的一直手掌,握着他,把手心里的温度传达给他。
即使是这个时候,俞弈显然不会突然开窍,他放下手中刚刚接过忘记放下的杯子,拉拢杯子,把半跪的人包裹了起来,还十分正经的说:“别感冒了。”
就连两人日夜盖着的杯子都忍不住吐槽:(;′_ゝ`)没情趣的男人谁能拯救得你!
“这是跟我在求婚?”季泽安显然不是很“安分”,手心里的戒指显然已经染上他皮肤的温度,而另外一只手拽着人似乎没有松开的意思。
“不是。”
俞弈否定的很果断,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柔和。
季泽安还没开口,俞弈又继续说,“结婚戒指。”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恩?”季泽安有些好笑的调侃着,两个男人的婚姻在他们现在的国家并不认可,可两人人对国外的认可也是兴趣不大的,找个神父结婚拿一纸洋婚书不是他们两个想要的。
甚至婚姻,对两人其实都是可又可无的,他们想要的,想拥有的,只是有着彼此的生活,能够一直下去的生活,仅此而已。
道是简单,却没有那么容易。
过日子这门学问延续几千年却也没有什么正确的答案……
“今天,现在。”俞弈两词一顿,咬音很重,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不是玩笑。
不过季泽安不惧他,脸上还是笑容满面。
转而问:“卧室就是我们的婚礼现场?”
俞弈点头。
“你就让我穿着睡衣参加我们两个的婚礼。”
俞弈再次点头。
季泽安看着俞弈越发觉得好笑,“你不觉得我穿着睡衣……”
“很好看。”话没说完就被俞弈截住。
似乎想彻底堵住季泽安还未说玩的话一般,俞弈又追加道:“我喜欢。”
o(*▽*)q谁说主人不懂情调的,赶紧站出来!
一直围观的小伙伴们不知是谁摸|摸的刷新了自身上的文字,季泽安还在揪着婚礼的问题不放。
“家长呢?”
俞弈从床头上拿起季泽安母亲的那张照片。
季泽安的视线停在那张照片上,随即换之一笑,眼睛中有着怀恋,笑容里了少了几分调笑。
“宾客呢?”结婚大多是热热闹闹吧……
这时俞弈垂下头,用一只手捧住了季泽安的头,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眼中的认真传递给到他的眼中一般,“我想现在应给很热闹吧,在你眼中应道满是宾客,我想它们才是你心中尤为重要。”
玻璃杯:新婚快乐!
被子:(*’▽’*)/☆゜’撒花花~
枕头:永结同心哦!?.(?*?w?)?*.☆??:*☆
台灯:﹏你们要永远幸福!!!我好感动!让我偷偷的哭一下……
……
就在季泽安张着嘴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俞弈已经一吻而下,淡淡的牛奶味开始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交错了起来……
婚礼一吻,代表和见证新人的神圣爱情,并有永浴爱河,永结同心,百头偕老等意不是吗?
这不可缺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