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之所以,收令狐冲会华山。他自己没有学到辟邪剑法,令狐冲剑法高强,可以作为他的一个挡箭牌。对于岳不群来说,控制令狐冲很容易。但迟婉儿却是不同,迟婉儿现在要拜在泰山派门下,成了他强大的阻碍。
岳不群本来是,要捡左冷禅的便宜。左冷禅极力并派,当并派成功之时,他抢了左冷禅掌门之位。可现在不同了,恒山派的定逸师太没有死,左冷禅要并派却是不大可能的了。只能火拼,这不是岳不群想见到的。但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阻止,心道,还是你们四派杀个你死我活,最后元气大伤,那时就是我华山派的天下了。
想到着,刚坐下的岳不群,起身,向天门道长,莫大和定逸师太一抱拳,说道:“此女,和魔教牵扯甚多。我不能那我华山派的百年基业做赌注。既然天门师兄收她为徒。那我华山派,只能离去。告辞。”说完也不给人反应的机会,转身就出了岱庙。
众人都是一愣,华山弟子赶忙跟上。令狐冲看了几眼迟婉儿,见迟婉儿并不理会他,只好跟着华山派走去。
莫大说道:“岳师兄,人称君子剑,做事谨慎了些。天门师兄既然收此女为徒,定是放心她的人品。唉,我们四派还未商讨出结果,先走一人,出师不利呀!”
定逸师太怒道:“什么君子剑,我看是怕了左冷禅了!没有他,我们也要去嵩山派讨个公道。要是莫大先生也怕了,那就请回吧。虽然我们恒山派都是女流之辈,但也不能看这我两位师姐冤死。就是剩我恒山一派,也要去嵩山派套个公道。”
莫大说道:“师太误会了,我五岳剑派和魔教仇恨甚多。我师弟和魔教曲洋勾结,却无谋害我五岳剑派之心,那嵩山派杀他全家却是太过分了。我当时没有想到,没能救下,他家老小。悔恨不已呀!”
天门道长说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随他去吧。”
迟婉儿讥笑道:“什么君子?定逸师叔,我两位师叔怎么死的?”
定逸师太一皱眉头说道:“那日我不在山上。回来山后,两位师姐竟已经圆寂,都是胸口中掌,震断筋脉而亡。那霸道的掌法,就如你用的掌法一般。要不是对你丫头有绝对的信任,我真以为就是你下的手。武林中能发出如此霸道掌法,就只有丐帮降龙十八掌,和少林七十二绝技里的掌法。但他们和我恒山派都无仇怨,不可能是他们干得。左冷禅武功在我五岳剑派是最高,想来,他用深厚的内功,模仿出如此的掌法。我两位师姐太过仁慈,虽然恼怒与他,但也想不到他会下狠手,就被他偷袭致死。”
迟婉儿说道:“谢谢师叔信任。不过我感觉,杀害两位师叔的另有其人。那样霸道的掌法,可不是武功高就能模仿的了得。更何况两位师叔武功也不弱。”
定逸师太激动道:“你知道是谁?”
迟婉儿说道:“天下会我这套掌法的就只有,我和林镇南。但林镇南武功太弱,根本伤不两位师叔。在说他和师叔也没什么仇怨。我被赶出林家,那林镇南定要将这套掌法传给林平之,那时岳不群就在那里。林镇南父子传掌法,岳不群在一旁偷学,他们定是发现不了。我来泰山前,去了躺青城,那时林平之就说岳不群已经会了这套掌法。”
定逸师太皱着眉头说道:“你是说岳不群杀了我师姐?不过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他说他那时正在思过崖练功。难道他在撒谎不成?”
天门道长说道:“婉儿,不要胡乱猜疑。岳师兄,为人和蔼,处处忍让与人。怎么会做出这的等事情。”
迟婉儿说道:“左冷禅,想合并五派,可不是叫我们群起攻之。前面的事情已经败露,在这样做不是明摆着叫人怀疑他吗。那岳不群杀两位师太就不同了。他以为我打退嵩山派的人,还逗留在恒山派,是想嫁祸给我,而不是左冷禅。他和左冷禅一样想并派,但两位师叔是他并派的阻碍,所以杀了两位师叔。却不是要嫁祸左冷禅,要是嫁祸左冷禅就会和现在一样,根本没法实现并派的想法。嫁祸给我,一是找个替罪羊,而来,他也忌惮我的武功,一举两得。”
莫大说道:“那为什么,不说只左冷禅想要嫁祸给你呢?是不是岳师兄,跟你有矛盾,所以你就记恨与他呀?”
