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记得出门的时候忘记洗脸了难道脸上有眼屎?不然为什么身边的女孩会看着自己不停的笑?抹了一把脸揉了揉眼睛女孩依然只是看着自己笑却不说话。
难道自己已经帅到这种地步了?胡言很果决的推翻了这个妄想冲着女孩尴尬一笑说道:“刚才……刚才认错人了。”
女孩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歪着头瞧了瞧胡言因为窘迫而涨红的脸又忍不住笑了烟呛进喉咙里剧烈的咳嗽几声从口中喷出的烟雾扑在了胡言的脸上。
“怎么没上班?”女孩终于跟胡言说出了第一句话。
胡言有些兴奋回道:“没我是自由职业。”
女孩笑了笑眼珠转了一圈随即站起拉着胡言的手就往山下跑。胡言问她干什么她也不做声。一路跑出景区女孩牵着胡言进了一家旅馆的客房之后把胡言扑倒在床上。
胡言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心脏噗噗的跳动声和一个女孩翻云覆雨是他渴望已久的好事而这种好事如此直接并且毫无过程的来临却让他有那么一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
看着女孩如水的眼眸温润的红唇胡言喘了几下猛然抱住女孩的脖子试图跟女孩来个法式的热吻。在两唇将要触及的关键时刻女孩伸手捂住了胡言的嘴巴做出厌恶的表情说道:“不要你小子几天都不刷一次牙恶心。”
“你怎么知道?”胡言大吃一惊顿时悔不当初难道自己有口臭?来的时候怎么就没刷牙呢!
女孩神秘的一笑又问道“洗澡没?”
“洗了昨天才洗的。”
“昨天才洗的?”女孩把“才”字咬的很重从胡言身上跳下来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胡言裆部的小帐篷笑骂道“肮脏的小东西赶紧去洗澡。”
胡言不情愿的站起来进了浴室三下两下扒光了衣服特意把重要位置洗了一下又刷了刷牙冲洗完毕便冲了出来。
“嗯?”女孩却不在床上胡言心头一紧难道被耍了?疲惫的扑在床上胡言感觉周身无力一种从高山之顶跌落到万丈深渊的感觉腾起的**瞬间消失无踪。胡言开始想着是不是自己的脑神经真的已经开始错乱了那个女孩其实就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这种事很有可能连番的匪夷所思的事件很可能把一个人打击的精神错乱。
正在胡言胡思乱想之际门开了。女孩走进来带上门皱着眉道“这么快就洗完了?”说罢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胡言的屁股“趴着干什么?屁眼痒了?”
胡言尴尬的坐了起来有些慌乱“你……你去哪了?”
女孩从口袋里掏出三个避孕套在胡言面前晃了晃“你不怕得病我还怕呢。”把套子丢在床上女孩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直到脱的一丝不挂之后往床上一躺双手托着胸前的两团肉冲着胡言微笑“来。”
胡言浑身的神经的兴奋程度达到一种极限脑筋飞的运转扑到女孩身上把自己从限制片中学到的各种**方式施展在了女孩身上。
女孩尽情的享受着胡言堪称精湛的手段却面露鄙夷的神色嘴里嘀咕道“技术这么好还说自己是处男呢骗人。”
“什么?”胡言没有听清疑惑的望着女孩问道。
女孩把胡言的脑袋重新按到自己身上“没什么继续。”
胡言又忙活了一阵之后撕开一个套子套在自己的小兄弟上开始最直接的交合。仅三两下胡言一泻如注很多没有经验的小处男在第一次行人道时总会如此不堪。女孩惊讶的望着胡言竟然笑了“你真是处男啊?”
“嗯嗯?”胡言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明白女孩为什么会用“真”这个字眼儿难道自己以前跟她说过自己是个处男?再次打量女孩的相貌胡言确定并不认识。
女孩把胡言搂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温柔的一笑“累了就休息会儿。”
胡言痴痴的看着女孩的双眸心中感慨如果没有误会的话眼前这个女孩应该就是自己未来的妻子了年轻美貌娇媚勾魂温柔体贴思想一点也不封建……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不必说胡言已经认为眼前的女孩是自己的妻子了。他绞尽脑汁的寻找一些褒义词来形容未来的妻子而避免用“放荡不羁”之类的贬义词。自欺欺人有时候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如果未来已经注定注定自己将有这样一个妻子那就该从她身上寻找更多的优点聊以自慰。善欺人者善自欺经常骗人的胡言也很轻易的骗到了自己眼前的女孩在胡言眼中瞬间升华到了天下第一美女的位置。
休息了一会儿年轻的冲动再次翻腾胡言做了简单的爱抚动作再次撕开一个套子梅开二度。此时此刻的胡言才真正的体会到了男人的身份一幅幅淫秽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各种稀奇古怪的招数玩了个遍最后乏力的倒在女孩身上的时候女孩面露苦涩的望着胡言胡言得意的一笑“爽吧?”
“爽个屁套子破了。”
“……”
胡言不知道是该得意于自己的勇猛还是悲哀于国产货的劣质躺在床上胡言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某部国产限制片里的一个套子也破了。
“讨厌吃避孕药郁闷。”女孩愁眉苦脸的用双手捂住了脸。
“呃……不要了吧万一把我们的女儿杀死了咋办。”想起雨涵可爱的模样胡言有些不忍心。
“女儿?”女孩侧过脸莫名其妙的瞅了胡言一眼之后忽然在胡言的命根子上拍了一巴掌“你怎么知道是女儿?还要我给你生孩子?做梦!”
胡言吃痛捂着命根子苦着脸不说话。
女孩忍俊不禁笑骂道“赶紧睡吧你个小冤家。”
胡言把手搭在女孩胸部揉了两下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两次泄让他很疲惫不大会儿便沉入了梦乡。直到夜幕降临一阵手机铃声把胡言吵醒了胡言听出不是自己的手机便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女孩翻转身子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有些厌烦的接了“那小子跟你说了是吧……嗯他很烦耶……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在跟一个小帅哥乱搞呢。”女孩忽然笑了瞄了瞄闭着眼睛的胡言放低声音说道“你猜这小帅哥是谁?嘿嘿我知道你猜不到……哎呀你别来了在我家等我我马上回去嗯就这样见面再说。”挂了电话女孩面对着胡言一只胳膊撑着脑袋看着仍在酣睡的胡言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低下头在胡言唇上亲了一下之后摸索着穿上衣服悄悄的离开了。
等女孩带上门胡言睁开了眼看看窗外夜色脑子有些混乱。从女孩的口气中胡言得知这女孩认识自己但自己确实并不认识她难道是上大学那会儿一个对自己比较仰慕的学妹?这个想法有些不切实际。因为当年胡言曾经为了摆脱处男的恶名试图去追求一个相貌不咋地的女孩那女孩虽然不漂亮但很时尚她送给胡言一个在校园里很流行的英文单词之后扬长而去。
“**!”胡言念叨着那女孩送给他的单词哭笑不得纵然已经事隔多年。
辗转反复胡言难以入眠回忆着跟未来妻子从偶遇到上床直到分别的短暂时刻胡言感慨万千“这是个放荡的女人。”胡言终究还是下了一个这样的结论之后自嘲的笑了为什么男人总是这样?在女人身上泄完兽欲之后再把女人贬的一文不名。
爬起来穿上衣服胡言打算去散散步。掏出手机打算看看时间才记起手机没电了。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天色已晚想必王海燕三人找不到自己已经回家了吧?自己身无分文腹中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