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琉嘎用火镰点燃了火捻子,从腰间摘下装满烈酒的葫芦,紧接着,喝了一大口烈酒,当然,他没有吞下去,而是直接从火捻子上的火苗上喷了出去!霎时间,一股大大的火龙焰腾腾地扑向晕兽的住房!
土木结构的住房,轰然起火!连成一片的房屋,成了一片火海!
陶子云落下云头,和同行的人一起,站在火海旁边等待房屋里面的晕兽的出现。
忽然,他们身后响起了呐喊声。他们回头看时,就是那些冲到海边,准备攻击海边的战船的晕兽们,用脚拿着兵器,铺天盖地地向他们冲了过来!
陶子云的箫音应声而起,只见他把他的一包豆子撒向他们和晕兽之间的空地上,一千多个手握长剑的豆兵,气宇轩昂地迎接晕兽们的冲杀!
敏感的苔玉脱口而出:“他们人多,快飞到天上去!”
听到苔玉那样说,抱着陶瑞姿的卢茶话和秦吉了,条件反射地带着同行的人飞上了天空。
他们在天空上,看着豆兵们交上了手,冲过来的晕兽实在是太多了,不计其数的晕兽,眼看就要对那一千多个豆兵形成合围之势!
卢茶话眼看豆兵们就要寡不敌众,赶紧向陶子云建议说:“我们用仙术帮助豆兵们应对那些晕兽吧?”
其实,现在陶子云还在用他的仙箫,指挥着他的豆兵抵御晕兽们,要等豆兵们打上手了,他就可以收起洞箫,让豆兵们自主地和晕兽们缠斗下去。
陶子云来不及回答卢茶话,他们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响声!
他们再次回头看时,那些熊熊大火中的房屋,尚未倒塌,可是从各间房屋里冲出一股股黑色的浓烟。径直射向空中的他们!
“不好,那是毒烟!赶紧闪避吧!”嗅觉灵敏的卢茶话,不由分说的带着大家闪避着晕兽们发出来的浓浓黑烟!
卢茶话和秦吉了,带着大家在空中左右闪避着,卢茶话对陶子云说:“毒烟的数量太多了,无数股毒烟不停地袭击过来,左右闪避不是办法呀!恐怕我们会难以避免地被某一束毒烟击中,不知道后果会不会很严重!?”
陶子云眼看情形不妙,他强自镇定地回答卢茶话说:“你带着他们上升到高空中去吧,我得下去。帮助我的晕兽们退敌!”
晕兽们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已经把一千多个豆兵团团围住!
“豆兵们虽然不是血肉之躯,但是我不能让豆兵们受到伤害,我下去增援豆兵们去了。”陶子云说完,一个人飞了出去!要去保护险象环生的豆兵们。
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传过来,带着火苗的房屋残木,夹杂着石块和泥砖,象雨点一样地砸向飞往豆兵们的陶子云!紧接着,残破的房屋中。不断地有晕兽飞身而出,径直飞向云端之上的卢茶话他们,就要对他们展开搏斗!
陶子云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妙,急切之中。他抬头关切地望向上方云端里的苔玉他们,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上已经中了好几块石头、泥砖和还在燃烧的残木块的袭击!他还是按照原定计划,飞身来到了豆兵们的前面。抽出腰间的长剑,就和围着他们的晕兽拼斗起来!
从房屋的废墟里冲出来的晕兽,脚拿长刀。叫嚷着飞到云端里,与卢茶话、苔玉、刘琉嘎、戴痴和陈针芒他们拼斗起来!
卢茶话他们各人一把长剑,其中卢茶话还抱着陶瑞姿,单手握剑迎战晕兽!那些晕兽有魔法,功夫出众,显然他们是晕兽中的头目!再加上他们人多,他们得意地叫嚷着,将卢茶话他们冲杀得手忙脚乱!
“他们在说什么?” 苔玉一边挺剑和有魔法的晕兽头目缠斗,一边问脸色铁青的陈针芒。
陈针芒愤怒地转告苔玉:“他们说——他们已经让我们的人吃到苦头了,他们要让我们有来无回!”
“狂妄!想让我们有来无回,那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苔玉听了陈针芒的转告,加紧了对晕兽的攻势。
秦吉了也在一派忙乱之中发言了:“陶公子爱伤了!”
苔玉仔细看时,陶子云在地上,和那里的晕兽打斗正酣,白盔白甲、白色袍子,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苔玉看了,立时愁眉不展。
秦吉了紧接着解释说:“陶公子身后的几团血迹,在不断地扩大,那是他受伤出血了的体现!”
鲜红的血迹,让苔玉看得触目惊心!她焦急地对秦吉了和卢茶话说:“快下到地面上,到陶公子身边去!”
卢茶话叹了一口气,她也对秦吉了说:“下去吧。上来毫无用处,都被这些可恶的晕兽头目跟着打上来了。”
于是在秦吉了和卢茶话的共同作用下,将同行的那些人带到了陶子云身边。
苔玉一来到陶子云的身边,就催促陶子云说:“子云,你受伤了,快包扎一下伤口,不然会血尽而亡的!”
陶子云一手使剑,一手舞箫,毫不停歇地对付面前的晕兽,他不明所以地回答苔玉说:“你要看清楚,我现在脱不了身呀,怎么能抽空去包扎伤口?”
戴痴当机立断地对刘琉嘎说:“当下情况紧急,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把我们手下的将士叫过来,一起对付晕兽吧!”
“只能是这样了。”刘琉嘎毫无选择地同意了戴痴的建议。
在戴痴和刘琉嘎的召唤下,战船上的官兵们,从大战船上放下小船,然后下到小船里,划着小船往岸上赶来。
陶子云思考了一番,他并不认可戴痴和刘琉嘎的做法,他坚定地要求戴痴和刘琉嘎:“你们让他们过来参战,会增加许多伤亡的,他们的战法,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不值得。叫他们原地待命吧!”
听到陶子云这样说,戴痴和刘琉嘎不由自主地命令官兵们全部回到大战船上面去。
苔玉看着陶子云白盔、白甲、白袍子上刺眼的血迹,已经是双眼噙泪:“子云,你这又是何苦!?你不让那些官兵来参战,就难以脱身去包扎伤口,你就让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你血尽而亡不成!?”
陶子云不予理会地继续和眼前的晕兽缠斗着,陶子云的女儿陶瑞姿,在卢茶话的怀抱里哇哇地大哭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