迟婉儿怒道:“哼,随你怎么说,反正这岳不群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说了那掌法不是模仿就像的。要是左冷禅干的,那他就是蠢猪了!”
“哈哈哈,姑娘说的在理,我怎么会去杀害两位神尼呢。”迟婉儿刚说完就听外面传来左冷禅的声音。
众人一起出了岱庙,就见左冷禅带着嵩山派众人和玉玑子等人,把众人围了起来。
定逸师太怒道:“左冷禅,你竟有脸前来。带这么多人是不是想把我们都杀光呀?”
左冷禅冷冷的说道:“我可从来没想过杀害众位同人,老夫派人前去拦截恒山派,也只是,叫大家知道,合则力强,分则力弱的道理。杀害同人从何说起?我要杀光众人同人,魔教前来,我嵩山派势单力薄怎能挡住?老夫还没笨到这种程度。就如泰山派一般,玉玑子被人下了春药,而天门道长却不查真相,就要治罪,失做掌门的公道。弄的泰山派内部分裂,要是魔教前来,岂不是任人宰割?”
天门道人气的满脸通红,指着左冷禅说不出话来。玉音子说道:“你抓了我师兄,不问原因,就要逐出师门。而那陷害师兄的紫玉潜逃,你也不去抓回,你怎么配坐一派之主。要都是你这样不明事理,我泰山派岂不落败,你有何颜面向列祖列宗交代。我师兄弟几人一直认为你不配做掌门,还是把祖师所传宝剑交出来吧。”
定逸师太怒道:“左冷禅,天门道长对与错,也是他门内之事,你怎替那不要脸之人解脱。天门师兄不愿并派,你就想给泰山派易主是也不是?”
左冷禅冷哼一声,说道:“玉玑子身负冤情,我身为五岳盟主,当然要为人主持公道。若是天门道长有理,也说出来听听,既然说玉玑子有罪,那就把那紫玉叫出来对质。莫不是那紫玉就是你派去勾引玉玑子道长的吧?”
天松道人怒道:“他们在那行苟且之事,我众人都亲眼所见,那会有假?”
陆柏讥讽道:“他们行苟且之事,怎么叫你们看到?要不是你们有图谋,怎么会一起出现在现场,定时早有预谋。”
天松等人都哑口无言,自己都是被人掳去,这说出来没人信,那泰山派名誉就真的无了。
天门道长说道:“罢了,罢了。我的确是不配当掌门。让出也罢。”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柄黑黝黝的铁铸短剑。
天松等人都激动的说道:“师兄三思呀!”建心等人说道:“师傅,你怎么可以把掌门之位让给那,奸淫之人。”
玉玑子等人嘿嘿一笑,玉玑子说道:“既然你不当掌门,就把祖师的宝剑给我吧。”说着就向前拿剑。
天门道人手一缩,玉玑子抓了个空怒道:“在众人之前,你说自己退出掌门之位,又为何不把剑给我,难道你反悔不成?”
天门道人没理会他,向迟婉儿说道:“婉儿过来。”迟婉儿走了过去,天门说道:“我曾经说过你继承我掌门之位,从今天起你就是泰山派的掌门了!”说着就把铁剑向迟婉儿递了过去。
众人都是一愣,玉玑子大怒,伸手就抓铁剑。迟婉儿听天门传位给她,也是一愣。但见玉玑子夺剑,就是一怒,手指一弹,点在玉玑子手腕脉门之上,顺手就把剑接了过来。
迟婉儿心道,现在的僵局是自己造成的,既然师傅传位给我,那我就该承担这一切。自己做了掌门,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处置这些垃圾。索性就当了这掌门,等事情过去,掌门之位,在由师傅决定。
玉玑子怒道:“她是什么人,怎么能当我泰山派的掌门?”泰山派的众人也都是惊讶于天门的决定,不解的看着天门道长。
左冷禅讥笑道:“天门,我看你真是糊涂的很呀。这掌门之位竟传给一个丫头,可笑可笑!”
迟婉儿把剑一举,朗声说道:“此剑乃是我泰山派创派祖师东灵道人相传宝剑,我既接此剑,就是泰山派掌门。有谁不服?给我站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