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为焉渎日闹得不可开交,他本人却已快到家了,离家多年,任何人离家多年都会害怕,哪怕是成了权倾朝野的大官,亦或是成了独揽天下武林的至尊,焉渎日是常人更是如此,有常言道: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时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近了更近了,那村头的老槐树依然繁茂,离家七年在这七年他由一个无知少年长成了青年,容貌变化更是惊人,他只怕王叔夫妇认不出他了。
槐树下有一群娃娃正在玩耍,不过他一个都不认识,他们也同样不认识他。
走进那扇熟悉的门前,手举起来又放了下来。
突然门开了,露出了一个清秀的面容。好一个标志的可人儿,瓜子脸,小琼鼻,樱桃嘴,杏眼柳叶眉,长发及腰,十指修长窈窕有致。
那女子一见他这副打扮,以为他是来讨吃的,对屋内喊道:“娘亲。”屋子里走来一位中年女子,若非没有女子的提醒,旁人一定以为这女子定是位年逾古稀的老太太,他头发竟然全白了。
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却被一头银发所覆盖,焉渎日心中大痛,他无声的跪在了台阶上。
那中年女子看他突然跪下却莫名其妙了,难道讨吃的也要下跪了?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震惊了。
“娘我是阿狗,孩儿不孝,当日未与你们告别就离去,今日见娘亲竟白了头,孩儿实在羞愧。”焉渎日心中很有愧,弯着头不敢抬头看她。
“你真是我的阿狗?”刘凤双手掩面,眼泪却依旧从指缝间滑落,你竟然流落到这个地步,我是怎么当娘的呀!
刘凤扶起了焉渎日,虽说几年不见但容貌上依稀有当年的模样,两人越看对方越是心痛。
焉渎日又想下跪却被孙凤紧紧抓住。“快进屋里来,娘去给你弄些吃的。”孙凤毕竟是大人很快就收拾了情怀,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又传过来:“渎日哥哥?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边上的人儿早已泪流满面,那是高兴的泪水。
“王柔是你渎日哥哥回来了。”
王柔扑到了焉渎日的怀里哭诉衷肠,你不知道你走后第二天,娘亲一夜之间就白了头,你不知道在你走后我有多么想你,日日想夜夜想……
王柔小时候对焉渎日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可随着焉渎日的离去,他对焉渎日日夜思念,到现在这情已然变成了男女之情。
焉渎日觉得对王家的亏欠实在太大了,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报答这家人。
傍晚时分,王叔也从田间回来,一家人又团员了,一家人围着饭桌边吃饭边讨论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当焉渎日说起这七年的遭遇,王柔与她母亲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王叔毕竟是男人,他没流泪,只是说了句:“我们有愧于你父母的祝福呀,没想到这七年来你都是这一搬过来的,真是……哎。”
“我也挺好的,见识了外面的世界,而且我在外面也结识了一群朋友,还有我结拜了一个大哥,他武功可高了。”……
一家人一直聊到很晚才去睡,临睡前才发现一个事,忘记铺床了,没地方睡!
焉渎日都老大不小了总不能像小时候一样跟王柔睡在一起吧,于是焉渎日便与王叔挤了一晚。
次日焉渎日重新洗了澡,又梳了头发,刚刚进屋又惊呆了一屋子的人,那容貌竟然比王柔还美三分,看来那次被那和尚认作小姑娘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上辈子定时仙女。”
“爹娘渎日哥哥长得比我还好看。”王柔撒娇道。
“我没有干过农活,脸上又有污泥当着,所以才会这样的,以后跟爹爹出去多干农活就不会这样柔弱了。”
王叔有些玩笑道:“就你现在这样我拉你去田里人家会说:那王老六怎么舍得让个小姑娘干这粗活。”
“爹……”焉渎日有些无语。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与你娘商量着让你与你三叔的大儿子一起去你师傅那庙门前开个客栈做个小生意,你小时不是学过这些吗?可忘记了?”
“没忘。”焉渎日很肯定。
“那就好,本来我们是想让王贵单独去的,由我们两家各出点钱,现在你回来了正好。”
“三叔他们肯吗?”
“有什么不肯的,你是我干儿子,将来是铁定的女婿,由你去他们没有意见的。”
“爹……”
王柔脸上发烫,虽说这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毕竟没有说破。
“难道你不满意你渎日哥哥?那我给他另外找户人家,这样家里还能多些人呢。”王婶打趣道。
王柔大窘:“你们哪有这样当爹娘的。”
“柔儿你都成年了,你们两自小又订了婚改天选个日子让你们完婚就是了,我们也不要那些头头套套了,这样可好?”
“一切凭爹爹做主。”焉渎日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
其实这客栈的手续与地址都办好了就等开业了,本来两家人想去找个账房先生的,现在不用找了,这不就节省了一大笔钱了吗?两家人都高兴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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