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泰池一笑,忽扭头看向林风,林风一惊垂目,一颗心砰砰劲跳,耳中忽听月和泰池道:“樊英,弄壶琼浆赏过去。”
“诺!”林风眼角余光隐见绿衣少女向了鹿奴一摆手,一个黑衣女应命上前,弯腰将手中一只似茶壶的器皿,送入了鹿奴两腿/之间,只见绿衣少女一拍鹿奴皮裙丰/臀,过了一会儿响起了哗哗水声,林风看的诧异,忽的心一惊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拿壶皿的黑衣女直身后,提壶转身奔他而来,林风看的大惊。惊也无用,那黑衣女走到林风身旁,弯腰将壶器凑向了林风嘴巴。
“这是上好琼浆,喝了吧。”黑衣女很温柔的劝饮。
一股热臊味直冲鼻孔,林风忙扭头躲避,心里恨火大炽,万想不到月和泰池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折辱他。
叭!叭!叭!不知何时,另一个黑衣女出现在林风身后,用软鞭狠毒的抽打了三下,鞭笞肉/臀,林风感觉到了烙肤刺骨般的奇痛,痛的他筋骨欲裂一般,这种打法不显外伤,是内劲直透受刑者的筋骨神经,那痛起来比之砍断肢体犹有过之。
“喝了。”提壶黑衣女声音转厉。
“别打了,我喝呀。”
林风嚎了几声泪涕双流,沙哑嗓门唱了屈服,他本就不是那种烈火焚身巍然不动的英雄,面对死亡也许愤懑不怕,但是酷刑的滋味又有几位铁骨汉撑的住。
咕嘟咕嘟!唱了屈服的林风流着泪涕大口将‘琼浆’入了肚,黑衣女拿开壶器,用手满意的拍拍他头,林风低下头弯倦了身体。
“五兄,所有修炼之物俱在百米外的洞底,五兄想好了就去修炼吧。”弄完了‘琼浆’闹剧,月和泰池淡然开口。
五兄皱眉的看着林风,过了一会儿才道:“二十二弟去吧,容兄静一静。”
月和泰池和声道:“五兄,非是小弟迫你,这是天王陛下的令谕,陛下的令谕己是明言,如果五兄不想修炼,那就废去一切的变成驮奴,小弟只能遵天王令谕而为,不敢有违。”
“你胡说。”五兄猛的瞪眼,发声怒斥。
月和泰池平静的看着五兄,淡淡道:“五兄可是天王陛下的嫡子,小弟怎敢矫谕相欺,日后是王是奴只在于五兄自己的抉择,但有一点小弟还是要直言相告,五兄若是弃修,小弟必会执行天王陛下令谕,五兄做了驮奴后,天天会有‘琼浆’解渴。”
“你敢威胁污辱本府。”五兄脸色生厉的抬手一指月和泰池。
“月和氏若要强大不坠,就容不得子孙贪欢怕死,五兄,天王陛下一共有十七位嫡子呢。”
月和泰池挑眉冷漠而言,说完迈步向外走去,随侍众女有序跟上,最后只剩下了两个黑衣女,一个牵了林风去左边洞壁,一个牵了鹿奴去了右边洞壁,只留下了咬牙不语,脸色发青的五兄。
林风被一根金属细链束腰,金属细链另一头锁在了石壁上一个金属环上,那个五兄站了一会儿才提了身下剑,转身向里洞走去。
五兄一走,林风才敢向对面看去,对面洞壁离他约有三十米,在灯光下清楚的看见了鹿奴和黑衣女,不幸的是,那个鹿奴正被黑衣女骑耍。
嘴里的臊味犹存,林风的心头苦恨无奈,命运转机?现在那有命运转机,他的杀招只有一次,若是杀了一个也是难逃一死。
砰!林风的头被拍了一下。“看什么看?”身边的黑衣女也不甘寂寞的打起了林风。
林风恨的真想张口吐了箭珠射杀,咬牙强忍了下去。
“说,琼浆好喝吗?”黑衣女又没事找茬了。
“好喝。”林风强吐出了两字。
砰!头又被拍了一下。“好喝,为什么好喝呀?”黑衣女继续肆虐。
“不为什么?就是好喝。”林风恼恨的说着。
“嗯,有趣。我再为你弄些来。”黑衣女笑说着,真的迈步向对面走去了。
林风一看又悔又恨,心里苦到了极点,天哪,这个世界太恐怖了,简直就是地狱,这里的人简直是魔鬼,什么仙兰星,分明是魔鬼之域。
在忐忑的苦恨中,那个黑衣女却是一去不返,在对面与另一黑衣女聊上了,看了好一会儿林风才松口气,又愁起了下一步该怎么去做,是放弃暗杀,还是与那个五兄同归于尽。
时间在林风的焦虑矛盾中流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林风忽感到有人走到了他身边,他一惊缓缓扭头仰看,来人一身的黑鱼纹袍衣,左手握着剑,却是去了里洞的五兄。
“做了驮奴是不是很痛苦。”五兄和声问道。林风一怔,点了点头。
“其实,生来就是奴隶的人,其心反而会很少痛苦,能得了主人的善待就会感到生存的幸运。只有富贵的人做了奴隶,才会有生不如死的念头。”五兄和声又说起了人之生存的理念,林风一怔点点头。
“本府是生而富贵的人,你也亦然。但富贵之人也不是个个安乐,本府不愁吃穿,不愁缺少美人相伴,却非常愁惧生存之本,本府从小就为了生存而努力修炼,直至今时才入了仙士之列,只是与一些天生就有了仙骨的兄弟相比,本府黯淡了许多,再多的努力也比不过天眷之人。”五兄又和声感怀的说着。
“我也是的,我在天孙皇族的眼中就是个废物,唯一的用处就是质押。”林风低声苍凉的回应着。
五兄点点头,这时对面的两个黑衣女走了过来,恭敬的立在三米外,五兄微扭头冷道:“本府己决定秘修,你们两个去石门候着,五日之内不得离开石门深入这里,违令者死。”
“启禀五府主,小奴们是奉令留下来照看鹿奴和驮奴的,小奴们去石门相候,能否带了鹿奴和驮奴。”一名黑衣女恭敬回应。
“你们自去,可以留下些食物给他们,五日内胆敢回转杀无赦,去吧。”五兄语气森冷的吩咐着。
“诺!小婢们这就去取来水食。”两个黑衣女恭应,转身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