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本就血流过多的柳风,在这一刻的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了起来。
该死,这两种能量,还真实够折腾人的,要是放任它们这般继续下去。
恐怕自己伤势还没有爆发而死,或被这般高度的压力给压死,就被这两种能量,给直接折腾死了。
所以,得想办法,让两种能量停止下来,或者将两种能量分开。
可现在看着情况,想要让两种能量分开,应该不适一件容易的事。
因此,目前唯一的可能,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两种能量停止下来。
毕竟,目前来说,也只有这个办法靠谱点。
可就算是这样,自己目前的状况,想要让两种能量停止下来,估计也不可能想得出能行的办法。
不过,自己目前可以尝试一下,如让毁灭能量吞噬灵气那般。
自己完全可以在此刻,尝试一点点的控制毁灭能量,然后在控制毁灭能量,一丝一毫的吞噬掉,那些不知名的特殊能量。
嗯,看来也只有这样做了,谁让此刻也没有,比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可行性大。
想到这里的柳风,快速的去控制体内,正在相互颤抖的,两种能连各种的毁灭之力。
可柳风也很清楚,目前的他不可能一下就可以,将毁灭之力控制得住,所以有着自知自明的他,边先尝试着控制一丝毁灭之力。
还别说在他不懈的努力下,失败了数百次后,还真的让他控制住了一丝毁灭之力。
就这样柳风就利用,这一丝毁灭之力,翻过去控制还在颤抖的毁灭之力的一丝,而随着时间的流失,几乎是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将所有的毁灭之力完全控制。
不过,此刻的柳风却没有丝毫的松懈,还是全身新的控制着毁灭之力,跟纳西特殊的能量颤抖了起来。
可在颤抖的过程中,柳风秉承了控制毁灭之力的经验,同样也是一丝一毫的去,慢慢的吞噬那些,从涌入体内的灵气当中,所夹杂的不知名特殊能力。
转眼就又过去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三天上午,柳风才忠于将那些特殊能力,给完全的吞噬掉了。
即便是通过涌入体内的灵气当中,还夹杂这样的一些特殊能力,也会在进入体内的瞬间,就被毁灭之力给吞噬掉,这样以来,柳风体内的毁灭之力,几乎壮大了一倍有余。
同样柳风体内的所有灵气,也在这段时贱内,完全的被毁灭之力吞噬,同样也完全的变成了毁灭之力。
只是,即便是这样,还是让柳风有些苦恼。
因为,他体内的毁灭之力,目前的总量,不足以前是灵气时的五分之一。
因此,这不得不让柳风恼火,因为一旦现在这样的情况对敌,他就不甘像以前那般,跟敌人肆无忌惮的厮杀,毕竟他的毁灭之力,实在是少了一些。
更让他恼火的是,他尝试了吸收灵气,让毁灭之力吞噬掉,毁灭之力的增长却不宗门多,也就代表他从现在开始,修炼的速度,也就比以前慢了最少五倍不止。
虽然,柳风能够感觉的出来,毁灭之力施展武技,要比用灵气施展武技,攻击强度要恐怖十倍左右。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柳风内心微微好瘦了点,要不然柳风还不得哭死。
但柳风此刻也没有去多想,因为他现在还是直到孰轻孰重,连忙又增加了一些,吸纳外界灵气的速度,同时控制一些涌入体内的灵气,去滋养五脏六腑的伤势。
当然不适笨蛋的柳风,此刻根本就不敢用毁灭之力,去滋养五脏六腑。
毕竟,毁灭之力可不适恢复伤势的,这样的能量完全就是毁灭,只能用来杀人越货。
就这样转眼就过去了小半天,柳风才将五脏六腑的伤势,在这一刻终于回恢复到了七七八八。
也觉得不能在拖延下去的柳风,同样也是在这一刻,开始肆无忌惮的吸纳外界的灵气,准备全力突破修为。
不知为何,在这样恐怖的吸纳灵气下,足足过去了小半天,他也每能成功将修为突破。
这让柳风纳闷的同时,也开始琢磨倒地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柳风完全相信,自己目前应该就能突破修为,可却恰恰相反,他还是无法突破目前的修为。
所以,这不得不让柳风仔细琢磨了,到底问题是出在了哪里,为何还无法将修为突破。
不过,还好他很快就找到了原因所在,那就是他体内能量不足,也就是说他现在使用的可是毁灭之力,而毁灭之力不足,想要突破修为,那是绝对不可嫩干的事。
所以,此刻找到原因所在的他,不知道应该是笑,还是应该哭,这样的毁灭之力,要是放在以前,柳风绝对愿意,让体内,所有的灵气都转换成毁灭之力。
可目前的状况对他来说,要是时间拖延过长,那对他就是丧命的可能性,就会增加一些,这才不得不让他恼火。
因此,流浮阁此刻也没有写的办法,直接断开了继用灵气,去续滋养还未完全恢复的五脏六腑,而是全身心的吸纳外界的灵气,同时催动毁灭之力,以最快的速度吞噬涌进体内的灵气。
而随着柳风全力吸纳灵气,外界汇聚而来的灵气,也在这一刻,仿佛油锅里第入了清水一样,一瞬间就起了强烈的变化。
数十个小半丈大的灵气漩涡,也在这一刻不停地加快,只是过了片刻左右,数十个灵气漩涡,旋转的速度也达到了一种惊人的程度。
同样数十个灵气漩涡,所产生的吸力也增加了,因此汇聚而来的灵气,此刻也达到了惊人的万丈左右,这个惊人的距离此刻,还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着。
就这样又过了数天,趴在巨大雕像鼻尖处,一动也不动的柳风,忽然全身微微一震,一直如死了一样的他,此刻缓缓的睁开了双眼,面带一丝微笑的一个闪身,就问问的斩在了原地。
仿佛此刻这个高度的压力,已经完全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