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也算是一点积蓄,林墨表情好看了些。
“把那头阙朝虎的尸体也拿出来吧!”昙胜的声音在林墨的耳朵里响了起来。
望了望周围的场景,钱不外露,这个道理林墨还是懂的。而且昙胜这些天,还告诉林墨,有些时候要给自己留点底牌,在跟别人战斗的时候,才不至于山穷水尽,甚至对于比自己修为高的人,也可一战。
可是现在的昙胜,却让拿出阙朝虎,这不是在赤*裸*裸的再向外炫耀实力?
似乎看穿了林墨的想法,昙胜接着道:“放心,就你现在这半吊子水平。拿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是你杀的,最多认为你是运气好罢了。那淬体丹对你的修炼极有好处,再加上阳珠,你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提升实力。”
“真的?”林墨脸上有些喜sè。
“当然,淬炼期饿修炼,本质上就是用真气洗涤身体的骨骼肌肉并排除杂质的过程,用淬体丹可以在极端的时间内大量的排除身体内的杂质。凌小凌这丫头,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七重提升到八重巅峰,淬体丹功不可没。现在她到了八重瓶颈,我估计这五粒淬体丹,可以让她跨过这道坎。”
听着昙胜的解释,淬体丹竟然有这么大的效果,林墨当然不会再犹豫,淬炼是修炼的第一阶段,也是提升实力最快大的时候,踏入炼气那就是需要些rì子了,林墨必须为自己以后的修炼空出足够的时间。
这也是这些天,一刻不停历练的原因。
“我还有件东西。”林墨舔了舔嘴唇,对田老道。
“好东西?”看到林墨的表情,田老的眼睛似乎亮了起来。
“你自己看看。”林墨向着怀里摸了摸,似乎那里有口袋一样。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了柜台上。
血液已经凝固,但仍然不能够隐藏住它的威风凛凛。黄黑相交的纹路,头上隐隐现的王字,再加上锋利的爪子与牙齿。无不在昭示着,它的王者地位。
“炼气期的阙朝虎。”田老轻轻的捏了捏阙朝虎的身上的那层毛,目光惊喜的道。
斯,全场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炼气境界,这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还是只能够远观的境界。现在外门唯一一个可能是炼气境界的,就是外门第一的周白。
现在林墨竟然把阙朝虎的尸体给带了回来,这怎么能让他们不惊讶。一脸惊异的望着林墨,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林墨点了点头,“应该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小子,这是你亲手杀的?”田老问。
“你们这里,还打听这个。”林墨装作一副很无意的问,不过紧接着就道:“如果你相信我有这个实力的话,那我就是我杀的。”
田老翻了个白眼,“我看也不是你亲手杀的,这头阙朝虎外表上的几个伤口跟我们剑阳宗的杀招完全不同。而且这头阙朝虎看上去还是雌xìng,应该刚刚产下崽子不久。如果你得到了小阙朝虎崽子,肯定不会把这具尸体拿出来了。究其原因,你应该是跟其他人一起合作,最后杀了这头实力大降的雌xìng阙朝虎,最后你的实力最为低微,所以就分到了这尸体。”
听到了这里,林墨几乎要鼓掌了。
便点了点头,“你猜的差不多,那几个家伙全是南朝宗的。只不过最后他们自相残杀了起来,我为了逃命,便直接扛起这头尸体便走了,不参与小虎崽子的争夺。”林墨接着是,周围的人也才恍然大悟。
“这家伙运气也太好了点吧!”一个人一脸郁闷道。
“应该比那株万竹草价值还要高吧!”又有一个人问。
“这可是炼气境界的灵兽,千年万竹草虽然难找,不过也没有这价值高。”
周围的声音,此起彼伏。
田老脸上颇有喜意的轻轻的摸着阙朝虎的皮毛,仅仅只是中了几剑,保存的极为完好。而且炼气境界的阙朝虎的骨骼都是上好的药材,能够炼制出很多的丹药。它的压制坚硬,可以磨碎添加到器械之中,增加刚度。
林墨并没有催田老,而是在一旁站着。
许久,田老终于回过神来,手上仍然依依不舍的摸着上面的皮毛,“这具阙朝虎保存完后,价值三千五百贡献点。”
“我草,有没有搞错。老子半年才攒了将近一千,这一个运气好,就顶我两年的收入了,这老天也太没有天理了吧!”这显然是一个老的外门弟子,他望着林墨的表情,满是嫉妒。
周围那一道道如同刀刃一样的目光,让林墨觉得如同处于无边的杀气之中一样。如果目光真的可以杀人,林墨相信现在自己已经成了蜂窝煤,满身是孔了。
“那给也给我拿五粒炼体丹。”林墨迟疑了一下,便道。
“那好你等着。”田老在玉匙上刻画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林墨。
“听说你跟周白对了一掌!”凌小凌走了过来,破有挑衅意味的上下扫着林墨,似乎是在判断着这个消息真实xìng。
“是他找我麻烦,如果不是,我闲的没事跟他对掌。”把玉匙收了起来,林墨没好气的道,不过这也而是便向承认了那个消息。
“太好了,既然你们已经结仇了,那也就不怕他在再对你加深几分。”凌小凌脸上似乎带着一种不好的笑容,让林墨不由的不寒而栗。
“好!这有什么好的!”听了凌小凌的话,林墨有些纳闷。
凌小凌对着林墨轻轻摆了摆手,“算你运气,从今天起,我会宣布,我跟你在一起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周围噼里啪啦的响声,手里拿的东西掉了一地,所有的人都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这边,更有些向外面走着人,撞在了门上,碰碰直响依然没有自觉。
林墨整个人呆傻在了那里,脑海中只有凌小凌离开时的那一句话。
“她刚才说什么?”喃喃自语。
田老缓缓的走了过来,用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望着林墨。然后把瓷瓶递了过去,“你小子,艳福不浅呐。”
从呆立中回过神来,这算是什么,打赌赢了?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