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玫瑰被渫芷兮成功地刺激到了,嘴上讨不了便宜,就想动起手来。
随着一声,“你……你这个贱人……”,紧接着一只手就向渫芷兮袭来。
世界上貌似有那么几个女人动不动就想着给别人一巴掌,或许是打上瘾了,或许是从没有考慢别人会反抗,一巴掌也就那么轻易地随着怒气下去了。
渫芷兮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轻笑,偏转了一下头,轻而易举地躲开了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
愤怒的人永远都这样,一旦失去理智之后,什么冲动的事都做得出来,怪不得人们常说,“冲动是魔鬼”。
眼看一巴掌没打着,风中玫瑰竟然恼羞成怒起来,一只手试图抓住渫芷兮的头发,另一只手接着卯足了劲要给渫芷兮一个响亮的巴掌。
对于她这种泼妇惯用的打架行为,渫芷兮感到很好笑,丝毫没有在意。
但是渫芷兮不知道的是。另外三个男人却很紧张,尤其是躺在地上的覃劭骅,他意识到风中玫瑰想要扇渫芷兮巴掌时,差点不管不顾地从地上跳起来好好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一顿,只是在看到渫芷兮轻易地躲开风中玫瑰袭击,心里兀地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打消了亲自出面的念头。
与此同时,角落里的那两个人也都松了一口气,若是风中玫瑰那一巴掌真的下去了,他们俩可不敢保证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渫芷兮一手准确无误地握住风中玫瑰落下巴掌的手,一手抓住她另一只想要拽住她头发的手,将她两只手反扣在背后,一个顺手的巴掌就这样呼啦啦地招呼在风中玫瑰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
对上风中玫瑰不可思议的眼睛,渫芷兮面带微笑地说道:“这第一巴掌是替所有华夏人打的,你看看自己穿成什么样子,几块破布围住了三点就敢出来见人,严重影响市容市貌、国容国貌。再看看你刚刚的谈吐,华夏是一个礼仪之邦,就因为你的出言不逊、出口成脏直接给我们华夏和人民造成不良的影响,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地忏悔和反省”?
风中玫瑰还没从怔忪中回过神,迎接她的就是另一边脸上的巴掌,无比清脆的“啪”的一声直接将风中玫瑰从刚刚的话语中打醒。
对上风中玫瑰不解和怨恨的眼神,渫芷兮说道:“这第二巴掌是替你父母打的,都说养不教父之过,我相信子不听就是你自己的错。作为一个成年人你有义务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今天你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做出有辱家门的事,你对得起养你疼你的父母吗?他们教过你教养,教过你礼仪,教过你做人的道理,而你却用‘两耳不闻家中事,一心只上富人车’来回报你父母的三春晖吗”?
看着风中玫瑰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渫芷兮又挥下一巴掌,“这第三巴掌是替你本人打的,作为一个女人,你觉得当小三光荣吗?抢别人的丈夫荣耀吗?拆散别人的家庭开心吗?出口伤人好玩吗”?
此时她们的周围集聚了越来越多的人,人群在渫芷兮的巴掌和话语落下之后,竟纷纷鼓掌。
有人说,“打得好,这种女人就应该多扇几巴掌”,有人说,“当小三,活该挨打”,也有人说,“这年头就应该多几个这样的女汉子将小三都收了,看她们以后还怎么敢出来横行霸道。”
……
不知道人群中谁说了一句,“她长得很像舞林萌主”,不知道人群中谁又说了一句,“那不是刚刚在舞台上模仿舞林萌主跳舞的女人吗”,不知道人群中谁还说了那么一句,“残次品就是残次品,跟正品永远都没法放在一个台面上比,你看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覃劭骅在听到这些话时,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角落里的那两个人也邪魅地笑了。
议论还在继续,不过有人已经听不下去了。
风中玫瑰奋力地甩开渫芷兮手上的控制,气得跺脚,大叫起来。
“你们这些愚蠢的人,我哪一点不如那个舞林萌主,你们是不是眼睛瞎了?我明明比她漂亮,舞也比她跳得好。你们肯定是被她收买了,才会帮着她说话。”
说着说着,发现形势被扭转,风中玫瑰急得团团转,眼睛瞟到面前的渫芷兮,快速地闪过一抹狠戾。
“哦,我知道了,这是一个局。是你,对不对?引我入这个局的人是你,一定是你,这些人也是你找来的,是不是?一定是这样的,你一定是见不得我好。肯定是劭骅不爱你了,你就想用这样的损招来对付我。”
风中玫瑰边说,边气愤地指着渫芷兮,企图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在渫芷兮身上。
风中玫瑰变得疯狂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极力地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声音凄楚,语带伤感。
“大家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明明是她想要拆散我和劭骅,现在反过来逼我离开劭骅,我不同意,她还威胁说要找人强暴我。刚刚大家也看到了,我没有屈服,她就用武力对我用粗。我和劭骅是真心相爱的,大家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风中玫瑰硬是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声泪俱下、声情并茂地向大家道出她的苦楚。
人群中又出现了一阵窃窃私语,大家各持己见,大致分为三派,支持、反对和观望。
面对风中玫瑰的绝佳表演,渫芷兮都不得不承认确实是精彩至极!
风中玫瑰说完,还不忘递给渫芷兮一个挑衅的眼神,那眼神传递过来的信息大概是这样的:跟我斗,你还差远了呢!
风中玫瑰转过头,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渫芷兮淡淡一笑,自顾自地鼓起掌来,吸引了众人的视犀大家纷纷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渫芷兮的举动。
渫芷兮只是开口说道:“劭骅,你是不是该起来了?刚刚这位美丽的女士说你们是真心相爱,说的可是实话?”
覃劭骅一个鲤鱼翻身站了起来,无视风中玫瑰眼中的震惊。他只是看着渫芷兮,跨了两步路,就来到渫芷兮跟前。
在渫芷兮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覃劭骅很自然地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搂住她的腰,非常认真地向大家说:“大家可能误会了,我不认识这位女士,跟这位女士也没有任何关系,这位女士应该是这里有点问题,随便找上一个男人就说是她男朋友。”
覃劭骅指着陷入震惊中的风中玫瑰,又指了指头的位置。
而后覃劭骅特别深情地注视着渫芷兮,说:“我搂住的这位才是我的太太,刚刚的事我太太可能误会了什么,不过没关系,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
还没等覃劭骅说完,风中玫瑰忽然捡起脚边滚落的酒瓶就朝着渫芷兮冲了过来,那决然态势有些视死如归、同归于尽和拼个你死我活的意味。
角落里的那两个人在心里感到大事不好想要冲过来的时候,覃劭骅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覃劭骅见状抱着渫芷兮一个旋身轻易地避开了风中玫瑰的袭击,可愚蠢的风中玫瑰万万不可在第一次没有偷袭成功,就贸然地执行第二次的攻击。
覃劭骅怒了,不过是轻轻地抬了一下脚,风中玫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从楼梯口滚了下来,脸刚好在冲力下扎进碎玻璃里,紧接着就听到风中玫瑰的一声惨叫,凄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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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对于像风中玫瑰这样的人我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她代表着一个人群,貌似人数还挺多的,也就有了上述出现的那种现象。小三小四什么的还是不要嚣张的好。