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逐渐产生一种神奇的气场,平伏一切紊乱,事实上,我经常用这个功效,让我的灵台保持稳固。”赵妃歆道。
“气场?你说我的**没有了,全是因为你的道胎发作了?”张小白惊愕道。
“没错,不然你还能这么清醒的跟我说话,而不是满脑子只想轻薄我。”赵妃歆气恼道。
“你说,你能因此影响我的心神?”张小白脸色一变,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杀机。
赵妃歆见他脸色不对,赶紧道:“你说错了,我不能影响你的心神,只能让你的情绪平伏下来,我对你,没有威胁!”
张小白听了,总算松了口气,打趣道:“原来如此,你怀里挺暖的,让我想起了我老妈。”末了,脑袋还使劲的拱了几下。
赵妃歆啐道:“别乱想!”
张小白笑道:“是啊,不能乱想,你是我老婆,不是我妈,而且我妈也没你这么漂亮。”
赵妃歆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的转变实在太快了,着实让她感到心惊和害怕,岔开话题道:“那我和你结为道侣,不过是有名无实的那种……以这样的关系,我们两个人可以做朋友,怎么样?”
张小白眼中露出一丝惘然,喃喃道:“朋友?”
赵妃歆像兔子一样,使劲的点了点头。
张小白嘴边挂起了笑意,道:“跟我结为道侣,还是扯淡吧,守着一个不能啃不能吃的老婆,还不如找个朋友说说话。”
赵妃歆惊喜道:“你愿意放过我了?跟我做朋友?”
张小白叹道:“谁叫我这人这么心软。”
“太好了!”赵妃歆笑了一声,弯下腰来,“吧唧”主动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痒痒!”张小白晃了晃脑袋,似乎有个女性朋友也不错,纳闷道:“为什么亲脸?亲嘴巴多好啊。”
赵妃歆眯起眸子,轻笑道:“朋友,不是情人。”
张小白看着她诱人的嘴唇,听到她这番话,不禁有些失落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赵妃歆自言自语道:“真正的朋友,是同一条战线的人,我帮你,你帮我,大家不用互相防着,一起游山玩水,一起共同患难,分享喜悦,分享快乐。”
张小白不屑道:“你想的太美好了,仙界这种尔虞我诈的地方,哪里会有这种朋友存在。”
赵妃歆瞪了他一眼,道:“有!”
张小白诧异道:“你有朋友?谁!”
赵妃歆眼中露出一丝哀伤,缓缓道:“你应该知道的,我的侍女,采儿,她从小就跟着我,我们一起修炼,一起玩耍,一起……太多太多了,最后……”
张小白脑袋一转,元宗的记忆他看过,她口中的采儿,便是元宗杀掉的那个赵妃歆的贴身婢女。元宗那天喝醉了酒,想要趁机强暴采儿,自然遭到了采儿的激烈反抗,结果元宗狂性大发,竟是将采儿活生生给掐死了。
活脱脱的禽兽啊!
真是一个大悲剧!
张小白除了心中感叹以外,也不能做些什么。
“你想我做你口中所谓的真正的朋友嘛?”他微笑道。
“你会么?”赵妃歆有些不置信。
“你以为我是坏人吗?”张小白不爽道。
“还没坏透底,至少,没有兽性爆发。”赵妃歆嘲笑道。
张小白调侃道:“嘿嘿,我是心软,你懂得!我怎么舍得辣手摧花!何况是朋友。”
赵妃歆点头道:“好啊!那就做朋友。”
张小白感受着她温热的香怀,深深的吸了口气,道:“行!我们尝试下做个朋友,但是你得帮我才行,不能带有任何阴谋和目的,站在我这边。”
赵妃歆只觉得怀中异样,他的鼻息似要穿入衣内,不由得心神一荡,脸色不自然道:“你也太挑剔了……不站在你这边,我们还怎么做朋友?”
张小白猛地翻身,压住她的娇躯,嚣张的大笑道:“朋友,朋友,为了成为真正的朋友,我们干杯!”
“干杯?”赵妃歆不解道。
“嘿嘿,用口水干杯!来证明,我们只是纯洁的友谊而已。”张小白淫笑道。
“啊!无耻!”
“咿呀——”
张小白不待她反应,大嘴顿时封住了她的玉口,抵开牙齿,施展浑身解数,开始与她的香舌剧烈的交缠。
……
古日城外,城郊三十里。
“秦师妹,之秋这几日多有打扰,告辞哩。”一身白衣胜雪的林之秋盈盈而立,抱拳笑道。
“林姐姐客气了。”秦水谣微笑着,虽然一直在笑,但是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林之秋奇道:“秦师妹这几天好像有心事?”
秦水谣心中苦笑,她能把那段跟张小白苟且之事说出来吗?当下回避话题,道:“没事啦,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林之秋点头道:“冒昧了,之秋走了。”
秦水谣道:“林姐姐,后会有期。”
林之秋不再回话,身影飘起,朝前面疾速掠去,不消多时,便没了踪影。
这时,秦水谣身后走出一个绝色道姑,她淡淡道:“智者!她活不了多久了。”
秦水谣愕然道:“林姐姐她——”
绝色道姑道:“她最起码修炼了二百年多年,智者的元寿只有整整三百岁而已。”
秦水谣叹了一声,没有再问。
两人正要离去,忽的袭来一股浩浩荡荡的气势。
绝色道姑目光瞥向天上,长袖一划,立时祭出了一把寒芒逼人的宝剑。
“南无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从四面八方响起。
绝色道姑皱起黛眉,娇喝道:“圆宿!”
“正是老衲!”话音未落,只见半空中一条金灿灿的飞龙席卷腾来,一位身披红黄袈裟的庄严老僧双手合十,双脚踏在龙头上,声如大吕洪钟,肃穆道:“苏天心,你杀了老衲的师弟,夺走一件圆盘古宝,老衲今日就要替他偿孽!”
苏天心冷笑道:“你师弟一介僧人,妄动嗔痴,起了贪欲,我就正好送他入畜生道,以免来世再遗祸世人。”
圆宿跳下龙头,正好与苏天心对峙,不怒反笑道:“我青莲神刹的名头你亦不惧了,行事竟敢如此肆无忌惮!”
苏天心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道:“如果今日之事,若放在五十年前,你青莲神刹依然是仙门第一大派,我尚且不敢怎样。”话锋一转,冷冷道:“你们这群秃驴信奉的‘伏目仙君’已经死了,还有甚么资格去争夺古宝?留在手里,也只是祸患。”
圆宿听到“伏目仙君”四字,眼睛爆发出两束剧烈的光芒,低声诵道:“生亦何哀,死亦何苦,芸芸众生,如梦如幻,老祖坐化,入得大乘佛界,乃是好事……”末了,唏嘘一叹,伸出双手,十指燃烧起金色飘忽的火焰,大声道:“老衲此行不为争夺古宝,只想为师弟要一个公道!”
苏天心泯然不惧,大笑道:“公道自在人心!你师弟起了贪欲,违背佛理,妄夺古宝,我送他上西天,有何过错?”
“荒谬!苏天心,看来今天老衲非得出手跟你做过一场。”
“水谣退下,为师去打发这秃驴。”
“师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