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建哲如实地回答说:“变不回去了,只能这样了。”
陶子云眼睛一瞪,严肃地回答道:“你不要推御责任了,你把桑掌柜变成了这头猪,就得把这头猪变回人来。”
麻建哲立即很无辜地解释说:“不是我不愿意把它变回人来,是因为我只会把人变成动物,而不会把动物恢复为人形。”
真的只能带一头猪回去了,陶子云十分懊恼,帮忙不能帮到底呀。
解烦君凑到陶子云耳边说:“陶大人,算了,先把这头猪带回桑氏绸缎铺,然后把桑老爷叫来再想办法吧。”
陶子云想到了,这个解烦君,就是桑本原用他家的宠物羊,变成的解除烦恼的人。把桑本原叫来,就可以把这头猪恢复人形。
当下陶子云也不戳穿解烦君的这个底细,只是抱歉地对解烦君说:“当初我答应桑老爷帮你的忙,可是,第一次帮忙,就帮得不彻底,实在是惭愧呀!”
解烦君感激地对陶子云说:“陶大人,你已经尽力了,就可以了。要不是你来救桑掌柜,就算现在桑老爷亲自在这里,也救不回被变成了猪的桑掌柜,桑老爷和这个麻建哲向来是实力相当,打起来分不出输赢。”
“那只好这样了。”陶子云和解烦君商量之后,这才对麻建哲说:“按照原来说好的,你儿子把那个窃贼变成的狗,你也带过来交给我们,在客房那边的柴房里。你儿子,我们是完璧归赵了,你却不能完整地把桑掌柜交回来,这笔账,有机会再给你们算。”
麻建哲看了看大堂里的大群豆兵,不得不答应下来。包括让陶子云以后有机会再给他算账:“知道你们是朝廷大员了,我照大人们的吩咐去做就是。我这就去柴房,把那只狗带过来。”
陶子云谨慎地说:“你现在不能离开,让你的小二们去吧。”
陶子云说着,那几个被豆兵们用手死死叉住的店小二,就被放开了。那些店小二什么也不说,立即抱头鼠窜而去。
等了没多久,那只狗就被店小二送过来了。不过送那只狗过来的,只是一个店小二,而且是刚才跑走的店小二之中最弱小的一个。
陶子云没有计较那些。他亲自从那个店小二手里接过拴着那只狗的绳子,对麻建哲警告说:“这件事,暂时就这样处理了。你们做生意是可以,以后可得小心点,不要等着我们来治你们的重罪!”
麻建哲不敢多说,只是回答说:“小的不敢了。”
陶子云牵着那只狗,来到桑掌柜变成的大猪旁边,示意梁章钜、朱士彦、解烦君和桑去早说:“你们都过来吧,我带你们回桑氏绸缎铺去了。”
等到那些人走近来。陶子云一下子把那一大群豆兵收了起来,带着同行的人和猪狗,一下子飞到了桑氏绸缎铺里。
陶子云把拴着那只狗的绳子交到解烦君的手上:“这猪狗就由你们先看管起来,我们要回我府上去了。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吧?”
解烦君拽着狗绳。认真地对陶子云说:“我会亲自回南方去,把桑老爷叫过来,让他把猪狗变回桑掌柜和窃贼。只是这个窃贼狗,让桑老爷变回人之后。放走他的话,他可能再次出手行窃。”
陶子云提醒解烦君说:“直接放走他肯定不行,你们可以把他送到衙门。治他的行窃之罪。”
解烦君小心地回应说:“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还是身居高位的陶大人考虑周到,陶大人身在朝廷,这才知法懂法。”
“少说废话,就这样了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休息了。”陶子云就此带着梁章钜和朱士彦,飞回了陶府。
接下来这段时间,大家在上朝和在官署里办公务,显得还算平静。
直到有一天的晚上,传中诗社在一位成员的大厅举办诗歌集会,刑部尚书苍松林对陶子云透露说:“前段时间,京城发生了多起人口失踪案,接受报案的各个地方衙门,对那些案件的办理,一直毫无进展。各个失踪人家不时到衙门哭求各位大人破案,那些地方官无不抓狂,纷纷上书皇上,要求刑部下去给予协助,皇上给他们批复,让我亲自过问,这可要急死我了。”
陶子云同情地对苍尚书说:“这事确实挺麻烦,看来,以后难得见到苍大人跟我们一起吟诗作赋了。”
苍尚书苦笑着连连摇头:“唉,我向陶大人透露这个情况,本想陶大人给我一番提点,没想到只引来你的一番叹息,让我在烦恼之中更添了一丝烦恼。”
“你也不用过于苦恼,你到地方衙门去巡查一番就行了,逼一逼那些地方官,可能就有进展了。如果你觉得有必要,你看看各个案情是怎么样的,回来之后,和我商讨一下那些案情,再看看我能不能给你点新的提示。”陶子云还真给苍尚书作了一些提点。
陶子云的建议,让苍尚书大喜过望:“好,好!陶大人这番情谊,我永远记在心里!就这么办!连大公主都说,你写的诗最好,所以,你的才学是最好的,你一定能够帮我协助各个地方衙门,把那些案件给破了。”
如今的陶子云,可不想自找麻烦,他觉得,凡事要给自己一点退路,不能把自己给逼急了,于是,他这样对苍尚书表态说:“呵呵,苍大人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破疑案可不同于写诗,我可不敢保证能够真正帮到你的忙,如果到后来没有帮到你的忙,我是不负责任的,毕竟那不是我的职责,我是监察御史,不直接掌管刑事。”
苍尚书不依不饶地对陶子云说:“诶,陶大人你要尽力才行呀!你要是心不在焉的应付我的请求,当然不会有什么进展了!你不帮我把这些事处理好,难到让皇上亲自去处理那些事情呀!我已经是这方面的最高官员了。”
陶子云哭笑不得地回答苍尚书道:“唉,这方面的事,不是已经趋于平静了吗?被你来这么个诉求,好象这世间还是很不安定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